“聋子,你确定你没有搞错吗?”
白辰宇紧张的盯着出口的大门,除了云凯弄出的声响外,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没错,这种声音不是撞击声。”
莫飞同样盯着大门,试图重新捕捉外面的声音。
“可是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白辰宇低声说,“除了云凯刚才搞出来的。”
“是他们停下了。”牟兰身后的两个探测器已经打开,“两男一女,他们也也发现我们了。”
“这个地方不是应该只有我们知道才对吗?”
云凯从一堆椅子中爬出来,叮叮咣当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辰宇解释说:“这个不一定,也许是这里曾经也有人来过,并且记住了位置告诉这一届参赛者。”
“看样子他们是害怕了,毕竟我们有六个人。”蓝小玟说。
“有礼貌的人应该先敲门再进来的。”云凯调侃道。
咚!
哪知云凯话音刚落,就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在大门上,巨大的冲击力使整扇门开始变形。
“站在应该问办,是不是应该说请进!”白辰宇看向云凯。
“请进!”
云凯话音刚落,弯曲变形的门就被撞飞进房间中。
莫飞眼疾手快,手中出现的长剑一剑将门板劈成两半。
两块门板中间也弹射出的锁链将顺着长剑缠上莫飞的手臂,不过在这之前臂甲已经将手臂连同半边身体完全覆盖住。
锁链接触的战甲的瞬间就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焦糊的气味,莫飞身体紧绷,跪倒在地上。
眼看莫飞受到袭击,白辰宇和云凯也从两侧包围上来,同样就是两条锁链缠上他们的脖子,上面的电流将两人的身体陷入麻痹状态。
两人分摊一部分电流让莫飞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剩下的半边身体被战甲覆盖,手中的长剑将三根锁链快速斩断。
“你们是什么人?”
锁链的尽头是一具淡蓝色的战甲,战甲的头顶还有一只独角。
“这不应该是我们的问的话吗?”云凯将锁链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下来。
蓝色战甲、独角、锁链,云凯推测这个人一定有一个叫名叫百川的偶像。
锁链带着电流将长桌劈成两半,桌子直直向着两边倒去。蓝色的战甲的眼睛快速扫过桌子,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护腕在哪里?”
蓝色战甲的目光从房间中的每个人身上划过。
云凯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臂甲,殊不知这个动作刚好暴露了护腕就在他手上的事实。
两条锁链就像毒蛇一样向云凯袭来,他只能不断闪转腾挪,通过变换位置来躲避锁链的袭击。
在这个狭窄的房间内,大部分武器都无法派上用,近身搏击成了最好的选择。
趁着蓝色战甲分神之际,白辰宇和莫飞同时从两侧发动攻击。
蓝色战甲肩甲展开,从中射出几枚硬币大小的电击盘。电击盘紧紧吸附在几人的战甲上,释放出的电流顷刻间就将几人击倒在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乎没有太多反应的时间,电流就已经侵入身体,蓝色战甲将散落在地上的氧气胶囊全部卷起扔到身后。
云凯抓住锁链,拼命向后拉,他知道那着电击盘只能使用一次,他必须争取时间让莫飞他们身体从电击中缓过来。
其余的几根锁链卷成一个链球一次次砸在云凯身上,剩下的几根锁链缠住他的手臂,强大的力量像是要将他的胳膊整个扯下来一样。
“小白,莫飞,攻击他!”
云凯的喊声惊醒了白辰宇和莫飞,白辰宇手中铸造出一柄大锤,莫飞也是长刀,两人克服电流带来的麻痹,同时向着蓝色战甲攻入。
蓝色战甲背后再次伸出锁链向着两人袭来,就在锁链即将接触到两人的瞬却诡异的转了一个弯飞向云凯。
“揍他!”
云凯一把抓住两根锁链,蓝色战甲的锁链都已经缠绕在他的身上。
蓝色战甲也是一脸茫然,锁链忽然改变目标让他措手不及,但是白辰宇和莫飞的攻击已经近在眼前,不得已他只能双手地放在身前防御。
下一刻蓝色战甲就被将人合力击飞出去,云凯紧接着拽动锁链,又将他拉了回来,白辰宇看准时机一拳打在他的头上。
莫飞将缠在云凯身上的锁链尽数切断,云凯立刻瘫软倒下。
“你没事吧!”
莫飞用胳膊揽住云凯的身体,防止他倒在地上。
“没事,被这个家伙电麻了。”云凯哆哆嗦嗦的说道。
“刚才那是你干的吗?”莫飞指了指地上的两根锁链。
“对!”云凯看着自己手上的护腕,“这个东西还是挺好用的,能够把东西吸过来。”
蓝色战甲已经被白辰宇抓住,莫飞一跃而起,手中的长刀对着蓝色战甲的脑袋劈了下去。
刀还没落下,两道寒光闪过,莫飞胸口就已经多了两道深深的伤痕。
“怎么忘了他们还有两个人。”
莫飞捂住胸口,如果不是他的反应炉在背后,刚才的一击就已经让他彻底失去战斗力。
刚出现的这个人一身墨绿色的战甲,身体细长,双手已经完全化作两把带有锯齿的弯刀,战甲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人形的螳螂。
“塞尼斯,你没事吧!”
棠螳螂战甲望向身后,蓝色的战甲的名字就是塞尼斯。
“瓦迪,你怎么来了?”
塞尼斯站起身,对于瓦迪的支援,他没有太多的感激,语气中透露着责备。
“你的伤还没有痊愈,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恐怕赚不到便宜。”
“那你也不应该贸然冲上来,你的任务是保护她的安全。”
“我们交换一下位置吧!”瓦迪转过身,弯刀指向云凯,“这几个家伙交给我来对付吧。”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辰宇请用的大锤变化成一把大斧,向着瓦迪劈过去。
“我说过我要走了吗?”
瓦迪的声音刚刚传入白辰宇的耳朵,他的面罩就已经被劈成两半,血液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炸开几片猩红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