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团长熊本二河急忙扑上,紧急施救。
可是,土肥原咸儿死活醒不过来。
他束手无策,指着高桥大正大声吼道:“高桥大正!你把师团长气晕了,快过来给他做人工呼吸。”
高桥大正摇头道:“师团长的嘴太臭了,我不敢,您亲自给他做人工呼吸吧。”
熊本二河猛地拔出手枪,指着他威胁道:
“快做!否则打死你,为师团长报仇。”
“别、别开枪。”
高桥大正万般无奈,卷了个纸筒为土肥原咸儿做人工呼吸。
不多时,土肥原咸儿悠悠地醒来,疑惑道:“我到了哪里?”
高桥大正不好气地说:“臧家村胖妞家里。”
“哟西!我要抢胖妞当老婆。”
土肥原咸儿欢呼,兴奋得一跃而起。
可是,面前哪有山,一条江在流淌。
此时,鬼子报务兵上前,大声报告:
“师团长阁下!您的密谍红叶来电。”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念吧!”
鬼子报务兵念道:“机关长!支那枣宜会战第五战区指挥所将设在襄阳,影机关长还在重庆,并未出国。红叶!”
土肥原咸儿大喜,吩咐道:“电告红叶,怂恿影机关长领7个军来汉水,让本大将仿效关公,来一个水淹七军。本大将可把关公这把大刀赠送给他。”
鬼子报务兵不敢接茬,望着地上那把破大刀一脸的懵。
土肥原咸儿大声呵斥:“快去!否则本大将用关公的刀将你斩首。”
“哈咿!”
鬼子报务兵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将刀拿起,在水边的大石头上磨了起来,边磨边说:
“这把宝刀送给成天花天酒地的影机关长,感觉太亏了。”
熊本二河上前,躬身道:“师团长阁下!我军的作战目标是第33集团军,您应该发挥‘帝国之狐’的超能力,找到33集团军司令官的指挥所,然后派部队偷袭,将之一举歼灭,没必要跟影机关长来一个水淹七军。”
土肥原咸儿不悦地说:“熊本!难道水淹七军不好吗?”
熊本二河忽悠道:“关公淹过一次,你淹就没有新意了。”
土肥原咸儿摸着胖胖的下巴,深以为然地说:“言之有理!不过本大将可以炮轰七军,快!把特榴炮拉过来,我军要强渡汉水,直取襄阳。”
高桥大正苦笑道:“伪大将阁下!园部和一郎司令官让我们去枣阳,对决33集团军。”
熊本二河附和道:“师团长阁下!的确如此,我军已经耽误了一些时日,不可再延误,否则您要上军事法庭。”
土肥原咸儿一听,立即提起大刀跃上牛背,指着对岸大声疾呼:
“全军过汉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枣阳,不可再耽误时间,否则上军事法庭。”
言毕,他骑着老耕牛下水,朝汉水的右岸泅水而去。
鬼子兵面面相觑,这么宽的江,不搭个桥怎么过去?
土肥原咸儿独自一人一牛,潇潇洒洒地渡过了汉水。
楚公馆,项楚将陈部长领进有沙盘的作战研究室。
陈部长惊道:“你小子!在家里还弄了个沙盘。”
项楚苦笑道:“为了打好枣宜会战,我总得做点准备吧。”
陈部长点头道:“这就是我看好你小子的原因,总是能做到未雨绸缪。不过你给我写的这张纸,未免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项楚摇头道:“不危言耸听,现在亡国论甚嚣尘上,咱们的身边除了鬼子间谍,还有大量想跑到汪伪那边去的人,作战研究不要再搞开大会形式。”
陈部长不好气地说:“你小子!我就是想考验那些教官,会帮我把指挥所选择在哪里。”
项楚笑问:“他们建议指挥所安置在哪里?”
陈部长苦笑道:“大都同意安置在襄阳,那里能够兼顾前后战场,便于指挥各集团军作战。”
项楚摇头道:“现在又不是古代打仗,没必要把指挥所那么靠前,还是放在我给你说的地方。”
陈部长摇头道:“你小子把指挥所定在宜昌城西山林,再往西就到重庆了,我还不如坐镇重庆指挥呢。”
项楚苦笑道:“那不一样,只有先生才能坐镇重庆指挥。信不信!你指挥所定在襄阳虽然只是一个想法,但是鬼子那边已经知道了。”
陈部长不假思索地说:“鬼才信!”
此时,马富贵奔进房间,将电文递给项楚,报告:
“楚公!竹机关来电。土肥原咸儿请你忽悠重庆政府,领7个军来汉水,他要仿效关公,来一个水淹七军,回头他把关公的大刀赠送给您。”
陈部长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被打脸如此之快。
项楚接过电文,递给陈部长,笑道:“看到了吧!这个神经土肥原咸儿,就这么把情报泄露给我了。”
陈部长接过一观,点头道:“如此证明刚才在外宾会议室参加会议的人里面有日谍,将情报泄密了。”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为防微杜渐,我建议你不要带王胜和韩利参加枣宜会战。”
陈部长苦笑道:“哪是我要带?而是先生定的,也要让教官有实战的经验,否则教学就是纸上谈兵,起不到很好的教学效果。”
项楚见马富贵还在旁边站着,吩咐道:“富贵!你给竹机关回电,我去了国外,不在重庆。”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转身走出房间。
陈部长笑道:“你小子!如此欺骗土肥原咸儿,他能信吗?”
项楚不以为然地说:“特工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干嘛要让他清楚地掌握我的行踪?否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放心!此次枣宜会战,我一定要歼灭土肥原雄咸儿师团,再一次把他踩在脚下。”
陈部长摇头道:“你小子别异想天开了,咱们的作战意图还是以空间换时间,有效杀伤敌人即可,不可损失太大。”
项楚哭兮兮地说:“可是我的部长!不损失,如何取得胜利?”
陈部长呵斥道:“不是不投入,是不要投入太大,要打持久战。”
项楚故意说:“对了!好像有一本着作叫《论持久战》,看来你也在借鉴。”
陈部长神色严肃地说:“小子!咱俩说可以,千万别在大会上说,否则你就是赞扬红党,崇拜不该崇拜的人。”
项楚不好气地说:“这也太上纲上线了吧。”
此时,刘正雄奔进房间,急道:
“楚公!得到宜昌那边发来的急报,我们的部队哗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