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夜幕笼罩下,万籁俱寂。就在此时,毫无任何预兆地,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仿佛要将整个天空撕裂开来。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大地。
沈朝歌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双眼凝视着窗外那茫茫的雨幕,心中不知在思索着何事。
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但他似乎对此充耳不闻。
也正是在这个时刻,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在这片漆黑和大雨交织的背景下,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显得格外突兀,让人不禁心生警觉。
沈朝歌缓缓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门口。当他伸手握住门把手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究竟是谁会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前来拜访呢?带着这份好奇,他轻轻转动把手,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身影,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沈朝歌看清了来人的面容,竟然是秦映雪。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淋湿大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
“秦映雪,这么晚了,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来有什么事吗?”沈朝歌惊讶地问道。
对于这位住在自己对门已有三年之久的女子,他一直觉得有些神秘。尽管这三年来两人时有碰面,但他始终摸不透对方的心思。
而且不知为何,秦映雪似乎对他有着颇高的好感度,时常表现出一种想要接近甚至追求他的姿态。然而,面对这样的热情,沈朝歌却总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刚回来,半路没想到竟然下起来了大雨,我钥匙忘记带了。”秦映雪看到沈朝歌开门,也是丝毫不客气的直接走进了屋里。
“陆安彤不在吧?”
秦映雪一边走进,一边问道。
沈朝歌的脸色一黑。
秦映雪就住在自己的对门,三年前搬过来之后,后来又阴差阳错的和陆安彤认识,结果两人看谁都不对眼。
“不在。”
沈朝歌关上门之后,看着毫无生僻感的秦映雪:“你没有留下备用钥匙吗?”
秦映雪摇摇头:“没有。”
“况且,我留给谁啊?”
“要不然这样吧,以后我就把我家的备用钥匙放在你这里,你看好不还?”秦映雪转身,笑呵呵的看着沈朝歌。
湿透的长发,湿透的衣服,甚至是可以看得出来里面的轮廓。
端的是一副诱人模样。
“下着大雨,也难找开锁的,我今天晚上可以在你这里借住一晚吧?”秦映雪说道。
沈朝歌指着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面有干净的衣服和浴巾,衣服是我的,浴巾是没有用过的,你自己解决。”
“我去睡了!”
沈朝歌说完,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秦映雪看着关上门的沈朝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甚至还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托了托:“这都不行的吗?”
“还是男人吗?”
秦映雪转身进入客房,拿出来浴巾和干净的衣服,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
第二天。
沈朝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晌了。
外面的大雨也变成了小雨。
在沈朝歌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了秦映雪穿着一件衬衣,光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黑色的长发自然垂落,被她挽在胸前,不经意间的一眼,却有一种知性的美。
“起来啦?”
秦映雪看到沈朝歌走了出来,立刻起身,光脚穿上拖鞋,哒哒的走到厨房,然后端出来了一份早餐。
“我都给你热了两遍了。”
“作为你收留我一夜的报答,这早餐就算是我们两清了。”
秦映雪看着沈朝歌,说道。
沈朝歌洗漱完,慢悠悠的吃着早餐,好奇的问道:“我记得你现在是舞蹈老师?”
秦映雪一双大长腿盘坐在沙发上,衬衣的衣角盖着重要的部位。
“嗯,没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
沈朝歌:“......!”
秦映雪说道:“我其实现在打算是自己开一个舞蹈班的。”
沈朝歌:“那挺好。”
“等我的舞蹈班开业,你到时候记得来捧场,当然,最好是不要带陆安彤。”秦映雪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沈朝歌说道。
沈朝歌放下筷子。
看着秦映雪:“其实,我们之间........”
秦映雪坐直,用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说道:“三年都过去了,你和陆安彤如果能结婚的话,三年的时间你们早该结婚了。”
“而且,陆安彤没有在你这里过夜过。”
“所以,我的机会其实还挺大的。”
沈朝歌:“......!”
“你说的对,这都三年了。”
“你要是在我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你可就老了。”
“以后就真的没人要了。”
秦映雪一挺胸,将自己的头发拨到后面,还拉低了一下衬衣的衣领,露出一片雪白:“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人要的吗?”
说着,秦映雪还将自己的长腿朝着沈朝歌伸了出来:“这腿,长不长?白不白?”
沈朝歌:“......!”
.......
小树林。
徐正看着眼前的情况,神色凝重,在一个小时后,周锋带着人匆忙的赶到。
“这是?”
周锋看着眼前的尸体,是一个小孩子的尸体。
“徐正,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周锋问道。
徐正说道:“是在一家超市老板口中得知的,超市老板说,他最后一次见到聂辰,是聂辰和几个小朋友朝着这边跑去的。”
“自那以后,超市老板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聂辰。”
徐正继续说道:“而超市老板最后见到聂辰一次的时候,和聂辰一起的几个孩子,正好是失踪的那四个。”
周锋转头对上官静说道:“上官,立刻进行初步验尸。”
周锋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都是小土坡,显然,聂辰是在这里被害的,然后被埋在了这里,昨夜的大雨,将这里的土冲开,才让聂辰的尸体出现。
不一会儿,上官静起身道:“周队,根据目前的情况,基本上是可以确定聂辰是窒息死亡,在聂辰的身上有不少的伤痕,但是致命的是在脖子上的勒痕。”
“其他的情况,需要回到市局再次验尸才能知道。”
周锋点了点头:“徐正,你看看这里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东西,上官,带尸体回市局,大头,通知聂辰的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