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醒得比叶长瑜要早,叶长瑜吃过药这会还沉睡着呢。
她又不想起来,手有些无聊地戳了戳叶长瑜高挺的鼻梁,他真是清冷又好看。
没一会,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看什么?”叶长瑜对上她的眼睛。
“看你,你好看。”
叶长瑜把她的手拉下来,十指紧扣,“淼淼才是最好看的。”
姜淼好像想到了什么,告状道:“才不是,知青点那些人说我是小村姑!”
叶长瑜听到她带着生气的委屈,他的手收紧,将人轻轻搂着,顺了顺她的后背。
他安抚性地开口,“淼淼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这样说你。等回到村里,我会警告他们。”
“你是最好的,最好看的,他们无知又偏见,淼淼以后不要再为这些事情生气。”
姜淼戳了戳他的心口,“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啊。”
叶长瑜不吭声了,因为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姜淼拿着砍柴刀追着人砍的模样。
……
他们在县城里住了一段时间,叶长瑜的腿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两人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回到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吃了饭,洗漱完月色正好便搬个椅子到院子赏月吃橘子。
姜淼吃了一瓣顿时蹙起眉头,“太酸了。”
叶长瑜剥了一个橘子尝了瓣,将剩余的递过去,“我这个不酸。”
“真的?”两人坐得很近,姜淼干脆凑头过去咬上了橘子。
两人肩膀靠着肩膀,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彼此的鼻尖。
姜淼感觉太近了,心跳“噗通噗通”地跳动起来。
慌乱间,手不巧碰到叶长瑜结实有力的手臂,下一瞬被他搂入怀里。
叶长瑜看到他浓密的睫毛颤动,微微泛红的脸颊,看到她飞快转移的目光。
耳畔有风,却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唯有两人交织的呼吸。
为了打破这微妙的氛围,姜淼故作镇定地把嘴里的橘子全部吃掉。
“嗯,你没骗我,真的很...”
她话还没说完,叶长瑜的唇就覆上来了。
那样的莽撞,不管不顾,像是要把她嘴里的橘子汁都吃掉。
哪知他不熟练,不是碰到,就是咬到她的唇。
姜淼小小“唔”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叶长瑜改了,沿着她的唇轻轻tian,描绘着唇部轮廓。
但总想再吃进去一点。
逮到缝隙就暴露自己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霸道与野性...
姜淼的后颈被叶长瑜大掌按着,不容许一点点的避退。
太酸了...
姜淼眼角溢出泪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把人推开。
双唇分开之后,叶长瑜清冷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淼淼,再给我亲一下,不做别的...”
下一瞬,他的唇又覆了下来,大手紧紧攥着她的腰。
姜淼被他坚硬的胸膛摩擦到,耳根越来越烫。
叶长瑜脑子里叫嚣着不够,想做些其他事情,却努力克制着,唯有嘬着她的唇,吃到够才停止。
院里的风仿佛都停了,姜淼双唇嫣红,眼尾带着水,睫毛轻颤,使不上一点力,最后还是叶长瑜抱回房的。
姜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膛前,撞了撞。
叶长瑜正想着一会睡前该怎么把人哄好,却听到怀里的人开口了。
“以后家里谁做饭?”
叶长瑜把她放入被褥里,气息不稳地翻身上去与她吻在一起。
等她沉沉睡去时,叶长瑜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
“我。”
“以后家里的事务都是我来做。”
……
两人回到家里,姜父姜母开始给他们挑选领结婚证的日子,婚宴在即,姜家上下忙前忙后。
姜淼倒是不急,她跟着叶长瑜基本把初高中的课本都刷了一遍,剩余时间就是做做题目。
下线好长一段时间的统子也在这个时候上线了,她瞅见光屏里的穿着新套装的小正太冒了出来。
[宿主,您有没有想我呀?最近可还好?统子我检测到女主那边有异常哦,您要不要瞅瞅呀?]
出声时拟ai的声音竟给她听出贱兮兮的感觉。
姜淼套小9的话,“什么异常?”
钟惠琴原本想通过媒婆跟李建光牵线的事情失败了,她好久没见这个人出来蹦跶,也不知在心里琢磨着什么阴谋诡计。
姜淼还真猜得没错,知青点重建好之后,大部分知青都搬回去住了,钟惠琴也不例外。
因为原本借住的那户人家总是让她帮忙干活,她得看书复习高考知识哪有空干那些额外活,可她又不想闹僵,免得被那些人到处说,败坏了她在溪尾村的名声,只好搬回知青点。
休息日,钟惠琴拿出课本来看。
突然刘丹凤站到她身后,疑惑地问,“惠琴,你怎么还看高中的书?”
钟惠琴下意识把课本合上,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嗯?...哦,我打发一下时间。”
“是吗?”刘丹凤有些不信。
钟惠琴把书放好站了起来,找了个借口就离开宿舍了。
她眼里闪过一抹怨毒,她是不可能告诉刘丹凤将来会恢复高考这件事的。
出了知青点,她走到路边招手叫来一个小孩子,用一把糖果叫这个小孩给姜淼送一封信。
姜淼收到的信打开瞅了一眼。
内容是,如果她想知道叶长瑜在京市的秘密就到村东第三排玉米地见面。
[宿主,您不会真的去吧?这摆明了就是个鸿门宴。]
叶长瑜正好过来,姜淼也不瞒着信里的内容。
“淼淼,在你这里我没什么秘密。”很多事情他早已说过。
姜淼笑了笑,“我知道,但我想去这一趟。”
女主都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了,反将他一军也不为过。
更何况,是时候出手了。
“你打算怎么对付她?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虽然下了乡,可是京市里还是有他的势力。
只不过他以前从来都不屑于用这些势力去谋取一些东西罢了,可钟惠琴把主意打到姜淼身上,便是触及他的逆鳞。
保护不了妻子的人都是孬种。
姜淼第一次听见他那么直白的话还是愣了一瞬,她挑眉笑问,“长瑜哥好厉害呀,怎么以前在床上没这气势?”
每次都只是亲亲抱抱,手也没乱摸,冷静克制着。
叶长瑜被她这样打趣,耳根一热,心痒痒,眸光深沉,“等结婚后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