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人才如梦方醒,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快,将师父送到房中休息!快,让那几位最好的医生马上给师父做一下全身检查!”
“百斩先生的歌真是太好听了哎!幸好,我记了笔记!”
“百斩先生,能认识你真好!幸好,你还没有女朋友!”
“百斩先生,我虽然是男生,但为了你,我可以手术的!”
……
当刘昊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
“师父,您终于醒了!您可不知道,我都要快被您老给吓死了!”
“咳咳,怎么,是怕我上不了擂台,打不赢那些小日本,你赔得家破人亡才对吧!”
“啊,师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嘛!”
“哼,别在这里给我废话了!马上侍候师父洗漱用餐,一会,为师要狠狠的修理那些小鬼子!哼,和我百斩对战,我看他们是活够了吧!”
“师父,都给您老准备好了,保管您老满意!嘿嘿!”
……
“当当当。”随着三声敲门声,三个女杀手衣袂翩翩接踵而至,进入了正在洗浴的刘昊房间。
“咦,你们几个美女竟敢偷窥我洗澡!哼,难道不知道我还是处男吗!哼,马上给我出去,否则,就别怪我发火了!”
看着几个美女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后,刘昊才又雄叫道:“哼,哥的枪已上膛,随时容易走火!唉,这上膛的枪想退,还真不容易啊!
它么的,都怪这个唐龙,为啥非得要给我找搓澡的呢!而且还是这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
难道不知道我的枪发现了杀手,还能不自动的上膛!所以,老天爷,这次可千万别怪我刘昊,要是怪,你就去怪唐龙吧!这可和我没啥关系啊!”
……
简单用了点午餐,刘昊这才想起那个为自己挡枪的青年,于是出言问道:“小龙,那个人怎么样了?”
“额!师父您老能不能说的细一点点的,哪个人啊!”身材体魄都很拽的唐龙很是无辜地问道。
“哎,我说唐龙,就你这个脑子以后想出人头地怕是难啊!能让先生如此挂念的人还能是哪个人!”一旁的琳达说完,便看向了自家老板。
本来听了琳达的嘲讽刚想要发火的唐龙,待看到琳达看向刘昊的眼神,不觉偷偷地擦了把冷汗,心道:“要不是有师父罩着,信不信我把你卖到窑子去。”
“唉,小龙啊,你知道除了情义之外,还有恩情之说吧!虽然当时为师是穿了防弹衣不需要他为我挡枪的,但这个青年是不知道的。
他能在间不容发的危机关头发现枪手并毫不犹豫的挡在我的身前,足见其是一个观察细微知晓大义的江湖中人。
他知道我的命很重要,比他的命的重要。所以他选择了牺牲,选择了大义。
在那之前,疯四和魔五心不甘情不愿送上的支票也是他提醒的吧!这说明他见到我之后,就已经有了投诚的想法。而为我挡枪又说明他已经认可了我这个老大!
如此人才,如此人物,为师岂能不救,岂能不用!”
“原来师父说的是这个人啊!唉,只可惜了这个人才了啊!”
“哦,此话怎讲?”
“师父有所不知,今天早上,龙三就传回了信息,说这个人的枪伤伤在了心脏下方,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唉,实在是可惜了啊!”
“什么,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报于我!”刘昊怒声说道。
“啊,师父不要怪我啊!当时我可是敲了您好几次门的,但您都不回应。”
“哦,是这样啊!唉,都怪那些酒,为什么度数那么高呢!”
“额!”唐龙心道:和您老在一起还真是长学问,只要毛病出在您这里,您老保管给转移出去。
“唉,事已至此,别无它法,你过后替我好好的安排一下他的后事!要给他的家人送上一笔钱,多多益善,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啊!”
“是,师父!我一定办好此事!”
“老板,难道人死真的不能复生吗?水牛憨憨地问道。
“人死当然是能的,咦,对了,我怎么把我的神血忘了呢!唉,它么的,昨天在擂台上白瞎了我那么多的神血。”
“先生,我给您测一下体温吧!”纳兰慧子拿着一个体温计走了过来说道。
“测我体温干什么?”刘昊狐疑问道。
“我觉得您应该是发烧了,要不怎么总说胡话呢!”
刘昊听了,并没有接纳兰慧子的话,反而对着唐龙说道:“快,让人把那个青年马上送到咱们这个基地,找一个干净隐秘的房间,我有话要单独问他,你们都不要打扰我。”
这回唐龙反应倒是挺快,也不回答刘昊了,只是快速地打了几个电话。
……
半小时后,唐龙黑拳基地四楼某个装修不错的房间,刘昊看着躺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英俊青年,面容也是难得的庄重起来。
“兄弟,你还不能死。你要为我刘昊做事,你要为我做完事再死!”
说完,刘昊拿起一把手术刀,‘嗖’地一下,就把自己的小手指划开了一个微小的口子,然后对着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的嘴巴就递了过去,但手在半路上突然又转回了过来。
“唉,这样可不行,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刘昊这一世的英名估计又得玩完!”
随后想了想,在角落的一个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瓷杯,将自己的血滴进了这个杯中,但此时刘昊的血已是有些凝固了,终于费了不少事,硬是挤出了一滴。
趁着血还未干,连忙将瓷杯送到这个青年的嘴部,但哪曾想这滴血还不等流到倒立的瓷杯口部,已然是干凝的状态了。
刘昊无奈,又拿起手术刀,对着小手指又划了一下,然后将这滴血又滴入杯中,送到此人嘴边,再次倒立,再次滑下,再次干凝。
“唉。”刘昊心下郁闷,没办法只能重新划口。这回刘昊多了个心眼,那就是划的大一点,哪曾想这回是划的大了,血竟然是哗哗的从小手指的伤口处往外流。
终于用瓷杯接了一些,然后顺利地送入了这个男青年的嘴中。
“唉,这都有十滴血了吧!唉,未战先流血,也不知是不是好兆头啊!”刘昊苦笑。
正当刘昊还在郁闷之时,那个青年似是动了一下。
刘昊急忙看去,但见这个青年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本是苍白如纸的状态迅速变得红润起来,不消片刻,已然睁开眼来。
“先生,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