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你的意思是你用我的名义去投资了然后赚到了这么多的钱?”易阳笑道,
“对啊,这些钱都是在你的名下。”本以为这丫头会很高兴,没想到她流泪了。
“你这个笨蛋,快点把钱转回到你的名下,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易阳顿时有些急了,好吧今天一天两件事情都不往自己认为的剧本上走,
“淑婉,这是我给你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是说过了吗?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是归你的,所以用你的名义也没毛病啊。”
“可是,这是你的钱,这是你用你的智慧赚来的,和我没关系啊。”
“傻丫头,我还是不是你男人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吗?难道你想和我分彼此吗?”听到这句话姚淑婉急了。
“不是的,只是……”易阳立刻打断了姚淑婉的话,因为他猜到要是姚淑婉继续说下去只怕还是拒绝,索性就抢过话语权。
“你看,你也认为我们不应该分彼此,所以我将我的钱放在你那里没有什么不妥的,我愿意做你身后守护你的男人,
上辈子我早就厌倦了灯光,可是你却一天都没有享受过,所以我想让你也享受一下。”姚淑婉依旧是流着泪然后依偎在易阳的怀中,嘴里还是碎碎念道。
“那也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易阳知道这丫头已经接受了,只是现在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算了,这件事情还是让她自行消化吧。
“好啦,别想这些,你不觉得累啊?有时间想这些事还不如帮你男人做饭,说起来忙了一下午回来我真的饿了。”听到这话姚淑婉说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去厨房。”
“好,今天老婆大人掌勺,我来打下手。”都说夫妻搭配干活不累,二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正巧此时易父易母遛弯儿回来了。
“老婆子,你看,阳儿和淑婉之间的感情好像越来越好了。”
“你啊呆啊,人家是两口子,当然感情好了,倒是你,没事的时候少摆你那张臭脸,我看得出来阳儿是真心想要和家里人亲近,你总是这个样子那哪成啊?”易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晚餐后,易父罕见的开口。
“阳儿,陪我出去走走。”对于父亲的要求,易阳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了,说起来上辈子的时候姚淑婉出事后,在她下葬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就再也没有理过自己,曾经有一次他听到自己父母的私聊。
“老头子,你就和阳儿说会儿话吧,阳儿他已经后悔了,现在他真的很痛苦,要是我们都不和他说说话,那他的苦能够和谁倾诉啊?”易父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是不疼孩子,只是一想到儿媳妇的死我就难受,我不能原谅这件事情,现在我但凡多看他一眼都能想到淑婉那个丫头,至于他的苦就让他自己受着吧,这是他造的孽。”
随后又是一阵的叹息,之后的几年里易父一脸的憔悴,就是易风结婚生子他也没见好转,易阳明白这是他自己在折磨自己,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阳儿啊,其实这几天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我是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不过你也瞒不住我,肯定是因为那些经历你才彻底的变成现在的样子吧?”易阳无声只是点了点头。
“不管什么原因,总算我能看到你有模有样了,还有小风也是长大了,现在我真的已经放心了。
阳儿你可能不知道,我这辈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月儿嫁人了而且现在已经离开了人世我也没啥好担心的了,只求我死以后能够和她父女团圆。”提到自家大姐易阳心里也是黯然神伤。
“小风的话他比较听话,而且踏实肯干,未来就算不是大富大贵我想也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吧?你就不一样了,过去的你真的是游手好闲,以为当了活闹鬼就有多么的威风,我也管不了你,当初给你也找过工作结果没多久就让你干黄了。”
“爸,让您费心了。”
“你知道就好了,不过这段时间你的确是长大了,好像就是一夜之间,从你去将淑婉追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受到你的不一样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在人多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情感,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人我也好和你聊聊,不是我不想和你交谈,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外加上过去的你实在是太让我寒心了。”
“爸,我知道,我都知道,您和妈这些年都太苦了,过去的那个易阳已经死了,现在的易阳可以承担起家庭的重任,以后这个家我来扛,你们二老我来孝敬,我会和淑婉好好的过日子,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易父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的来到易阳的身边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易阳感受着父亲的力道,真的很沉重,他的意思是现在自己要安享晚年了,至于家中的事情就由自己这个长子来做主了,换句话说,这是将家里的担子全都交给自己了,易阳双手紧紧握拳,上辈子管着那么多的产业依旧是风生水起,这辈子不过就是一个家庭,自己肯定能够撑得住。
二人回到家中便没有提刚刚的事情,夜里在和姚淑婉一阵云雨后,姚淑婉有些劳累的趴在易阳的怀里。
“阳哥,你和爸在聊什么?”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爸准备退了,要将家里的重担交给我了。”姚淑婉有些高兴。
“太好了,我的男人就是厉害,得到爸的认可以后肯定可以撑起来的。”易阳笑着捏了一下姚淑婉的小手。
“这算什么?你忘了你阳哥上辈子是干什么的?”姚淑婉眨眨眼。
“阳哥,以后我们少聊那个时候的事情好不好?我知道那个时光对你来说就是噩梦,我不想揭你的伤疤,很痛的。”易阳不由得一笑,这个傻丫头,现在美人在怀过去的一切痛苦又有什么呢?
“好~我听你的,没办法,谁让我是耙耳朵呢?”望着姚淑婉疑惑的表情易阳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四川方言,而且这会儿在金陵没有什么人听得懂。
“耙耳朵的意思就是怕老婆是四川方言,几十年后会经常出现。”姚淑婉点点头随后反驳道,
“不行,阳哥不是耙耳朵,我什么都听阳哥的。”易阳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理了理姚淑婉的头发。
“什么谁听谁的,夫妻之间有事情就应该一起商量,好了,睡吧。”
……
之后的三天时间因为有了渠道,所以易阳不需要亲自去鼓楼,姚松和齐源就好,而且易阳还雇了几个人去送,齐源要做的就是从易阳这里对账拿钱然后分发下去,而姚松则是和那些合作伙伴商量。
一时之间,这里的葡萄产业形成了一个链条,罐头厂到饮料厂还有水果店都有了合作,大家只知道是齐源和姚松在运作,而易阳则是表示无所谓,反正自己只是赚钱而已,低调一些也是可以的,但是姚淑婉不愿意了。
“阳哥,明明是你拿钱给乡亲们弄的产业线,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啊?”
“没关系,财不外露,让小松和阿源给我挡枪也是可以的,淑婉,我来教你一句话,赚钱要高调,做人要低调。”姚淑婉细细的品味着刚刚的话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之后就是易风回来了,刚好是下午到的,所以姚松和易阳夫妇在火车站等候了,易父本想着也跟着去,被易母给拦了下来说是年轻人的事情就别去凑热闹了。
易风下车望着招手的易阳则是笑着上前。
“哥,小松,我回来了!”易阳则是直入正题。
“要你带的东西带了吗?”易风有些无奈,这和自己想象的兄友弟恭的场景不太一样啊,不过还是拿出了一个很厚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