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根生,我们院没少让你挣钱吧,这点忙都不想帮,这合适吗?”
易中海开始打感情牌。
可惜,雷根生对这个大院的底细太了解了。
他嗤笑一声说道。
“这里的活儿,可都是杨庆给我们的,和你们关系很大吗?”
“我要没有记错的话,昨天你们刚欺负过我们的主家,这个忙要是帮了,我怕别人戳我脊梁骨。”
“我雷根生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是非对错,我还是分的清的。”
易中海脸色一红。
“你………”
雷根生哼了一声。
“你什么你?陈红现在是我们街道的人,你认为我会帮助欺负我同事的人做事儿?”
“你认为你是谁?就你脸大?”
“什么?”
易中海大吃一惊。
“陈红去你们街道上班了?这怎么可能?”
这消息不止是让易中海吃惊,就连刘海中也吓了一跳。
在他心中,当官的,都是老牛逼的。
现在陈红去了街道办,那陈红就代表了正义。
三大爷,闫富贵,也是吓了一跳,他可是街道办推出来的代言人。
为的就是不让这大院成为轧钢厂的一言堂,如果陈红成为了街道的人,那他也要改变策略了。
必须紧跟街道的步伐啊。
轧钢厂虽然牛逼,但是挡不住街道办管着你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啊。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
“雷师傅,这事儿是真的?”
雷根生别有深意的看了闫富贵一眼,然后点点头。
“现在陈红是我们南锣鼓巷街道办书记员,已经上班好几天了。”
“你们这都不知道?”
雷根生的肯定,打破了他们很多地方幻想。
刘海中首先就打起了退堂鼓,没敢和易中海一起再逼迫雷根生,反而对易中海规劝道。
“老易,我就说这事儿还是要我们亲自和梁进宝谈,当初说好的他们负责砌墙,现在砌一半,算怎么回事儿?”
他一句话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反手把易中海卖了。
三大爷知道自己也要表态了。
“雷师傅,你也别激动,我们把梁进宝叫出来,咱们谈谈再说。”
说着,对闫解成吩咐道。
“解成,你去把梁进宝喊出来。”
闫解成没想到自己老爹,把自己卖了,依照现在他们大院和梁进宝大院的关系,自己去叫人,还不被人摆脸色。
但是自己爹发话了,他也不敢不去。
看着闫解成向后面去了。
易中海才发觉自己的打手何雨柱没在,就连许大茂今天也不在。
他扭头寻找,发现了远处的杨庆。
他先是一阵愤怒,随后逼着自己露出笑容。
“杨庆,你过来一下。”
杨庆,正在看热闹,没想到被易中海抓了壮丁。
他也不在后面藏着了,走了过来。
也没有理易中海,而是首先向雷师傅打招呼道。
“雷师傅好,谢谢你们给我们建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厕所。”
“辛苦你们了。”
杨庆的话就像在打易中海的脸,人家都知道干完活了,客套一下。
你们倒好,人家辛辛苦苦干完活了,你们来这里难为人家。
雷根生闻言非常高兴。
“还是杨庆你会说话。”
“俗话说的好,恶语伤人六月寒,寒冬一语暖人心啊。”
“有些人啊,人和人的区别怎么这么大。”
雷师傅后面的那些工人,早就憋的难受了,听到雷根生的话,立马开启了嘲讽模式。
“给杨同志家干活,是我们干的最舒心的,但是同在一个院,还距离不远,给这些人干活儿干的真闹心啊。”
“今天这家过来挑刺,明天那家过来找事儿,还要给你们修这个补那个,我们辛辛苦苦,最后也落不到一个好,还想闷了我们的工钱。”
“要不是看在杨庆的面子上,谁愿意给你们干活儿,知道的我们是工人,不知道的,还认为我们是你们大院的长工那。”
“同是住在一个大院的,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
………
随着工人的一顿嘲讽,不止是易中海的脸色难看的不行,就连那些老娘们也不高兴了。
“你们说什么那?谁欠你们钱了,活没干完,凭什么给你们。”
“就是,不就是让你们给干了点小活儿吗?看把你们急的,你们难道不是为群众服务的吗?”
“怎么,修个凳子,砌个台阶的,你们还要钱?又不用你们出材料……”
“我看他们就是掉钱眼里了。”
面对这些,工人当然更生气了。
双方激动的对骂起来。
“你不要脸……”
“你不要皮………”
“你玛德………”
“你奶奶腿………”
………
………
雷根生看着也不阻止。
杨庆也没有理会,反而和雷师傅聊起天来。
“雷师傅,接下来………”
“啊……那不错………”
“其实吧………”
“我觉得我们大院这次用的瓷片铺设方法,可以推广……”
“是的,我也觉得不错………”
…………
…………
随着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
“杨庆,你觉得现在还不够乱吗?”
“难道咱们大院丢尽洋相,对你有好处?”
说的好像这一切都是杨庆的错一样。
杨庆扭头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这里面没有我什么事儿吧。”
“修厕所的钱,我出的130,可早就给你了。”
“怎么人家完工了不给钱?”
“钱不会被你挪用了吧?”
杨庆直接倒打一耙。
易中海被将一军,钱的事情很敏感,没见正在吵架的双方,听到钱,都停止了吗?
“怎么可能,钱在我手里。”
杨庆疑惑道。
“既然在一大爷手里,你直接给雷师傅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弄的大家这么不愉快?”
“本来是一个小事情,干嘛弄的这么复杂。”
“只是一个院墙而已,就是没了雷师傅,还找不到人了?”
被杨庆一顿输出,易中海有点哑口无言。
他能说自己习惯使唤别人了?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拿捏一下施工队,给大院的人看?
他能说他们做的有点过火,和梁进宝大院闹的有点不可开交?
自己不想触那霉头,想使唤一下傻小子?
很多事情,是没办法摆到台面上的。
大院的人一直没有想这个问题,现在也有点反应过来。
院墙而已,也不是什么大工程,就是梁进宝不给修了,他们自己也可以砌的嘛。
所以他们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的疑惑。
刘光齐到底是读过书的,问刘海中道。
“爹,这事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刘海中。
“嗨,我们不是想着,事情彻底做完了一起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