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是没有说话,还不是您老吃东西挑三拣四,一向不爱喝粥,要不是说这些,您老这胃口,能去吃流食吗?
“那家粥做的非常好吃,主要我想吃,你能不能陪我?”
“有多好吃?能有龙虾鲍鱼好吃?”
傅御庭故意抬杠。
陆以雪无语到了极点,“他们家有款高级海鲜粥,里面有8种海鲜,的确有龙虾鲍鱼。”
“那可以去尝尝。”
傅御庭说着,都不等她,转身往外走。
“可是,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吃海鲜。”
陆以雪追了上去。
“那你跟我说什么?要吃就走,不吃你就自己公司上班。”
傅御庭不等她,走的更快了,哪有点生病该有的样子?
陆以雪都想抽自己嘴巴,好端端的提什么海鲜粥,现在都没法收场了!
她坐上傅御庭的车,跟在他一起坐在车后座。
她还在思考,怎么劝说傅御庭不要喝海鲜粥,可是,他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假寐,明显拒绝沟通。
陆以雪一时间找不到词,只能安静的坐着,还在思考怎么劝说傅御庭不要喝海鲜粥。
很快,到了那家餐厅。
傅御庭选了间僻静的包间,他特意点了陆以雪说的那份豪华海鲜粥。
服务员还详细的介绍了一遍,都有哪8种海鲜,一听就是很垂涎欲滴的菜色。
又点了好几道,清淡的菜系。
陆以雪说了他有胃病的事,服务员很贴心的说了几道精致的凉菜和热菜,都很适合养病的时候吃。
陆以雪听着那海鲜粥,还是在考虑,到底该如何劝说傅御庭别吃,思考再三,点了道最养胃的南瓜粥。
等到菜色全都上齐,傅御庭拿着勺子,就要舀海鲜粥。
陆以雪连忙说:“傅总,我觉得你那海鲜粥不错,我很爱喝,要不你那碗给我吧,作为交换,我这道南瓜粥给你。”
傅御庭的勺子还停在半空中,“你那南瓜粥的价格不足我这海鲜粥的五分之一,用那个换,我可不同意,再说,钱都是我出,我也用不着你帮我省一碗粥钱。”
陆以雪自然不能看着他在这作死,端着南瓜粥的碗,强行跟他的海鲜粥换了过来。
“我说不许你喝,就是不许你喝,没得商量。”
傅御庭看着眼前的南瓜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唇角勾起笑意。
“换我的海鲜粥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我,晚上得在医院陪着我,不许回家,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再点一份海鲜粥。”
“成,你只要乖乖遵医嘱,我晚上留在医院照顾你,绝对不走。”
陆以雪也知道这事强求不得,也是拿他得寸进尺的习惯,敢怒不敢言。
“要是反悔,你可得冲我学狗叫。”
“你!”
陆以雪都快被气死了,可是又无可奈何,本来他今天回公司,就已经算食言了,只是,傅御庭把她比喻成狗,真是太过分了!
傅御庭都快憋不住笑,只能喝下南瓜粥掩饰自己的笑意。
陆以雪撇撇嘴,开始喝那价值昂贵的海鲜粥,无论海鲜粥多么好喝,都难以掩盖她心中的憋闷之气。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她又想不出什么报复傅御庭的好办法。
最后,硬是被她拉去了医院。
陆以雪陪他做了一下午的检查,听着医生说着傅御庭的情况,越听越是胆战心惊。
医生说傅御庭的情况很严重,需要好好调养,至少需要在医院住院半个月,才能出院,出院以后,还得细细调养一个月,才能保住他的胃。
陆以雪是真心为他的身体感到担心,又觉得他简直活该,好端端的,没事喝那么多酒,不是自己作死吗?
然而,本人却像没事人一样,全程双眸全然落在陆以雪身上。
医生说医生的,他看他的。
陆以雪把注意事项听的仔细。
等到医生走了,居然看到傅御庭在偷笑。
“你笑什么?是嫌弃你死的太慢吗?”
陆以雪没好气的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
傅御庭收拢笑意,“我觉得住院挺好的,我自从19岁掌管傅氏,还从没有住过院,也没有特意休假过,比员工还要劳模,我觉得这次病,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好还就此机会,好好歇一歇。”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一休半个月,公司不得全炸锅了?好多业务不都停摆,进展不下去了?还有……”
说到这,陆以雪顿了下。
“还有什么?”
傅御庭问。
还有,周六就是你和郑晓晓的订婚宴了,这时候生病,岂不是要错过了?
她又觉得,傅御庭是不是故意借这次生病,来给自己错过订婚宴找借口呢。
可是,想来又不太可能。
傅御庭是什么身份?
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一个订婚宴,把自己身体故意搞垮呢?
“没什么,你还是好好养病,我去给你买晚饭。”
傅御庭拉着她的胳膊,“不许走,买晚饭这种小事,洛羽做就好了,何必非得劳动你?你就在这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走了不回来了,你也太小气了。”
陆以雪无奈,只能在他身边,重新坐下。
“上午是谁答应我陪我做检查,结果做一半,人没了?”
傅御庭居然又把这件事提起来。
“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吗?你这一天都提了几次了?”
陆以雪非常无奈,可是,又无可奈何,上午郑晓晓找麻烦,这事到底要被傅御庭说几遍,才能翻篇?
傅御庭切了声,“就得多说几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放我鸽子。”
晚上没什么事,陆以雪陪着傅御庭吃完饭,还跟他一起在医院里遛弯消食。
折腾了一天,她早就累坏了,躺在陪护床,想早点睡。
晚上没有液要输,可以早早休息。
没想到,傅御庭刚躺下,闭上眼睛,某人却攒到了她的身后,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摆,一路向下!
陆以雪腾的一下睁开双眸,回头看向他,打掉他的手,“你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