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尘看了看他们,“我呢,准备去收拾一下大雪帝国,你们在这看好,不要让人溜达过来了。”
众人以为听错了。
应天山还怪异问道,“上仙,你意思是?”
“大雪帝国,竟然帮万雪宫,我自然得把大雪帝国给修理一下。”木尘轻描淡写道。
修理一下?
大雪帝国,可是三大帝国之一。
可在木尘眼里,好像“很弱”一样,使得众人立马热闹起来,而周天语也惊了,“师傅,你?”
李九歌却高兴起来,“这好,三大帝国以后,就少一家了。”
木尘也不废话,直接带着人,就一路北上,而万雪宫,就在大雪帝国境内。
所以木尘打算顺便把大雪帝国给修理一下。
只不过北侯府的人却傻了,但为了配合,他们也只能赶紧继续召集人,守护在北境,防止大雪帝国的进犯。
然而,万雪宫和大雪帝国的人,很快回到了大雪帝国的边境城,雪边城。
唐锋一回来,就让人启动了大阵,随后雪边城外,就迷雾茫茫。
长须真人很满意道,“有了这大阵,那家伙,就不敢追来了。”
唐锋也放下心,“那就好。”
可长须真人无法给万雪宫交代,因此他想了想后说道,“必须想办法,把他引来。”
“引?怎么引?”唐锋知道木尘他们又不是傻子,然而这时,一探子赶来,“唐将军,来了。”
唐锋疑惑,“来了?什么来了?”
那探子禀报起来。
当听闻木尘等人来后,唐锋惊了起来,“有多少人?”
“十人不到。”
唐锋愣了,“十人不到,也敢来我们大雪帝国?”
那探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一边的长须真人笑了,“这下好了,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万一,我们的阵法,也拿不下他呢?”唐锋突然开始有些畏惧起来。
长须真人安抚道,“别急,我呢,已经去请阵法大师了,估计不一会,就会来。”
“阵法大师?”唐锋好奇是什么。
然而一会,天空传来声音,“长须真人,不知道,我这算来得及吗?”
众人一一抬头,看到一个光头,身后却背着很多布袋的老头。
长须真人大喜,“刚好。”
唐锋怪异道,“难道,他就是阵法大师,流布衣?”
“对,流布衣,凡云大陆,最强大阵法大师之一,连很多宗门,和我们圣地的阵法,都是他布置的。”长须真人吹嘘起来。
唐锋这才放下心,“那就好。”
流布衣却疑惑,“不知道我们这次要对付的人是谁?”
长须真人一手一挥,一道画面出现,而这画面,正是木尘等人进入雪边城附近的情景。
“这为首的那个青年。”长须真人指着木尘说道。
流布衣总感觉此人有些熟悉,“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哦?你见过?”长须真人好奇。
流布衣想了想后摇头,“应该不会,他不可能出现在这!”
“谁?”长须真人好奇流布衣想说的是谁。
流布衣说道,“近几千年的那个疯子。”
长须真人好像有所耳闻道,“那个疯子?四大圣地都害怕的怪疯子?传闻,来自望仙山那位?”
“恩。”流布衣恩声道。
长须真人笑了起来,“那绝对不可能,那位疯子那么厉害,怎么会是这位?”
流布衣点点头,“主要不是他,就好对付。”
长须真人立马期待起来,“怎么做?”
“我先去会一会他。”流布衣从袋子,拿出一个木头人,然后丢入阵法中。
随后这木头人,融入到阵法内。
此刻,还在路上的木尘,突然感受到天空有异样后,就抬头看了过去。
随后天空,一个巨大木头人落下,而这木头人,站在那,有五六层楼高。
李九歌看到这个,满脸狐疑,“这,好像是流布衣的木偶人?”
药王狐疑,“难道,这流布衣来了?”
流布衣?
周天语和其他人,显然也听闻过此人,尤其周天语还怪异问道,“阵法大师,流布衣?号称能轻易就用阵法,困住渡劫境之人?”
李九歌恩声,“对,正是此人,非常不简单。”
这时木头人,在那发出一男子声,“你们,谁先来?”
李九歌则回神笑道,“我倒是想领教一下,看看,是不是和传闻一下可怕。”
“好,我也想看看剑纹大师,有多厉害。”对方说完,木头人身上,飞出无数绿色藤条。
只见这些藤条快速缠绕着李九歌,而李九歌可没停下,反而笑了笑,“小意思。”
下一刻,李九歌身上无数剑影散开,一一打在那些藤条上,但这些藤条很坚硬。
不管李九歌怎么攻击,都无法震碎。
药王则一边幸灾乐祸,“让你狂,现在知道碰到好家伙了吧?”
“有本事你来?”李九歌反问道。
药王很继续说道,“我还是算了,我可没兴趣。”
李九歌瞪眼起来,“胆小鬼。”
药王不在意,任由李九歌说,而那木头人,又把头瞄了一眼木尘,“据说你很厉害是吧?”
“流布衣?是吗?”
“没错。”对方丝毫不隐瞒,直接承认了,而木尘打量这木头人,“这么说,你打算帮万雪宫和大雪帝国?”
对方却说了句,“不帮他们,难道帮你一个山野修士?”
木尘笑了,“你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
“可笑,我是阵法大师,而这大阵,融合了我的力量,恐怕除了我,别人想出来,至少得好几个渡劫境才行。”对方很自信的说道。
木尘却无奈摇头叹道,“你,还是太过自信了。”
“自信来源于实力强大。”对方很自恋的说道。
木尘只好说道,“行吧,今天,我就先给你一点教训。”
“教训?就你?你以为你谁?找死!”对方哼了声,木头人释放出无数藤条,也把木尘给缠绕住。
李九歌顿时笑了,“这下这家伙完蛋了。”
药王也开始默哀起来,“看来,这位阵法大师,要倒霉了!”
倒霉?
流布衣可不当回事,还觉得两人危言耸听后哼道,“就他?还不足以让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