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名容颜极佳的女孩儿。
那秀丽的娇颜玲珑生动,眸子一双水灵灵的,长长的睫毛往上翘着,琼鼻微挺,脸蛋上似乎还有层晶莹的光在玉肤流动。
模样十五六岁,因此眼神中伴有一股淘气。
更令人诧异的是,她和旁边的姑娘,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身高也是极为的相近。
好像就是孪生姐妹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拿马鞭的女孩,有一股狠劲儿。
“这位姑娘好记性,咱们上午刚见过的!”
秦夜呵呵一笑,心中却很诧异。
她们的服装胳膊腿都露出来了一小截,这是秦朝女子很少见的情况。
并且从口音上听,秦话说得并不是很清楚。
大秦王朝周围有很多国家,她们应该就是邻国的。
闻言,鞭子女还未说话,南宫雪小眉毛一挑,大声的呵斥道:“你这个怕死的家伙,你在欺负我阿姐的记忆力嘛!”
听到这么说,一旁的南宫影也翘了下小眉。
“喂喂……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吧?就这么对待恩人的。”
“你哪里救了我?”
南宫雪一叉腰,顿时有些不爽地盯着他。
“我要不是把你压身下,你估计被砍中了。”
听言,南宫雪脸色一动,也没有反驳,只是娇哼了一声:“哼,大包小包的,跑得挺快的嘛!”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男子,不善地看了一眼秦夜,随后说道:“公……小姐,这里不安定,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两女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反驳,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南宫雪突然回头问道:“胆小鬼,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南宫雪。”
闻言,秦夜想也没想就回答道:“秦夜!”
三人走后,秦夜也没敢多停留,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天黑的时间到了家门口,他也累得气喘吁吁的。
这具身躯还是太弱。
秦夜决定这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最起码再遇到危险的时候,打不过,可以逃得过。
还没到家门口,在院里门早已经等待的夏小软已经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她听说别人去县城的都回来了,唯独秦夜迟迟不见踪影。
好怕夫君接纳自己是一场梦。
秦夜给她的家与温柔,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如果失去这一切,宛如天塌下来一样。
“夫君去哪里了?怎么……怎么去这么久啊?”
夏小软微翘委屈的小嘴,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眼眶微红,珍珠已在打转。
“哎,那个刘老头真是的,驴车时间那么准,说走就走,把我给落下了。”
秦夜知道夏小软在担心自己呢,因此抱怨了一句。
夏小软却噗嗤一笑,道:“肯定是夫君把时间给忘记了。”
她在脸上很快爬上喜悦,伸出小手替他拿包袱。
好多东西啊!
走进院子。
秦夜的目光有些诧异。
如果说之前的院子杂乱不堪,现在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木柴被劈得堆积成小山,摆放整齐。
小狼被拴在了一个木柱上,见到秦夜立即发出奶叫的声音。
走进屋里,更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娘子真能干。
“夫君,我去热饭。”
夏小软放下包裹,立马小跑了出去。
“饭?”
秦夜一怔,家里还有粮食吗?
不一会儿。
夏小软端着一小盆水走了进来,然后蹲下。
袖口微微往上一拉,一双纤细的小手摆弄着毛巾。
秦夜还在疑惑时,她已经轻轻移了过来。
“夫君今天一天很累吧?”
她捏着温热的毛巾,温柔地替他擦拭着脸颊,小眉毛一颤一颤地。
他坐在床边,她站着。
近在咫尺的距离,秦夜能清楚地嗅到一股淡香。
似乎是女孩纸独有的体香味。
“我来吧!”
秦夜抓住毛巾,夏小软却是一颤:“夫君,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在这里,女子伺候男子几乎是天经地义。
不喜欢,在认知中反而是一种嫌弃。
秦夜深呼一口气没再说话,夏小软轻柔细腻的指腹在他的脸颊来回移动。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在现代被一个女人伺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反而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出现了。
女的出嫁,都是以夫家为主,无论是否家境贫寒。
女的都要跟随一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就是战乱年代。
不一会儿,夏小软走了出去,再回来时饭菜已经上桌了。
一小碗兔肉与野菜团子,兔肉是剩的,野菜团子是新做的。
秦夜却有些不高兴,皱眉道:“我不是说剩肉要吃完吗?”
“我……我担心夫君饿肚子!”夏小软一低头,细声细语。
她双手抓着衣服,有些害怕。
秦夜心头一暖,却还是假装生气的问道:“那你今天吃的什么?全是野菜吗?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过来,咱们立个家法,我记得别人娶新娘都是先打一顿的。”
闻言,夏小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脸色有些发白。
秦夜说得没错,无论是官府分配的,还是媒婆挑选,新娘子到家挨一顿是不可避免,主要是让其认清地位。
像一些性子比较野的,都是棍棒加身。
她害怕地走了过去,原本以为会很疼,甚至闭上了双眼。
没想到臀部只是挨了一下。
她瞬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他怀里。
“嗯……”
她正疑惑地看着他,没想到又挨了一下,只是这次力道明显加重了一些,令其发出了轻吟声。
“看你瘦的,我现在让你吃完它,一个也不准剩,听到没有?”
秦夜语气加重了几分,后者轻盈地回了一声,却又撅着小嘴说道:“那我先给夫君做饭!”
夏小软也发现了他带回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白米。
这种稀罕之物。
她从开始都在保持欣喜的状态,说明野狼卖了个好价钱,才能买上白米。
秦夜笑了,这小豆芽真有意思。
“啪!”
“去吧!”
夏小软身上又挨了一下,站起来时脸颊红的快溢出液汁了。
她感觉夫君不是再打自己,反而是一种宠爱。
她满脸幸福地抱起白米,小步向厨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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