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春婶子没事,被呛着了。”
“胡说,明明被咸着了,话说这一口水有这么咸嘛!”
“哎呦,后生,你这可真是咸啊!”春婶子呲牙咧嘴地看着秦夜。
她说:“后生你等我一下,我去回家拿个东西,你可不准跑,这什么酱油我要了。”
春婶子说完。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往家赶。
秦夜倒是可以理解。
如此咸咸的东西,又便宜又能代替盐。
放在谁身上都愿意要。
盐是每家每户必须吃的东西,却也是市场上较贵的物品。
秦夜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贩卖盐肯定不行。
但贩卖和盐相同口味的东西。
想不卖出去都难。
“大家让让,我来尝尝,这小子卖的什么?”
一男子走了过来,他也看明白了。
原来是隔壁村过来卖东西的。
酱油完全没有听说过。
但春婶子都想要的东西,肯定有独特之处。
他大胆地尝试一下。
手指点上一点。
放到嘴边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
好吃!
有一种怪味道,但是吃着挺香。
他诧异道:“你是哪个村子的?这东西我居然没有尝过。”
秦夜道:“窝窝小村的,我叫秦夜。”
“秦夜!”男子一阵思索,随后惊异:“哦,你就是那个打狼的大夫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顿时反应过来。
前段时间,窝窝小村有一个打狼的男人,还是一名大夫,在村子里也成了一段时间的话题。
本以为这个后生是个胡子男,或者是位高大黑哟哟的壮汉。
没想到,像个柔弱书生。
“秦夜,你往水里加盐了吧,我跟你说,走私盐可是大罪,就算你加在水里,可到达一定量,还是会触犯秦法的。”
男子哼道,有几分劝他迷途知返的意思。
秦夜笑了笑:“水里加盐,我可没有那个成本价。”
“而且若只是盐水,我这酱油也不会稍微比水稠那么一点,同时还有别的味道,我想,在做的都没有吃过吧?”
此话一出,男子沉默了,是不是盐水,尝一口,已经知道了。
他只是好奇,秦夜是怎么做出这种怪怪的味道,却又很香。
秦夜看向众人,继续说道:“不妨告诉大家,我目前就这半桶,卖完就无。你们可以试着买点尝尝,也可以到我们村里打听打听。不说人人都吃上了,但至少十有六人再吃。”
“我的酱油可以做很多菜,只需要几滴酱油,稍微放点盐,味道便能出来,”
妇女们早已经蠢蠢欲动,毕竟价钱在那摆着。
有人大胆地尝试,就有第二个人,然后便是一群。
她们尝过之后,纷纷都跑回家拿东西。
村子来的汉子,对秦夜的味道也是赞不绝口。
“乖乖嘞,这味道又咸……又……那味道说不上来,但就是好吃。”
一年轻小伙子,嘿嘿一笑,好奇的问道:“秦大哥,你这是怎么做的,里面放的啥呀?”
秦夜摇一摇头:“吃饭的手艺,不能外传,至于你说的那种味道叫鲜,还有一种是酱油香,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村子里的人走得快,来得也快。
村子的妇女多。
她们不抢不挤。
只是希望秦夜每个人少打一点。
当然。
秦夜也料到了这一问题。
越稀缺的东西越珍贵。
每个人卖半勺,也就是一两。
她们尝过之后,定然是忘不掉。
销售的路算是在这里打开了。
刘小小在旁边收着钱。
那一文一文地接到手。
看得眼睛都花了。
第一次,觉得钱那么好挣。
村子里也就第一波比较猛烈,剩下的人都是陆陆续续听到情况才来的。
秦夜坐在村口一边卖着酱油,一边和村口的妇女聊着天。
午时,酱油桶见底了。
“那个……”
秦夜正准备收拾时,忽然一道轻弱的声音传来。
抬头一瞧,没看到人。
低头一看,是一名捧着一个破碗的小女孩。
她看上去只有十岁大小,全身上下可用娇小二字去形容。
和刘小小有的一比,甚至还要瘦一些。
身上穿的是一个比较宽大的粗布衣服,脏却不杂乱,看起来像睡衣一样披在身上。
一头的长发没有任何约束的在后背散开。
小脸上脏兮兮。
可怜的紧。
只见她怯怯的问道:“大哥哥,一文钱的可以卖给我吗?我只要一点点……”
话音未落,周围立马响起嫌弃的声音。
“呦,这不是小灾星吗?这家伙怎么跑出来了。”
“快走快走,灾星来了,真晦气,叶家的怎么没有看住她。”
“小灾星出来了,另一个灾星不会也在附近吧?”
“后生,快离她远一点,这灾星谁碰谁倒霉。”
妇女们你一句我一句,有的更是夸张的走开了,恨不得离这个小女孩很远很远。
小姑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却没有像平时一样逃走。
那双眼眸子祈求的盯着他。
刘小小拉了一下秦夜的小手,小声说:“夜哥哥,她是小灾星,是异瞳,大家都不敢靠近她,克死过好多人,大家都怕。”
“异瞳!”秦夜好奇的把目光落在女孩身上。
仔细一瞧,这小姑娘,左眼正常,右眼的瞳孔,却是淡淡的蓝色。
只是瞳孔中布满了落寞,惊慌,,茫,无助……各种情绪在慌乱地波动着。
被男人这么盯着,她羞涩且害怕地低下头。
心想着,又要被轰走了。
可是。
手上的碗突然一沉。
里面已经装了半碗。
她疑惑的抬起头。
只见那个男人笑道:“把碗拿稳了,小心洒了。”
少女如着了魔一般呆呆地和他对视了许久。
随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小碗。
她偷偷的咽了小口口水,小鼻子一动,味道真的和大家说的一样。
这样以后再吃野菜,就有味道了。
她拿出一文钱,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秦夜瞳孔微变,她的手上有着很多伤痕,密密麻麻分不清有多少道。
最严重的是手背上长长一条线痕,贯穿了整个手掌,这个年纪,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她怯怯的说道:“我,我只有一文钱,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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