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大小姐,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有没有想小柳我呀~”柳薏笑嘻嘻的挥了挥小手。
薄莎莎冷哼一声,脸色都变了,暗怪自己大意。
瞥了柳薏一眼,当看到梁纂时,她就彻底黑脸了。
“这是你的空间?我告诉你,赶紧把我放出去,不然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薄大小姐说话还是这么冲?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柳薏运用空间瞬移到了窝棚区,停在一个无人的臭水沟,把薄莎莎拽了出来。
“柳薏,你疯了不成,这里是我东方基地,你把我掳走,还想不想活了!?
噢……我明白了,你是给你妈妈和弟弟妹妹出气来了。
你可真不要脸,你妈和你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弟妹,十几年来都不搭理你一句,你却偏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多日不见,薄大小姐这是不读书,改写剑谱了?”柳薏非但不气,还笑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薄莎莎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脑子一转,咂摸出了谐音,瞪着眼骂道“你说我贱?”
“好聪明~”柳薏点点小脑袋,贴心问道“薄大小姐,口渴了没?”
“你什么意思,为了给你妈出气,要给我灌屎尿?”
薄莎莎想起高中时期,对方跳级到和自己一个班级,她把小狐狸精堵在厕所里,然后……
“看来薄大小姐还记得。”
柳薏连个眼神都没动,豆芽菜就根据她的心意变大变胖。
它将薄莎莎死死的摁住。
之前,柳薏没少来基地零元购,可太熟悉东方基地的地形了,特意给人带到污染最重,最臭的脏水沟。
藤蔓得到梁纂的示意,扭着过来给帮忙。
它负责将薄莎莎缠住,豆芽菜负责用自身吨位按压,把她摁进臭水沟里。
薄莎莎死死瞪着眼,满心不甘,可她一张嘴,咕噜噜冒出一长串水泡。
最近气温飙升,污水由于腐烂和蒸发,变得愈发恶臭难闻。
污水覆盖着一片蓝绿色的泡沫,比下水道还要肮脏,而且还带着酸性的腐蚀力。
“住手……住……”薄莎莎脸上、脖子、胸口,接触到臭水的皮肤又疼又痒,就算她看不见,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小狐狸精怎么敢?
她怎么敢!
柳薏搬出小马扎,本来想一面嗑瓜子,一面欣赏的,但就算离着臭水沟有一段距离,她也有点被熏的难受。
于是,她就静静的看着,仿若从未被难闻的味道刺激到。
柳太奶平常随和也随意,穿着大花棉袄逛街都无所谓,但面对薄莎莎,她必须从举止神态到气质全方位碾压。
这是她心里藏着的隐痛。
“薄莎莎,你可知错?”她声音清淡,却如同惊雷般在薄莎莎耳边炸开。
嘿嘿,为了起范,柳太奶裹挟上兽化者的异能了。
“我没……错……”薄莎莎在污水里吐了几个气泡。
“果然是蠢出天际的蠢货,本来今天我只不过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但你非要拿命和我玩,可知末世里的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薄莎莎:“……”
她眼睛一片猩红,被污水刺激的。
“你敢杀我?你敢!唔……唔……”
柳薏欣赏着对方的挣扎。
当年她考上市里最好的高中,因为跳级的关系分到了和薄莎莎一个班级。
高考前夕,人家带着那些小太妹把她堵在厕所里,如何卑微求饶,人家都没放过她。
就在她们要扒光自己的衣服侮辱时,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把薄莎莎撞到便池里,才趁乱跑走。
她一身狼狈的报了警,又找到校领导,可事情依然不了了之。
当夜,她发起高烧。
午夜梦魇,全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憋着一口气,拖着病躯咬牙上了高考的考场,平日的努力加上超常发挥,她成为市里的文科状元。
“不,我不敢,我只是在跟薄大小姐说笑罢了!”
“我让我爸杀了你!”薄大小姐嘶声力竭的刚喊了一句,就被藤蔓给敲回了污水里。
慢慢的她体力不支,视线变得越发模糊。
这是要瞎了?
她浑身战栗,道“柳薏,我错了……之前我只是和你开玩笑,没想到你会真的往心里去……”
柳薏送了对方一个白眼。
玩笑?
那她也开一下玩笑,好不好?
于是,豆芽菜和藤蔓就玩起了打地鼠,只要薄大小姐冒头,就被利索的敲下去。
藤蔓明显比豆芽菜反应快,但豆芽菜不服输,再接再厉。
柳薏眼神幽幽,给了它俩一个赞赏的眼神。
干得好,那就多干点。
她爱看这个。
大约才过去一个小时,薄莎莎却觉得度日如年。
她的嘴也不硬了,因为酸性污染的水已经把她的声带给侵蚀了,就连泡在水里的皮肤也被腐蚀的脱水,产生密密麻麻的凹陷。
柳薏确认对方已经面目全非,趁着还有一口气送到了实验室捡尸的地界。
薄莎莎自小就活的肆意,在薄铭仁的庇护下,几乎没有吃过任何苦头,造孽不少,但贡献没有。
柳太奶觉得自己心地善良,特别会废物利用,便给对方个机会,让对方为全人类做些最后的贡献吧!
薄莎莎得知自己被实验室捡走,本还有些窃喜,可当那些惨绝人道的实验用到自己身上,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有苦难言。
这些底层的研究员平常连见自己的资格都没有,可又有谁会想到她会落到他们的手里?
薄莎莎不是个能吃苦的性子,就连高学历也是用带资进校混出来的。
还不到一天,她就被各种实验给摧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