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春花!”这时,周老太太冷冷的开口。
她神色冰冷的盯着枭春花,一字一字吐出:“你给我记清楚了,夙夙是我枭家明媒正娶的,正经八辈的国公府孙媳。你再敢给我叫一声村妇,就给我立刻收拾包袱滚蛋!”
枭春花这下真愣了。
这周氏是跟她对着干,但这些年也从来不敢跟她说句真正的重话。
“楚楚,你看……”枭春花委屈的看向枭楚。
枭楚身躯笔直:“娘子说的没错!夙夙是我枭家堂堂正正的孙媳,谁若对夙夙不敬,便是对整个国公府不敬。”
枭春花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夙。
这小村妇怎么会如此得人心?
张悦夕也满眼不可置信。
“还有!”周老太太重声:“夙夙所说就是枭家的家规,刘权!”
这时,刘权带着两个侍卫进来。
两个侍卫的手上各拿着一块大木板子,大木板子上还刻着字。
枭春花和张悦夕都愣了。
因为木板上刻的正是方才白夙说的家规内容。
“枭家家规,凡枭家子孙绝不许在外赊账,记账,若有违者打断双手,永远逐出枭家!”“枭家家规,凡枭家子孙绝不许铺张浪费,买衣服绝不许超过二十两。若有违背者鞭刑
一百。严重者亦打断双手,逐出枭家!”周老太太声音冰冷,但掷地有声。
“你们若敢再犯,就给我立刻滚!此生休想在踏入我国公府门半步!”周老太太冷冷的看着枭春花。
枭春花那彪悍的劲此刻当然无存,在周老太太的威严前,就是个乡下的老妇人。
她本能的又看向枭楚。
“他若敢给给你们求情,就跟你们一块滚!”周老太太厉声。
那神色丝毫不似开玩笑。
“娘子,我绝不求情,坚决拥护!”枭楚立刻表态。
周老太却瞥都不瞥他,对刘权道:“把规矩给我钉满汀湖苑!”
“是!”
刘权领着两个侍卫去了汀湖苑。
张悦夕被吓坏了,瑟缩的根本不敢说话。
枭春花也吓懵了。
她打了这么多年秋风,周氏从未发过火,枭楚更是处处维护她。
两人失神落魄的回汀湖苑。
两人一走。
枭楚立刻讨好的冲周老太太笑:“娘子,我配合的棒不棒?那惩罚就算……”
枭楚的话还未落,周老太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枭楚立刻闭嘴了。
座下。
枭精忠,枭丹青正幽幽的看着他。
他们的剧毒是解了,但脸色还有些发黑,尤其双唇更是发黑发紫。
爹。
他们的亲爹竟然给他们下剧毒。
这时,侍卫打扮的枭三郎走了上来。
“娘,我给您按肩膀!”枭三郎贱嗖嗖的给周老太太捏肩膀,小眼神贱兮兮的看向自家哥哥和自家弟弟。
果然,爹娘还是爱他的!
汀湖苑。
枭春花一直回到自己屋内才回过神来。
她神色怨恨。
周氏那贱人竟敢如此侮辱她。
好!
很好!
待那高人告诉她法子,她一定要让整个国公府都万劫不复。
那时,她的儿子将继承国公的爵位,而她就是尊贵的老夫人。
她倒要看看这些贱人是怎么跪在地上哀求她的。
哼!
张悦夕回到屋内,也神色黯然。
她原以为白夙只是个愚蠢不堪的乡野村妇,可为什么枭家人如此重视她。
若这般重视,那她还怎么让枭家休了她。
张悦夕所有的思绪都乱了。
她和枭春花谁也没发现少了什么。
大街上,躺着个人,正是张纲。
天色渐渐暗下来,街上的人也渐渐少了。
但张纲还昏死着。
这时,一只狗子哒哒哒的跑过来,抬起后腿,对着张纲就是哗啦啦的一泡热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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