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春花慌忙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夙温和一笑:“我有没有胡说,我们去树下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夙看向枭楚和周老太。
周老太看着枭春花心虚的样子,站起身来:“那就去看看树下究竟藏了什么好东西!”
周老太起身,枭楚自然也起身跟上。
枭家子嗣也都跟上。
“不用去,真的没什么……”枭春花赶紧上前去拦住两人,但周老太绕过她直接走了。
枭春花心虚的想先跑去树下,将东西挖出来。
但沈慧云直接拉住了她:“婶子不急,我们一道去。”
“就是!”枭丹青则走在枭春花左边。
一左一右,枭春花根本就挣脱不了。
张纲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张悦夕猛然想起祖母有意无意的说起过以后国公府就是他们的了。
甚至还问过她要不要嫁给大晋太子。
她直觉这树下的东西一旦被枭家人挖出,她们就完了,她更无可能还给绝弟弟了。
她想先一步去将树下的东西挖出来。
但国公府里里外外都是树,她根本不知道是哪一棵。
张悦夕急,枭春花更急。
她已经按计划将栽赃枭家谋逆的证据埋于花园松柏树下。
那贵人说了,过两天就让她去大理寺告发枭家。
告发后,整个枭家就会以谋逆罪被斩首。
而国公府就是她们家的了。
就差两天,两天啊。
这要被挖出来……
“祖父
我就是看见枭祖母将东西埋于这棵树下。”这时,众人已经来到园子里,白夙指
着一棵松柏道。
枭精忠立刻上前就挖了起来。
他力气大,三两下就挖出个木盒子。
“爹。”他把木盒给了枭楚。
枭楚打开,神色骤变。
周老太上前去看,也脸色大变。
她猛的将木盒砸到枭春花身上:“枭春花,你想害死我们啊!”
木盒砸落在地,滚出一个扎满针的娃娃和一封信。
扎满针的娃娃身上写着当今皇帝的名讳以及生辰八字。
信上则是“枭楚”与北梁准备谋逆的内容。
这一刻,枭家众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不是我,这不是我埋的,我就是起夜来园子里哦组走出,这不是我埋的。”枭春花想也
不想就胡乱辩解。
她是刁妇,但最多就是每年来国公府打打秋风,或者跟别人骂骂架。
从来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时期。
但她也不傻,当然知道这谋逆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张悦夕脸色都青了。
她完全没想到祖母竟敢诬陷国公府,被抓住了竟还如此愚蠢。
张悦夕又气又急,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救不了祖母。
现在只求千万不要连累她。
枭春花还在口无遮拦的狡辩。
枭楚冷冷的看着枭春花,冷声道:“阿姐,事到如今你还当我是傻子嘛!国公府守备森严,
除了我们府中的人,外人根本进不来。更别说要在我国公府的花园里埋如此大逆不道的东西。”
“府中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是我放的呢。她不是也来花园了吗,是她,是她嫁祸于我!”
枭春花直指白夙尖声道。
白夙没有说话。
枭楚看着枭春花,这一刻满眼都是失望。
夙夙她们发生了如此大的祸事,不仅没有告诉他,还为了不连累他们枭家,准备悄无声
息的离开。
哪怕是被他们误会,会背负骂名,依旧处处为他们找想。
而他这位阿姐……竟要栽赃他乃至整个国公府谋逆。
但一想,枭楚就都明白了。
枭家绝后,她这位阿姐便能继任这国公府了。
“是她,楚楚,你相信,真的是这个贱妇陷害我。”枭春花执迷不悟,想要咬死白夙。
枭楚闭了闭眼,决然道:“来人,将她与这个邪物一同送往大理寺。”
枭春花陡然僵住。
枭家侍卫直接押解住小春花,领头的霍刀接过那扎满银针的娃娃。
“枭祖父,祖母的事情,夕儿一无所知……”张悦夕吓得跪在地上,急忙想撇清关系。
周老太冷冷一哼:“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呢!霍刀
将他们所有人都押去大理寺,让大理寺
彻查。”
“是!”霍刀领命。
他手下的侍卫直接将张悦夕和张纲都押了起来
然后带着了去偏院押枭春花的儿子和儿
媳。
“枭楚,是你对不起我,是你不娶我,本来这国公府的一切就是我的,是你,都是你……”
枭春花骂得撕心裂肺。
“你不得好死……”不等枭春花再骂,霍刀塞住她的嘴,将人都带走了。
园子瞬间清净了。
枭家众人却一阵后怕。
“我以为她们不过是爱贪便宜,没想到竟生了鸠占鹊巢的心思。”枭三郎道。
“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枭一剑骂道。
枭楚沉默未语言。
白夙看着他,不禁问:“祖父可是不舍?”
枭楚摇头:“谋逆,诅咒圣上,不论哪一条都足够我们整个国公府万劫不复。自她决定栽
赃国公府起,结局就注定了。祖父是后怕,如此祸事我竟一直未察觉,差一点……”
白夙微笑:“没有差一点,我们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枭楚看着白夙,蓦然就笑了:“一家人在一起,什么祸事都能解决。”
白夙重重点头。
换成她俏皮道:“祖父
我有个惊喜给你看。”
……
夜色落下。
杜府。
砰!
杜逸之书桌上所有的东西都砸在地上。
但还不够。
他将架子上的瓷瓶又都砸了。
“慕容复,慕容复……”杜逸之咬牙切齿。
慕容复死不足惜。
但这个该死的蠢货让他的计划付之一炬。
数年心血,全部付之一炬啊。
还有他的五千大晋军。
五千啊。
就这么不见了。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杜逸之怒吼。
侍卫领命离开。
但这个侍卫刚走出门,另一个侍卫就进来汇报:“主人,枭家人发现枭春花要陷害他们,
已经将枭春花全家连同证物一起交给大理寺了。”
闻言。
杜逸之猛的握住案桌,他干涸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的怒火疯狂的在翻涌。
蠢货。
蠢货。
通通都是蠢货。
“这还需要来问我吗?啊?”杜逸之怒不可遏。
侍卫低头:“属下知道了,会把枭春花一家都杀了,然后伪造证畏罪自尽的样子。”
砰。
杜逸之将整张案桌都掀开翻了。
他猛的看向夜空,眼里尽是杀意:“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但真正的杀招现在才开始。”
杜逸之坐下。
他的脸上又是慈和一片,令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国公府先灭还是枭绝先死呢?”杜逸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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