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惊讶地看着昌平郡主,嘴比脑子快,他说:“找人试试就好了!”
昌平郡主微愣,随即笑出了声。
她慢悠悠地走向温言,道:“不如找温太医试试?”
温言:......
“温太医不答话,便是答应了?”
昌平郡主眼转流波,一双眸子中尽是绵绵情意。
她慢慢地靠近温言,温言身子连往后退。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昌平郡主不乐意了,她又不是母老虎,他怕什么?
“不是!只是,臣是有底线的。郡主不要再过来了。不然,臣会让你见见医术的魅力。”
温言手里拿出那根银针,闪着银光,让昌平郡主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被扎了多年,昌平郡主本能地害怕银针。
“我......我不过去!你给我开药膳方子,我......慢慢养。”
昌平郡主害怕地看着银针,她心里对温言生起得那点心思,瞬间云消雾散。
“好!”
温言毫不犹豫地写下了药膳方子,这些都是他在太医院研制的。
最适合温养身体。
“郡主,可先请善药的嬷嬷来做。”
权贵人家中都是有善于养身的嬷嬷,像昌平郡主身边就有这样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平安活到现在的原因。
“好!”
昌平郡主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应了一句。
“臣先告退!”
温言提着药箱离开了,半点没停留的意思。
昌平郡主愣在原地,银朱上前来,拿起桌上的药膳方子,道:“郡主,温太医怎么走了?”
“走了好!他品性高洁,芝兰玉树,与其他人不一样。”
其实,昌平郡主是喜欢温言的。
可是呢!她怕死!
她可不想以后的身边人是个要人命的恶魔。
所以,她放弃了。
“哦!”
银朱是不会违背昌平郡主的意思。
温言长得再怎么好看,但也是个外人,在她心中,昌平郡主才是最重要的。
......
......
永寿宫
贤妃手里拿着折子,唇角微扬,讽刺道:“皇上倒是心急得很。宫中有这么多孕妇还不满足吗?”
看着折子上的名字,只觉得讽刺。
“娘娘,此事不是您能左右的。”
霜凝端着安神茶过来,担忧地看着贤妃。
贤妃将折子扔在桌上,冷漠地说:“确实与本宫无关。本宫只会按照规矩办事。”
自从知道她被绝育后,下手的人还是最爱的人后,她的心里暗藏着报复之心。
只是,还没到时间。
“皇后什么时候生产?这宫权一直放在本宫这里,不合理。”
贤妃除去恋爱脑后,心里敞亮得很,一心就想弄死皇帝。
要不是太医院的太医医术厉害,她都想给皇帝下药了。
“霜凝,你去太医院看看温言是否在。本宫要见他。”
贤妃知道整个太医院唯有温言医术厉害。
他都温养之法,连皇帝都喜欢。
也是,身居高位,谁不想长生呢!
“娘娘,我们不能单独召见太医。”
霜凝为难,太医来看诊都是双人同行,药童陪同。
根本不能跟太医单独见面。
“是哦~那就是让温太医和江太医一起来。”
贤妃无所谓的道,大不了再来个自家人。
霜凝为难,没在轮值表上的太医是不能进入后宫的,此乃大忌。
“娘娘,温太医不一定轮值。”
霜凝的脸都皱成包子了,每周太医轮值都是随机的。
她们根本没本事指定太医治病,这都是皇上,皇后和皇贵太妃的特权。
是的,连德太妃都没这个特权。
主要是因为德太妃想要害皇嗣,被人抓住了。
其实,霜凝也不明白。
德太妃多少是皇上的生母,怎就混成这样了?
还是世界癫成了她不认识的状态,居然实名制投毒。
贤妃欣赏着自己手上,粉色丹蔻,慢悠悠地说:“你去看看。有他轮班就喊来。”
“是!”
霜凝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强制性。
......
......
霜凝来到太医院,在前面轮值的两位太医,并没有温言。
他们看到霜凝,温和又有礼。
“霜凝姑娘,你此次前来,可是贤妃娘娘的身体有什么不适?”
两位太医都有点激动,谁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贤妃娘娘最是大方的。
“无事!不知温太医什么时候轮值?”
说着话,霜凝便给了香囊过去。
两位太医连连摆手,推辞道:“不用!不用!”
“霜凝姑娘,你应该知道宫里的规矩,上次有个太医无故收了妃嫔的,结果被发配到军营去了。”
太医也不知皇上怎么知道的,他们前脚收了钱,后脚便被皇上下令送到军营。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凑巧。
如果是三次,那就是皇上的厉害了。
他们总觉得皇上在太医院和后宫中安插了不少人,不然他们前脚办事,后脚就被发现了?
“行吧!”
霜凝也没想着为难他们,毕竟大家都是奴才,即使是太医在皇权面前也高贵不到那里去。
霜凝离开,两位太医松了口气。
自从莫名其妙地送走了三个太医后,太医院的人人人自危。
听说院使被皇上叫去骂了几次,也是造孽哦~
太医院现在分为坐堂区和候诊区。
坐堂区一般是两个太医和两个药童,候诊区则是其他上值的太医。
他们平时不出诊的话都是在研究医术的。
......
......
最近太医院的气氛比较严谨,空气中都散发着紧张到气氛。
主要是因为院使被皇上骂了好几次,他也气愤,于是骂了所有人。
“身为太医,事关皇室贵族的生命,不要因为一点点小钱就迷了心。”
院使心累啊!他都要退休了,结果被皇帝骂成狗。
“是!属下明白。”
赵无疑和杨天佑也是郁闷不已,最近因为皇上常叫院使去挨骂的原因。
他们在对付温言的时候都要缩手缩脚。
“你们好自为之。”
院使也是无奈,以前他们也收过宫嫔的银子,但没那个皇帝计较此事。
现在好了,不管是谁,收了宫嫔多少银子皇上居然都知道。
唉!这院使之位坐得越发诚惶诚恐了。
他为什么要明年年底才能退休?
温言自是知道最近的事情,也知道为什么院使如此心累。
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要安心等待着牛痘之事出结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