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号,姜风胜!”
申屠一族的坐席上一片寂静,他们谁都没想到拥有了天阶武器和天阶战技的第一天才,居然输了,而且成了这一轮中第一个落败之人。
“那接下来的比赛......”
他们的目光不禁投向了角落里那个一身黑衣的外来者。这个人是族长请来的帮手。他们本来对这个人非常抗拒,认为有申屠杰在,赢得这场大比是手到擒来的事,不成想到头很有可能来还要依靠人家。
“一帮废物!”
角落里,申屠芳子的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没想到这个小......”
他刚想把目光转向远处的姜风,突然发现申屠绝出现在他的身后,一只手向他的肩膀上按来。
“芳子小姐,剩下的比赛就靠你们了,你放心,等我们掌管了库叶城,这里就是你们的大本营。”
“你知道就好。”被叫做芳子的黑衣人目光一寒,厌恶地躲开了申屠绝的手。
拓跋一族的坐席上,姜风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盲目乐观,他静静地望着战台上还在进行的战斗,眉头紧锁。
因为他察觉到,拓跋红莲的对手至少是化神境中期的修为,实力非常强,而且始终处在隐身状态,每次出手都给拓跋红莲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如果不是仗着有天阶宝甲护身,恐怕拓跋红莲早就已经败下阵来。
“炼狱真火!末日审判!”
没有好办法,大日金刚诀给她造成的消耗太大了,拓跋红莲拼尽了最后一丝真气,向着战台上某处发出了最后一招。
“轰!”一道十丈粗细的火柱瞬间覆盖了那个区域。顿时,烈火熊熊,就连战台都开始融化。
然而,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输了!她知道,对方肯定已经来到了她的旁边。
“嘭!”果不其然,虚空中一只手掌极速探出,重重地轰击在她的后背上。
这一掌着实不轻,尽管有宝甲护身,拓跋红莲还是被一掌震下了战台,人还在空中,就已经昏死过去。
“红莲!”姜风飞身将她接下,为她服下一枚丹药,接着又输入了大量混沌之气。
“第六号,柳东男胜!”
顿时,申屠一族坐席上一阵欢呼。
“你死定了!”
姜风将拓跋红莲交给了拓跋雄,一股杀气汹涌而出。
这时,战台上洋洋得意的柳东男,正想下台,突觉寒毛倒竖,一股凛冽的杀气向他逼来。
“哼!原来是你!要是知道刚才是你的女人,我会一剑砍了她!”柳东男停下脚步,遥指姜风,嚣张至极。
“你死定了!”姜风盯了柳东男片刻,淡淡地说道,随后坐了下来。他的声音并不大,但现场所有人都清楚地听在了耳中。
“又有好戏看了。”看台上的观众看到两人还未曾交手就已经刚在了一起,眼睛都是一亮。他们看热闹的可不嫌事大,越大越好看!
其他战台上的战斗没有受到别人的影响,战斗依然胶着地进行着。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都太想赢了,以至于采取了拼命的打法。最后,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离开的战台。
当姜风看到拓跋狂和拓跋凌风等四人均是昏迷着被抬回坐席的时候,心里不禁暗自佩服。
没有不热血的年轻人!
正当人们疑惑接下来的比赛要如何进行时,黄飞龙的声音再次传来。
“由于拓跋一族仅剩一人,申屠一族仅剩二人,所以请申屠一族直接确定下一场的出战人员。”说完,一挥手,场中只留下了一座战台。
“不用了,这场我来!”柳东男再次出现在战台上。
姜风笑了,直接出现在了柳东男的对面。
“正合我意,你急着死,我便急着杀!”
“口出狂言!我看你怎么死!”柳东男话没说完就隐入了空气中。
“莲儿,姜风他......”拓跋雄见对方又使用了隐身术,不安地向刚刚苏醒过来的拓跋红莲问道。
“爷爷,相信风郎!”拓跋红莲看着战台上的姜风,脸上波澜不惊。
“风之力,大风起!”随着姜风一声怒喝,四周的山风全部向着战台汇聚而来。不一会便在战台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卷,将战台与外面彻底隔绝起来。
“这宁王的风之术太厉害了,不知是否能够克制柳东男的隐身......”
“我看悬,你没见刚才城主的孙女自始至终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
正说着,就听战台上隐约传来‘啊’的一声。
“听见没,没想到宁王这么快就受伤了。”
“不对,我听着不是宁王的声音。”
“唉!这可是你自找的。”申屠一族的坐席上,申屠芳子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风停了,战台上的情景清晰地映入了人们的眼帘。
“这......他......怎么会......”人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姜风屹然挺立在战台上,而柳东男刚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心脏处一个血洞兀自在汩汩地向外淌着鲜血。
死了?
死了!
人们心里同时浮现出一句话:刚才你有多嚣张,现在你就有多惨烈。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假。
“啊......好!”拓跋一族座席上,人们在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莲儿,姜风他......使用的什么招术?”拓跋雄疑惑地看向拓跋红莲。
“爷爷......如果有机会,还是让风郎自己跟你说吧。”
“呃!”拓跋雄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妈的,真是丢人。”申屠绝恨恨地骂道,不知是骂自己还骂柳东男。
“终于还是轮到我了。”申屠芳子飞身登上了战台。
“姜尘......哦姜风,今天我们就过两招如何?我输了,我走。我赢了,跟我走。如何?”
“不行!”姜风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谁,说真的,我很讨厌你们,好好的人不当,为什么要当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