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南用竹勺撬开她樱红薄唇,用另一只竹勺把药喂进她的嘴里。
然后一手捏住她挺拔娇嫩的鼻子,一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捋。
丁向南知道这种方式很危险,一旦汤药进入气管,她有可能会窒息。
可是现在条件所限,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赌,赌他们俩人运气不至于太差!
现在她的脉搏还是特别紊乱,如果不尽快用药物治疗,昏迷时间拖的太长,有可能造成其他器官衰竭,那时候可就连赌的机会都没了!
就这样,丁向南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把药喂给毒玫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把毒玫瑰的那份药给喂下去,然后他端起属于自己的那一碗,来了个一饮而尽。
下午,毒玫瑰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脉象好了不少。而丁向南却隐隐有些浑身乏力之感,看来经过一番冒雨折腾,他最终也难逃厄运。
他再次熬了些粥,用同样的方法,先给她喂了些粥,然后再次喂药。
昏迷中的毒玫瑰突然有了一丝意识,她感觉有一只手,轻轻的捏着自己的嗓子,从下颚位置往下滑,往下滑?
再往下不就是……,他要干嘛?
毒玫瑰瞬间惊醒,她豁然睁开双眼,眼神中透出择人而噬的光芒。
把脑袋昏沉的丁向南吓的一愣神,这一愣神的瞬间,他捋着人家姑娘嗓子的大手,走到嗓子最下面部位时就停顿了一下。
这一停顿,误会就更加解释不清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毒玫瑰瞬间坐起,一脚踹在了丁向南的胸口处。
这一脚的力道其大无比,直接把丁向南踹进了麦穗堆里面。
而毒玫瑰在踹出这一脚后,无力的栽倒在火炕之上。
等了一分多钟,毒玫瑰才缓过劲来,她虽然仍然浑身乏力,不过却比之前要好的多,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刚才的误会起的作用。
她坐起身来,现在脑袋里木木的,啥都不记得,唯一记得的,就是丁向南这个色胆包天的王八蛋,好像在轻薄自己。
看到竹碗里还剩一少半的汤药,她凶狠的眼神迷茫了一下,哪来的药?
难道他在给我喂药?我误会他了?
一想到喂药,关于药是哪来的问题,瞬间被她忽略了,满脑子都是他用什么方法在给昏迷的自己喂药?
想起那些电视剧里的喂药情节,她眼神中的寒意越来越凝实。
某一刻,她才想起,丁向南那个混蛋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的人影?
刚才好像被自己一脚给踹飞了,然后她的目光就扫向了还留着窟窿的麦穗垛。
“你给我出来!”毒玫瑰声音比往常冷了不少,直追第一次见面之时。
然而,丁向南就像没听到一样,躲在麦垛里,一动不动。
见此情景,毒玫瑰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这个该死的混蛋,老娘的便宜他都敢占,即使是为了救命也不行!
“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我让你后悔莫及!”
麦垛里仍然一动不动,毒玫瑰秀眉微蹙。
“丁向南,丁向南?”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其实现在的丁向南,正在经历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
在这个怪异的地方,好像所有人的身体素质都变得跟普通人一样,连毒玫瑰这种,多少年百病不侵的内力高手都一病不起,何况缺衣少觉,又多次淋雨的丁向南。
其实这次长时间淋雨后,他就病倒了,只是一直在坚持而已。
勉强支撑的他,已是强弩之末,被毒玫瑰含恨一脚,直接给踹窒息了。
毒玫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丁向南从麦堆里薅出来,实在是她现在也是浑身乏力。
把丁向南扶到火炕上,此时他脸色铁青,嘴唇发黑,呼吸时有时无,心跳也极是微弱。
毒玫瑰用特殊手法给他按摩顺气,但却毫无效果。
这下毒玫瑰麻爪了,她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处理了。
她知道丁向南这是被自己一脚给踢岔气了,按理说用自己之前那种手法,完全能给他把气顺过来,可是现在竟然毫无作用。
眼看着他嘴唇越来越黑,毒玫瑰不敢怠慢,直接开始了最原始的急救方式。
其实心肺复苏是很考验体力的,毒玫瑰身体本就虚弱无比,所以做起来也是比较吃力。
毒玫瑰不愧是毒玫瑰,雷厉风行的性格确实很不一般,作为一个女人,给丁向南做起人工呼吸,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一丝扭捏。
但她毕竟只是学习过,而没有实际操作过,这一实际运用,问题就出来了。
心肺复苏还好说,这人工呼吸就技术要求了,这不,毫无技术可言的毒玫瑰,由于力度掌握不好,牙齿把丁向南的嘴唇给垫破了。
一股咸咸的味道,瞬间充满她的口腔。
就在这时,一股极寒的寒气从丁向南身上传来,她捏着丁向南下巴的右手一瞬间的麻木,使丁向南被捏开的嘴唇瞬间闭合。
一下咬在了正欲起身的毒玫瑰下嘴唇之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毒玫瑰那冰冷的眸子瞬间泛起一层水雾。
她有多少年没有因为疼痛而流泪了,想不到今天,竟然拜这个臭家伙所赐,来了这么一出。
她的右手仅仅麻木了一瞬间,背后的胎记便传来了一股灼热,把那股寒流中和,她赶紧再次捏起丁向南的下颚,让他松开自己的嘴唇。
此时两人嘴唇都流了血,在两人的血液混合的瞬间,竟不受控制的各自完成了一次吞咽动作,然后他们各自背后的胎记突然悸动了一下,然后彻底陷入沉寂。
毒玫瑰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胎记已经彻底沉寂下来,就像是关上了一道门,彻底把这个胎记和她的身体隔绝开来。
但是现在她顾不上考虑这些身外之事,她必须赶紧把丁向南救醒。
于是新一轮的心肺复苏加人工呼吸再次安排上,让她心里有些安慰的是,随着刚才胎记的那一下悸动,她好像浑身乏力的感觉消失了。
所以再次做起心肺复苏动作,她轻松了许多。
再次俯身,她想起刚才这个臭家伙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竟然有些不太自然。
当然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她略微停顿一下,就再次贴了上去。
就在这时,丁向南突然睁开了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具,感受着嘴唇上的温热与柔软,他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ps:兄弟们好,我是与山河,聊几句。
写故事太孤独,数据差,互动少,坚持的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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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四月份,咱们的书评能突破一百条(痴心妄想下),本月高低更新个十万字上不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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