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被搂在对方的怀里,然后被亲昵的捏了捏脸,整个人很是不适应。
可是她反应很快,这会儿已经立马适应了角色。
冲着钟天点了点头,温柔的喊了一声天哥。
对方听着,感觉骨头都快要酥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立马说好。
“这样,川,今天我开个庆功宴,算是庆祝今天我们底下c盘的园区事情解决了,你是大功臣,特意为你举办。
你得来,还有,这个,这个美女也得来。”
他说着,那双赤裸裸的眼神又盯在了司音的身上,挪都挪不开。
祁川面无表情,只是搂着司音的手越发用力,掐的司音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伸手推了推他。
反应过来的祁川立马松了松手里的力道,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钟天,声音冷淡。
“好,我知道了。
我这边还没结束呢天哥,你就别坏我好事。”
他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然后也不等对方反应过,啪的一下就将大门关上。
吃了个闭门羹的钟天眼看着美人在眼前消失,摸了摸鼻子,倒也不生气,只是眨巴眨巴了嘴有,有些回味无穷。
眼看着人走开了。
司音瞥了一眼腰上的大手,撇了撇嘴。
“你在生气?”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祁川的情绪,很不爽,直接摔了大门,把人赶走种种举动都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祁川这个人,很神秘很强大,摸不透情绪,从不会把真正的感受放在脸面上。
可是今天现在,他却是满脸写着不爽。
祁川听到这话,笑了。
低着头整个人抵着司音,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生气?那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脸上明明挂着笑,可是眼底却不见一丝一毫的笑意。
司音咽了咽口水,突然被他这样子吓到。
只是不甘示弱的情绪一触即发,她干脆抬起头来,双手一把环住祁川的脖颈,整个人显得娇媚可爱。
“那让我想想,该不会是我们川哥哥吃醋了吧。”
司音故意调皮的模仿钟妩喊着他川哥哥,可谓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祁川脸色开始不正常起来,肉眼可见的泛红。
他松开手,立马跟对方拉开距离,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司音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祁川,你在害羞?”
祁川听到这番话,立马转过头来,满是严肃的皱着眉头。
“没有。”
司音点了点脑袋,可实际上根本不相信。
这男人,表面上看着浪荡不羁,实际上很是纯情,要真的撩起来的,他根本就不是对手,甚至还会动不动脸红。
看着就好玩。
“走吧,去庆功宴。”
感觉到对方的嘲笑,祁川极为迅速的扯开话题,避而不谈。
司音也没有再继续逗他,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就往外走。
这边,钟天一回来,钟妩穿着漂亮的白裙子便小跑了过。
她画着精致美美的妆,一看就是花费心思的,此时颇显兴奋地询问着钟天。
“哥,怎么就你来了。你不是说去请川哥哥吗。”
“嗯,他稍后再来。”
钟天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满是司音的影子。
这会儿,女伴小月走了过来,扭着腰肢很是娇媚的挽住了钟天的手。
“天哥,你怎么才来,人家等你好久了。
今天庆功宴,听说有福利,真的假的,你可要看在人家的份上,给人家搞个大福利呀。”
女人刺鼻的香水味,娇柔做作的神态表情,看着让钟天毫无感觉,甚至有些反胃,他略显嫌弃的抽回手,胡乱的应付着。
“知道了,你先自己去玩,我有点事。”
他这样子,摆明是兴致缺缺,所以迫不及待的把女伴赶走。
小月一脸的无辜,可是看钟天的样子,又不敢反驳,只能点点头,乖巧的离开了。
钟妩站在一边,满脸欣喜的等待祁川过来,边上的动静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这会儿还忍不住的嘲讽。
“我说哥,你这新鲜感也太快了吧。
那个小月不是你昨天的新欢吗,你以前好歹还会玩三四天,最短也得三天,这才一个晚上,你就变心了。
什么女人的满足你,你这胃口越来越大,谁能让你吃饱呀。”
这还真不怪钟妩故意这样说,钟天身边美女如云,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过他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勤快,实在是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跟你没关系。”
钟天这会儿心情差着呢,被妹妹数落就更不高兴了。
钟妩撇了撇嘴。
“我才懒得管你,只是,你把这园区搞得乌烟瘴气,小心被父亲知道。
上头的那几个看父亲看的很紧,稍有不慎,父亲的位置就会取而代之,到时候我们俩都要遭殃。
那么多女人为你争风吃醋,搞得一团乱。
你也该收敛收敛。”
她才不是为了什么亲情,只不过是为了自己。
所以才会略微提点一些。
钟天挠了挠头,跑半天之后才是舔着后槽牙来了句。
“要是能得到她,我绝对再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莫名其妙的话听的让钟妩一头雾水,她显然是不相信,这种什么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森林的鬼话,钟天才做不到。
她也没有继续再说,只是远远的看到祁川的身影,立马笑容满面,兴奋的挥手打招呼。
只是话还没说出来,她的目没关光就注意到了祁川身后景根紧跟着过来的司音。
“那个小贱人怎么在那!”
她一句呵斥,整个人心情从天上坠入地下,整个人都炸了。
钟天看着妹妹的反应也看了过去。
发现是司音,目光也炽热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反应,这就是川的那个女人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说着心里又是泛起了一片苦涩。
如果只是园区其他的女人,他根本用不着这么苦恼,只要他想要,就一定会得到。
可是偏偏,这个女人不属于自己。
他攥着拳头,莫名的心有不甘,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底慢慢的滋生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