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枫安的侮辱,泰永浑身抽搐,一言不发。
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痛到说不出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的神经都在预警。
眼见对方一点反抗都没有了,枫安顿感了无生趣。
站起身子朝雪月姐妹走去。
“我们小队名字就叫勇之队怎么样?”
不等雪月开口,风花就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我觉得枫安哥说的这个名字非常好!”
在见到枫安出手后,在她的心里,他已经从“哼”直接升级进化成了“哥”。
枫安嘴角微微弯起。
这女孩的前后反差,属实是让她学到川剧变脸的精髓。
就在这时,几道身穿木叶忍服的身影突然出现。
总共五人,一人拦住正欲离去的人群,剩下四人分为两组,分别前往躺在地上的男子和泰永面前。
场所门口的男子拦住众人。
“请你们原地等一下。”
他虽然用了请,但语气中能听出强硬的态度。
枫安从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得知,对方是木叶警备部门之人。
自从宇智波一族被灭族后,木叶的警备部门就由各种能人异士组成。
说白了就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加入警备部门。
这也是猿飞日斩默许的限制警备部门权力的方式,防止再次出现宇智波一族那样的一家独权。
雪月和风花有些担忧的看着枫安。
这些警备队多半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才来的。
雪月凑到枫安身前,小声的表示歉意:“连累你了。”
枫安摆了摆手,一脸平静的说道。
“无碍,我这是正当防卫。”
雪月回头看了看仍趴在地上的泰永,随即又看了一眼枫安。
这……应该算防卫过当了吧?
在枫安看来自己这就是正当防卫,总不能等被狗咬了再把狗打死吧?
那还能算正当防卫么?那个时候就叫报仇雪恨了。
经过警备队的医疗忍术救治,昏厥的男子率先恢复了过来。
另一边泰永那边似乎遇到了难题。
警备队的一名男子抓住另一名在给泰永治疗的男子肩膀,焦急的问道。
“怎么办?它还有救么!”
给泰永治疗的男子摇了摇头叹道:“没救了,估计以后都只能低着头生活了。”
“八嘎!”
那名男子怒骂一声,似乎在发泄。
众人听到亲切的问候声,纷纷转头看向那名警备队男子。
“汰猛,你怎么了?”拦在出口的男子皱眉问道。
随着男子走来,枫安看着他的样貌感觉好眼熟。
!!
他长得和泰永好像,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他是他儿?他是他爹?!
至此对于泰永喊出的“你敢”有了合理的解释。
当时他还在疑惑,正常人求饶都是喊“不要”,就他特殊喊个“你敢!”
这不是真傻,就是有背景。
就跟“家父张二河”一个性质。
随即只见泰永他爹汰猛脸上两道泪水横流。
“志村俊太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说,怎么了?”
“他是我儿子,他、他的坤坤让人头打歪了,呜呜,再也抬不起头了。”
众人闻言,低着头憋笑。
他们觉得他活该。
尤其是昏厥的那名男子,听到泰永的坤坤抬不起头了,直接回光返照,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他站起身子来便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
众人都不笑,就你笑?
汰猛哭着大喊:“一定是他伤的我儿!”
身为队长的志村俊太呵斥道:
“哭什么!再哭回家干你老本行去!”
汰猛听到这话,立马收声,不敢再发出动静。
他自身也就是个下忍水平,为了能混在警备队,他可是变卖了家里近半的财物。
他知道只要自己当上了官职,即使自己很弱,身份摆在这,再也没人敢欺负他和他的儿子。
只可惜他没料到的是,因此他的儿子变得嚣张跋扈,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志村俊太随即又对着其他两人吩咐道:“把那男子压过来。”
被警备队按住的男子,一头雾水。
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怎么把我按住了?
志村俊太冷眼看着男子:“是不是你打的他?”
男子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是他打的我,我没打他。”
“那他是谁打的?”
“我不造啊,我一直躺在地上的啊。”
志村俊太脸色阴沉,不耐烦的说道。
“你们把他带回去,关押一周!”
“为什么?我是受害者啊!我是受害者啊!!”
“关押一个月!就说他干扰警备队执行公务!”
男子闻言,面如死灰,任凭两名男子把他拖走。
另一边一直在给泰永治疗的男子喊道:“队长,他好像快不行了。”
汰猛看到自己的儿子陷入危险,连忙跑过去背着他往医院跑去。
志村俊太看到后,眼神里满是嫌弃之色。
如今的警备部门已经成了比宇智波一族还要令人厌恶的存在。
以前宇智波掌管的时候,起码除了宇智波以外,对于村子里的人是一视同仁的严厉。
但如今,各族各平民都有相关的人在警备部门,使得对犯罪管理越发困难,时不时就会有包庇和公报私仇现象。
志村俊太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扫视众人。
“你们知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左看右看,有些为难,他们不管是哪方面都不敢轻易得罪。
泰永的下场历历在目,警备队的手段也刚刚见识过。
见众人不发话,他面色阴沉的威胁道。
“三个数,没人说话,全部抓回去,以包庇罪关押一周。”
“三。”
“是他!”众人当中有一名男子低着头,浑身发颤的指向枫安。
“因为泰永骂了那两名女生,所以他动手废了泰永。”
众人见到有出头鸟了,纷纷点头附和。
“对,就是他打的。”
“是的,没错。”
枫安冷眼看向众人,随着他的扫视,喧闹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
志村俊太转身盯着枫安,语气低沉的问道: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枫安抬头随意的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