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安拉住雏田的手就离开。
“哎,贵人!价格不合适可以商量的嘛,我再给您打个折!一万两!”
听到老板的话,枫安脸黑了几分。
一万两?这毫不犹豫的对半砍,他都不敢想象这些玩偶的成本价为多少。
“五千两!”
“成交!”
刚还焦急的老板瞬间脸上喜笑颜开。
急忙将皮卡兵给其塞到真空袋里抽气压缩。
速度之快,生怕对方跑了一般。
看到老板面对五千两成交都这么开心,他都不敢想象若是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两买下来的话,老板是不是得当场蹦起来。
“给您!贵人!”
枫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贵人,确实挺贵的。”
随即,他和雏田又朝着商业街深处走去。
二人各种闲逛,就这样一直逛了足足两个小时。
就在雏田和枫安吃着手里的三色丸子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她开口问到:“枫安,你不是有东西要买才来的吗?”
“差点忘了!”
听到雏田的话语,枫安才想起来,自己此行是准备去买点床上用品的。
自己家里的木床太硬了,他打算换个软的,同时再给雏田整一张榻榻米。
枫安讪讪说道:“得再往里面走一趟了。”
“没事,走几趟都行……”
…………
不多时,枫安家中便多出一堆床上用品。
而榻榻米,枫安直接把其放到自己卧室,只因他的卧室真的很大。
在二人收拾完后,才注意到家里那三位都不见了。
不告而别?
不过也好。这样就没人打扰我和雏田了,嘎嘎嘎。
一旁坐在客厅的雏田注意到枫安的表情,浑身抖了一下。
“你笑的好可怕……”
“哦?我有笑吗?”
雏田点了点头。
“那现在呢?”
枫安两只手指压着自己的嘴角,往下按着。
雏田一怔,笑了一下,小声的嘀咕道:“你这样好丑……”
“……”
这下枫安即使把手指松开,也没事了,垮起个脸,像个苦瓜。
看到他垮起个脸,雏田有点不敢看他的脸。
在顿了一秒后,雏田用两只食指,轻轻点在枫安嘴角往上戳了一下。
随之她感觉到枫安嘴角软软的,没忍住又小手戳戳了几下。
“好玩吧?”
雏田认真的点了点头:“好玩。”
嗷。
枫安一口把她的手指咬住。
“呀!”
枫安的举动,吓得雏田连忙把食指缩了回去。
她受惊的可爱模样,让枫安根本把持不住,一把抱住她躺在榻榻米上。
“噫!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雏田羞红着脸:“我们还没有成年呢……”
枫安笑道:“啊?测试下榻榻米质量还需要成年才可以嘛?”
雏田听出他在调戏自己。
她红着脸嘀咕道:“我父亲很严厉的。”
“嘴硬的女儿奴罢了。”
“啊?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们开始测试榻榻米吧。”
“怎、怎么测试……”
“当然是睡觉了,还能怎么测试?”
雏田小脸一红,点了点头。
然后枫安再没动静,雏田随即一抬眸,便看到枫安真的睡着了。
“就真的睡觉啊……”
枫安因为昨天晚上雏田眨眼,一晚上都没睡好,能挺到现在已经属实不易,以至于沾床就睡着了。
雏田换了姿势趴了起来,凑近盯着枫安睡颜看。
平时枫安醒的时候她不敢看,但现在枫安睡着状态,她就没那么羞涩了。
“枫安,你睡着了吗?”雏田凑到他耳边细声的说道。
……
等了半分钟,发现他没有反应,雏田唇角弯起宛如月牙。
她又朝枫安贴近几分,小脸和枫安的面部之间距离只有几厘米。
散落下来的头发丝,挨着他的额头。
处于睡眠中的枫安下意识挠了一下。
雏田顿时一惊,心跳砰砰加速,连忙翻身,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在看到枫安并没有醒,她才长舒一口气。
随即贴着枫安,脑袋依靠在枫安脸庞,闭上眼睛,静静地一同睡去。
…………
日向府邸。
接待客人的房间里,此时有两位老人和日向日足在对话。
两位老人正是木叶顾问,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
“听闻大长老寿终正寝了?”
日向日足眉头微紧:“是的。”
好在他之前便得知,二长老是以大长老寿终正寝,也就是活到一定年龄自然而死为理由,对外宣称的。
转寝小春叹息道:“唉,大长老去的毫无征兆,现在村子正薄弱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般事情。”
日向日足没有回答,他知道对方此行不可能只是吊唁。
在安静了几秒后,转寝小春继续开口道:
“最近云隐村的忍者找上门来,说是战乱期间,有木叶的忍者趁机杀死了他们云隐村的精英忍者。”
日向日足紧着眉头,直白道:“有什么话,就请两位顾问直说吧。”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称是被日向一族的族人杀死的。”
听到她的话语,日向日足紧皱着的眉头反而舒展了几分。
起码现在知道对方是因何而来。
日向日足问道:“已有证据?”
一旁的水户门炎说道:“有人证。”
“人证?呵。”日向日足不由得轻笑一声。
…………
八年前。
当时和云隐村签订和平契约之后,云忍使者趁夜色绑架日向雏田,结果被日向日足一掌打死。
事后,被追责的反而是日向日足。
猿飞日斩和如今的两位顾问大差不差的用村子动荡来给日向日足施加压力。
为了村子,日向日足抱着赴死决心时,日向日差从大长老的身后走了出来。
大长老开口道,“分家存在的意义便是这个时候。”
即使日足不愿,想要只身赴死。
却被大长老用“这就是宗家的使命,也是出生在日向一族的命运”来诡辩。
不等日足思考,日差突然出手,一击重掌将他击倒在地。
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哥哥,你要告诉宁次,我不是因为宗家才死,而是身为弟弟为哥哥赴死。”
虽然全程猿飞日斩都没有说话,但他头上戴着的火影斗笠和身穿的火影袍,便是最重的施压。
…………
回到现在。
日向日足看着眼前两位顾问反问道:
“若是人证有用,当初为什么身为受害方,最终结果却是受害方向施暴方赔礼谢罪?”
闻言,水户门炎不为所动的说道:
“因为我们不做退让,就很可能会激发二次战争。”
“敢问,顾问这里的不退让,是指八年前,还是现在?”
日向日足脸色阴沉,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攥着。
水户门炎扶了下自己的眼镜框,
直视着日向日足开口:“两者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