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理解?不,我不理解!
作者:天天吃窝头   灵卡杂货铺最新章节     
    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直达眼底。

    有时候就是如此,心情不痛快了,抑郁了。

    只要跟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一比。

    观其遭遇下场,嘿,这心情莫名就会好转起来。

    比吃药都管用!

    此时刘公子便是如此!

    原本还神情郁郁的他,在对比完与熊傅遭遇差距之后,那嘴角啊,便止不住扬了起来。

    要不是此刻还顾及着那么一丝丝兄弟情谊的话,怕是此刻都想指着熊傅的鼻子,大笑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那上扬的嘴角落在熊傅的眼中,依旧是令其脸色沉了下来。

    脸上的喜色遁去,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以他对这位好兄弟的了解,焉能猜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估计是在嘲弄自己吧!

    也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熊傅一张脸顿时漆黑如墨。

    心中对其印象,不由得再次坏了一分!

    自己都这么凄惨了!

    他这个时候不搭把手也就算了,竟还笑的出来。

    几个意思?

    是在嘲讽自己吗?

    那绝对是在嘲讽自己吧!

    熊傅暗暗咬牙,刘家乃是世家!

    虽然比不得中城和内城中的那些真正的庞然大物,但再怎么说,也是传承了百多年的大家族!

    底蕴还是非常富足的!

    以对方刘家嫡系子弟身份,身上金银钱财必然不少!

    不然,之前也不会那般豪横,又是买极品淬体液,又是购得那什么修为顿悟卡的。

    可谓是富的流油!

    让他这个暴徒武馆的少馆主,都很是眼红心动。

    熊傅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将那几株蛇骨花收了起来,故作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刘公子双臂环抱,还抱在胸前。

    察觉到熊傅看来得目光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看我做什么?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的吗?

    那我在一旁看戏还不成?

    熊傅目光足足看了刘公子差不多近一盏茶的时间。

    他的本意是,自己囊中羞涩,一时半会的拿不出那么多钱财来,所以想要他看在那么多年交情份上,帮衬自己一下。

    以后又不是不还他。

    就搭把手的事而已。

    结果,足足等了一盏茶时间,见对方什么表示都没有,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原还心中仅存的那一丝侥幸,顿时荡然无存!

    故作迷茫,疑惑不解?

    看不懂自己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熊傅嗤笑一声。

    以他对这位刘兄的了解,以对方聪慧,如何看不出自己心思?

    绝对是故意如此,装迷茫!

    就是不想帮衬自己罢了!

    他还笑!

    摆明了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不帮也就罢了,还想看自己笑话。

    这不摆明了就想让自己难堪嘛!

    如何不让熊傅心中心怀怨恨?

    彻底不再对其抱有希望,收回目光。

    以后这兄弟,怕是真的做不成了!

    如此一心机深沉,又落井下石的小人。

    还是趁早与其断了关系好,别哪一天再被其给算计死!

    就在熊傅失望,收回目光之时,刘公子也是反应了过来。

    明白了熊傅看自己眼神意思。

    合着,是想向自己借钱啊!

    就无语!

    好厚的脸皮!

    之前帮你,结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还一个劲让自己闭嘴,拿怨恨的小眼神瞪自己。

    现在有难处了,合着想到自己了?

    刘公子也是无语。

    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若是可以的话,刘公子倒是也不介意再帮衬他一下。

    可现在,他身上是真没钱了啊!

    一枚金币都没有!

    倒是还剩下几枚银币和几把铜币。

    可这些加起来也不够啊!

    根本起不到帮衬作用。

    不仅无法起到帮衬作用,相反,若是自己拿出来的话,落在其眼中,怕不是又要怀疑自己此举,是不是在打发要饭的了!

    被理解为自己是在有意羞辱于他!

    怕是这关系就要真的破裂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继续装迷茫呢。

    想来,他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自己虽然是刘家嫡系子弟没错。

    可偌大一个刘家,家族之中主脉嫡系子弟又不光自己一人。

    资源有限,分配到自己手中的,其实也是没有多少的。

    而且他本身也是一名修行者,平日里花销也不小。

    之前又被一下子敲诈出那么多钱,现在是真的没多余银钱了!

    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看的出来,自己现在怕是也囊中羞涩。

    不说,那是面子上的问题。

    帮不上,也很合情合理!

    想来,应该是能够被理解的……吧!

    若是让熊傅知晓他心中所想。

    怕是会嗤笑出声。

    理解?

    不,他不理解!

    一点都不理解!

    非但不理解,心中还冷笑连连,破口大骂!

    理解什么?

    理解你给自己花钱,便大手大脚,不将钱当钱花!

    极品淬体液那是一把把买!

    五百两金一张的修为顿悟卡,也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买了下来!

    那时就囊中不羞涩了?

    到了自己有事,需要钱的时候,就装迷茫,囊中羞涩!

    就呵呵了!

    他撑死就借个一百多两而已!

    这点钱,不算多吧!

    这都不肯借!

    还装迷茫!

    还笑!

    这让他怎么理解?

    保证不吐你一口唾沫行不?

    熊傅此刻心情很糟糕。

    在将那六株蛇骨花收起来之后,咬了咬,再度取出一物。

    此物依旧是一株药材!

    但具体是什么,熊傅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这株药材乃是他无意间捡漏而来。

    为此也曾翻阅古籍,查阅过此药材信息,还曾到附近药材铺问过,然而,依旧未能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玩意。

    甚至就连馆主父亲,也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模棱两可说,这或许是一味名贵药材。

    但具体是做什么的有何功效,那就不得而知了。

    对此,熊傅心中虽然很是好奇,但因不知此物具体作用,故而也没敢尝试,生怕吃出什么问题来。

    丢了又有些可惜,故而才保存到现在。

    现在也是没得办法了。

    身上值钱的东西就那么多,这位林掌柜连那六株极品蛇骨花都看不上,就更别说是其它的了。

    总不能让他真的将那枚下品阴雷珠给便宜当了吧!

    无奈,也只能试探性将此物取出,希望能不被嫌弃吧!

    这是一株类似于树根药材。

    整体呈现出暗灰色,表面长有类似于山药树根模样根茎,长短粗细不一,半米多长!

    在熊傅乍一拿出此物之时,林池还愣了一下,面露古怪之色。

    一时半会也没能看出这是个啥玩意。

    丑不拉几的,就真的跟一截烂树根一般,十分不起眼。

    绝对是那种扔在大街上,无一人看一眼的玩意,不,或许有,兴许会有路过大妈或是大爷,拉回去,当柴火给劈了,当柴烧!

    “林掌柜,你看此物如何?值不值几枚金币?”熊傅表面淡定,心中却是紧张无比。

    脸颊发烫,表情略感有些不自然。

    林池:“树根?”

    熊傅脸更红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树根,不是树根!这应该是某种药材之类的好东西。”

    “药材?”林池狐疑。

    “啊这……应该是吧?”他也不是很确定。

    以前也没见过这玩意。

    可既然馆主父亲说,这是某味药材,想来应该就是了吧!

    因为心虚,在林池询问时,也是没有底气,声音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药材吗?来,让我看看。”

    林池将这截“树根”拿在手里,入手微沉,眼前顿时不由得一亮。

    这怕不真是什么好东西吧?

    一般的树根,可没有这重量!

    当即心中一动,收起轻视之心,认真打量起来。

    还别说,这么仔细一看,还真被他给看出了些许什么。

    神情渐渐的,也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

    “这该不会是……”

    忽的,林池想到了某种可能,只是一时之间太过于惊讶,没敢确认罢了。

    实在是这有些太过的匪夷所思了!

    “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林池沉声道。

    熊傅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一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小心翼翼询问道:“林掌柜可是看出这是何物?”

    林池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

    这不禁令熊傅很是迷茫。

    这点头又摇头是个什么意思?

    是看出了呢,还是未曾看出?

    林池:“心中有所猜测,只是暂且不能确定而已,不过,若是真如我心中所猜测的那般的话,这或许还真是一味药材!”

    闻言,熊傅眼前不由得一亮!

    果然,馆主父亲还是很权威的,说不准就是!

    连忙喜滋滋询问道:“那不知此物具体价值如何?值不值几枚金币?”

    林池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或许吧,但前提是我想的那东西。”

    林池没有说的是,倘若真是那物的话。

    那可就有意思了。

    绝对好东西无疑!

    不仅是一种药材,还是一种十分珍稀灵材呢!

    区区几枚金币?

    林池心中嗤笑一声,怕是还要在后面再多加好几个零!

    不,真要是那玩的话意,这就不能简简单单的用世俗界金银来衡量了。

    林池也很是好奇。

    这么个金贵的玩意,他是从何处淘来的了。

    也多亏了他没有拿着此物在外面乱显耀,不然的话,一旦被识货的人给盯上,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或许是炫耀了,不过好运的是,这里乃是外城,而且还是最为偏僻的外西城,故而,这才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