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身穿纯白色蛋糕裙的周婵是朵纯洁无瑕的白茉莉,姜念怡穿着一身纯黑短裙贵气逼人,无法接近。
那穿着一身正红色旗袍,眯眼憋笑的她,就像只狡猾到了极致的坏狐狸。
女孩乌亮的头发被女孩盘在耳后,只留下一缕长发垂在身前。
剪裁得体的旗袍在她身上完美契合,纤腰细腿,腿长得惊人。
尤其是她脚踝上的红绳铃铛,一步一动,将她本就白皙的腿衬得越发美艳。
“你看什么?”陆时砚见他失神,转头顺着晏承允视线望去时,也愣住了。
她怎么也在?
比他第一次见她瘦骨嶙峋的模样,好似胖了一些,气色也好了很多,此时穿着这身旗袍显得正正好。
只是,很快两人便笑不出来了。
程管家带着九人下到了五楼,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被取代的,只有前方一颗颗排得紧凑的人头。
程管家中气十足的声音,更是在此刻传遍整个大厅。
“各位候选人,这三天我们为401名男仆应聘者进行了专业的培训和评级,现在排在越前面的,越专业也适合挑选作为您的贴身男仆,排在越后面名次的男仆服务和态度都颇为欠佳,请谨慎考量。”
陆时砚:“..........”
晏承允:“..........”
姜幼棉也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既然郝武昭都进来了,沈祺然陆老板他们应该也有进来吧,怎么一个都没看到。
程管家:“黑白红三色的候选人,每位皆可以挑选7名男仆。”
“橙黄绿,每位皆可以挑选6名男仆。”
“青蓝紫,每位一样可以挑选5名男仆。”
“现在先由不屈玫瑰先选。”
程管家说完,便从保镖端着的圆盘上拿出了七根黑绳,交给姜念怡,继续嘱咐道:“您只需要将黑绳系于您心仪的男仆右手上,即刻绑定成功。”
姜幼棉的目光在各个人高马大的男仆游离着,甚至还不忘问点正事,“程管家,我想请问其他没看上的男仆呢,会怎么处理?”
程管家微笑道:“看不上的会沦为赌注,直到价值消失,死亡丢弃。”
姜幼棉似懂非懂地点下头,又问道:“那如果我看上了别的候选人选的男仆呢?”
程管家耐心继续道:“可以通过挑战候选人参与一些小游戏,只要赢了便可以将男仆抢过来。”
姜幼棉:“这么刺激啊,那男仆对我们到底有什么大作用呢?”
此时,只见程管家朝她露出了似有若无的微笑,缓缓开口道:“抵命。”
姜幼棉一愣,“嗯?”
程管家:“等会我将会宣布接下来的规则,您就知道了。”
姜幼棉想着程管家刚刚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紧接着,姜幼棉就瞧着姜念怡选了七名男仆,带着男仆们走到了程管家面前。
这些人里,她还碰到了个不算怎么熟的熟人,郁丰。
她记得他的确也是荆棘的高层之一。
郁丰也明显认出了她,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姜幼棉很想问一下他那个总跟她唱反调的傲娇弟弟郁泽现在怎么样了,还皮吗?
只不过她刚刚明明看到了荆棘的副团长庄天骄,为什么姜念怡并没有选?
说起来,她好像也没发现荆棘团长晏承允勒。
不会小弟们都中高级玩家了,老大还是初级小白吧?
不能呀!
很快,周婵也带着七名男仆走到了程管家身边,不出意料的话出意料了。
池星晖也就算了,祁野也就算了,为啥为啥还有.......
祁言?!
她家小辣辣的偶像怎么也在?
姜幼棉目光在祁野和祁言身上来回瞥了两眼。
她又悟了。
不是亲兄弟,就堂表兄弟,眉宇间还是有点相似之处的。
只不过......她家小辣辣要是早些知道她偶像也在红糖糍粑,估计死活都得挤进红糖糍粑吧。
很快,程管家同样拿了七条红绳交给了她。
按照荆棘和红糖糍粑选男仆的意思,估计都想保队友一手。
可她没啥要保护的人,也没啥可以信任的人。
这么多小帅哥,她选起来还真有点纠结呢。
要不把郝哥抓过来凑个数?
就在姜幼棉凭着印象,朝着郝武昭的方向走到一半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还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像是有点不敢面对她,视线低头飘着,可还是被姜幼棉一眼就认出来了。
姜幼棉:“哟,小哑巴,你也在啊?”
喻星文有些囧,脸甚至都红成了猪肝色,可还是乖巧地点了两下头。
穿成这样见他.......
他感觉这一辈子的脸都快丢干净了,比被打得奄奄一息还要丢脸。
只见姜幼棉掏出了一根红绳给他,笑着调戏道:“要不你从了我?”
喻星文很想拒绝,可手还是特别实诚地接过了红绳。
姜幼棉也不再耽误时间,很快就找到了郝武昭的大致范围。
毕竟这样的猛男大块头穿男仆装,丢哪里都很扎眼。
只不过,姜幼棉带着喻星文出现在郝武昭面前,更让郝武昭吃惊一些。
尤其是她身后还跟着个纯情小白花,让郝武昭瞬间替自家小陆陆有了危机感,下意识眯起了眼。
小棉你不要陆哥,你要这柔弱小白脸?
你不对劲!
姜幼棉并不知道他心里已经脑补的深宫大戏,笑着朝他招手道:“郝哥,来不来我队啊?”
郝武昭:“来。”
他倒要看看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好的!
姜幼棉略显迷茫地看着四周这群小帅哥们,问道:“郝哥,祺然他们都没来吗?我怎么一个都没看见。”
郝武昭:“陆哥他们都在后面你没有看见吗?”
姜幼棉:“都来了?”
郝武昭见姜幼棉的反应,这才放下心来,“嗯,都来了。”
姜幼棉:“不对啊,按照你们的专业能力怎么也得ab级啊,怎么你都在了c级,他们连cd级都没有?”
郝武昭:“咳咳,只能说此专业非彼专业。”
姜幼棉一边带着两人往后走,一边茫然地问道:“考验你们啥专业了?”
郝武昭:“伺候你。”
姜幼棉已经猜到了大概,不以为然地问道:“昂,不就是伺候人吗,这培训有啥难的。”
无非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懂点眼色,说点好听的话,这有啥难的。
只听郝武昭轻咳了一声,“培训我们怎么在床上伺候你。”
姜幼棉:“????”
啥?
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