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逍身体一僵,光顾着给阡阡惊喜了,竟然忘记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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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失去了一次看阡阡穿公主裙的机会!!!
等两人玩完游戏下楼时,卫惊蛰他们早就把饭做好等着了。
江陵瑞笑意盈盈的看着和霍逍一起蹦跶着下楼的陈阡,心中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把霍逍和阡阡放在一起,有助于恢复阡阡的身心健康。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开心?”
“阿陵,你知道吗,阿逍为了做游戏竟然跟他三岁的小侄女抢童话书!最后还没抢过!哈哈哈!”
陈阡刚刚也就是顺嘴问了一下,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遭。
“我抢过了!只是做完游戏又还给她了。”霍逍试图给自己辩解,有些委屈的咕哝了一句。
陈阡脸上的笑意越发放肆,“是是是,你抢过了,我家阿逍可真厉害~”
又逗了霍逍一会儿,她的心情越发好了。
此时陈阡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询问的事情,“那只异种现在怎么样了?”
“联合城内在昨天半夜就已经清除干净,城外的还剩下不少,正在分批储存中。这只异种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来历有些蹊跷,等过几天我们出去后,应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陵瑞挑重点跟陈阡讲了一些,随后又温和道,“阡阡,我不太擅长战斗,能做的只有这些,你若是再抢下去,我可能要失业了。”
他要是能失业,陈阡能把韩恣名字倒过来念。
不过她也知道江陵瑞这么说是怕自己又想那么多事情,干脆将自己脑子清空,“好吧,我不跟你抢,从今天开始我要休假了~”
动脑子什么的,太费劲儿了。
等什么时候她和太阳肩并肩的时候再继续工作吧~
江陵瑞顺着她的话道,“那我给你申请十倍带薪休假。”
陈阡眨眨眼,想象了一下,“你是想左手拿批条,右手拿章,然后一个人弄出一条龙的假公济私?”
“嗯,想为阡阡假公济私。”
江陵瑞眼中含笑大方承认。
突然被撩的陈阡,嘴角绷不住使劲儿往上扬了。
周围的粉色泡泡将他们圈到了一起。
白池眠在一旁看的牙疼,他真想提醒陈阡,她没工资,而且她也不差那点工资。
不过跟契主的开心比起来,他的嘴憋屈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能不能帮我也假公济私一下?”
霍逍伸着脑袋过来询问,他现在是真穷啊!
被打扰和契主眉目传情的江陵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霍逍看不懂他的眼神,“白哥,江陵瑞这是什么意思?”
成不成的给个准信呗,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爱呢?
顶级翻译官白池眠持证上岗,“他的意思是,作为欠债者,你该反思了。作为工具人,你该下线了。作为灯泡,你太亮了。”
“这么多意思吗?”
霍逍晕晕乎乎,他好像大概可能只看到了嫌弃。
白池眠起身拍了拍他的脑袋,“总结两个字,你很多余。”
霍逍立马反驳,“明明是四个字!”
他还没傻到数不清几个字。
“我说两个字,是因为另外两个字多余啊~”
直到白池眠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霍逍还没从这句话的含义中走出来。
倒是陈阡,突然反应过来,“白池眠这家伙,是不是为了不想收拾桌子才跑这么快的?”
江陵瑞坑白池眠从来不会犹豫,“那我们等下就不和他一起玩飞镖游戏。”
因为卫惊蛰的迷之幸运,已经将自己“侍寝”的次数弄到了上限。
所以这几天正是其他几人拼气运的时候。
既然对方想跑,那么他非常乐意把人踢出局。
白池眠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客厅中,他长发未乱,衣摆微动,看着倒是矜贵优雅,“我只是走两步消消食。”
陈阡发誓,她刚才绝对察觉到了能量波动,这家伙是使用能量瞬间提速后窜回来的。
看来傲娇有时候也不是非得死要面子。
江陵瑞:失策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要脸,早知道他晚点再说。
“...提前离开,真的可以不用干活吗?”
韩恣现在完全不在意什么飞镖游戏。
反正只要有机会,他就从来没饿着过自己。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陈阡果断拒绝,“不可以,你吸收那么多能量,不学阿逍每天多活动活动消耗掉就算了,还一天到晚躺着。我都怕你哪天没起来床,直接嘎了。”
自己变强靠的是不断战斗,不断吸收。
霍逍变强靠的是不断战斗,各种消耗。
韩恣变强靠的是不断吸收,撑了就睡,睡完继续撑。
就他每天擦桌子的那点活动量,陈阡都不知道他那性感诱人的腹肌们都是从哪儿飞来的。
回头一定夜探韩恣房间,看看他是不是在背地里卷他们。
被契主第n次拒绝的韩恣双目无神,看来这个规矩他打破不了。
不过很快他就振作起来。
明天他又可以用这个为借口,私底下找契主交流感情了。
等饭后残局收拾干净后,飞镖游戏再次上线。
韩恣看着属于自己的角色披上一身红衣时,脑子里跳出来的竟然是,他明天找不到理由偷吃了。
看来野鸳鸯做多了,是会有后遗症的。
陈阡又在客厅沙发上窝了许久,才领着睡眼惺忪的韩恣上楼。
吃保底的韩恣,好不容易才以游戏胜利者的身份进入陈阡房间,懒散的气质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就烟消云散。
陈阡都没来得及往里面多走一步,就被他按在门边解锁了高难度姿势。
麻蛋,就他玩的花。
这能怪她每天逼迫老龙擦桌子吗?
对方还霸道的让她以身擦门板呢!
“...阡阡。”
低沉性感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沙哑,韩恣将陈阡翻了过来,从背后轻咬住她的耳尖。
温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引得陈阡浑身颤栗,身体也不由得紧绷起来。
她难耐的轻嗯了一声,却被对方当做另一种进攻的信号。
夜色越发浓重,黑暗中有人轻斥了一句。
“韩,韩恣。明天你...慢,慢些,你必须去刷碗!”
“嗯,我刷碗。”
“还要扫地!”
“好,我扫地。”
“韩恣,别,别来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