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牙床对垒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蝶吸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何须再道其中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一番大战后,凝光疲惫而满足地从大床上爬下。
一回头,看到夜兰出现在床头。
凝光眨巴眨巴眼睛,未去遮挡一览无余的春光,“夜兰?何时来的。是了,我也爱你。”
夜兰看了一眼余韵未消的凝光,叹气一声:“凝光,你打算就这么颓废下去吗?”
“夜兰,你觉得我应该表现出野心?”凝光扯出个苦涩的笑容,目光幽幽看着夜兰。
她认识夜兰已经有许多年了,知道这位老朋友兼合作伙伴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
永远在暗中行动,来无影去无踪,神不知鬼不觉。
只要她不想暴露自己,璃月便没有人能发现她的踪迹。想做自己便去做最真实的自己,赌博也好,捆绑也好,夜兰在追求刺激的道路上走得比她远上许多。
而她不同,不论是作为天权星的时候,还是被当做重点打击对象的现在,她的一举一动,下面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所以,现在她不仅不能表现出任何的野心,反而要变得足够的荒唐,颓废,让人相信她真的一点心气不剩,完全沉浸在享乐中,那样才会让人感到放心。
略一思考,夜兰理解凝光的处境,但要说完全赞同又是另一回事了:“唉,你好自为之吧,自己跟北斗好好解释一下。”
凝光气息一滞,而后摇头苦笑:“做戏就要做全套,你觉得我天天找别的女人,北斗却一点反应没有,这在别人眼里会显得正常吗?”
夜兰瞳孔微缩,略有惊讶,原来凝光早考虑到这点,甚至还打算利用北斗的反应令自己的表演显得更真一点。
但这对北斗过于残忍,不谈头上戴了几顶绿帽,或许从一开始便是决定要抛弃的棋子。
商人,政客,在投机上有着无比敏锐的嗅觉,她的确是不择手段。
当然,也可能是为了给自己的享乐开脱而找的借口。
忽然,巨大的轰鸣声从璃月港的北面传来,即使是悬浮于空中的群云阁都被震颤的空气所影响,略有摇晃。
“怎么回事?祝觉打过来了?!”凝光反应非常快,在群云阁摇晃起来的时候,就快速抓住旁边的衣柜,随后躲了进去,里面赫然有去往群玉阁深处的暗道。
“该死,发生什么事了?”夜兰暗骂一句,她的反攻计划甚至连第一步都尚未开始,莫非就要宣告失败了吗?
身影化作水流,转瞬从窗户处来到外面,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群玉阁外空无一人,只是带着冲击力的空气阵阵袭来,看样子是被某处的战斗波及到了。
“到底是谁在战斗,居然连飞在天上的群玉阁都能影响?”夜兰惊叹着,双目向北边眺望,“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