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衣服包裹的躯体……又是何种风景呢?
李依宸不敢想,赶忙将目光从姜圣者身上挪开:恶心,太恶心了,竟然是男女同体的阴阳人,这跟那些传说中的倭怪有啥区别?
“姜圣者这话何解?莫非你有什么计策不成?”萨清云微微皱了皱眉头。
“哎呀……萨姐姐生分了,叫什么姜圣者,你叫人家姜弟弟就好了,呵呵……”姜聪姬掩嘴轻笑,说着还风情万种的朝萨清云抛了个媚眼。
萨清云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
“姜聪姬,好好说话,现在可不是你寻欢作乐的时候。”陈好呵斥。
来之前就叮嘱这货不要随便开口说话,最好当自己是个哑巴,咋就不听呢?
真是跟她(他)那倭怪爹一样,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烦死了!
传言姜聪姬的父亲乃是上一次抗倭之战,一个偶然间越过寻仙山的倭怪。
这个倭怪过来后,恰好遇到了一位年约六旬的山间大爷,那倭怪竟然当场兽性大发,强暴了大爷……
最后那倭怪虽然被人类联军杀死了,可那大爷居然以六十高龄,怀了身孕。
人类联军的各位首脑知道后,经过商议,决定让大爷生下孩子。
一是稚子无辜,二也是存在着研究一番的心思。
大爷怀胎十五个月后,终于顺利诞下了一女。
额,准确点说,是一女一子,因为这婴儿竟然是两性具全,一天是女人,一天是男人,交替变换……
这个怪胎天赋异禀,修炼进度很快,却也继承了她母亲的残忍嗜杀,以及荒淫无度,且男女不忌,都成了她的采补对象,被她先奸后杀。
若不是有三大圣地压着,恐怕早就搞出一场又一场的惨剧了。
“陈姐姐……你竟然凶人家,人家的心都疼疼了……”姜聪姬嘟起嘴,娇嗔道:“而且,人家现在也不叫姜聪姬啦,人家现在叫姜聪极,极品的极哦,各位姐姐妹妹可要记住了哦……”
姜聪极说着,还给在场的十一名女士各抛了一个媚眼。
其她人应该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表现的还算淡定,就是不停搓手臂,起点鸡皮疙瘩而已。
而李依宸首次经历,感觉简直是毛骨悚然,浑身僵硬,脊背发寒,头皮一阵阵发紧,鸡皮疙瘩跟不要钱似的,起了一层又一层……
内心更是惶恐不已:万一这位‘姜葱鸡’要跟我发生关系咋整?打,打不过,逃,逃不掉,估计连死都是一种奢望……天呐……孩纸太难了!
陈好满头黑线:丢脸,太丢脸了!
“呵呵……弟弟我一介男流,能有什么好好办法呀。”姜聪极娇笑道:“那帝晏清不是回来了吗?我们直接去杀了他就好啦,反正君扶摇和她师傅都不在。”
“有道理。”众人闻言,纷纷附和,一时间竟忘了对方的恶心。
“行,那我们就先去探下深浅,若可为,就直接……”陈好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噶了他。”
“君家人,还有那么多万兽森林的灵兽都在君家,帝尊者他不能逃,也不敢逃,正是击杀他的好时机。”迟田花道。
陈好点了点头,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开口问:“谁去?”
“就由我们梦幻谷打头战吧。”苗青青冷笑:“我倒要看看这万兽之皇,到底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也好,那我们六个就在后头替你们掠阵。不过……”陈好沉吟了会道:“我们始终属于前辈,先出手貌似有点有失身份,而且也有违祖训,若是能让帝尊者先出手就好了。而且你们下手切记要注意些轻重,别让万兽森林的灵兽损伤太多了,不然,等万兽森林的圣者哪天破关而出了,不好交代。”
“这还不简单……”姜聪极翘着兰花指,轻描淡写的道:“那东方无暇不是君扶摇的父亲吗?咱们把他控制住,那帝尊者绝对会发疯。”
“不错不错……”众人眼前一亮。
“听说那君扶摇魅力过人,连万兽之皇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待她回来了,你们可要给我留着哦,人家想试试她的深浅……”姜聪极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
众人:……
……
会议终于散了,李依宸莫名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那阴阳‘姜葱鸡’实在太恶心,太吓人了。
良久,李依宸稳好了心绪,开始考虑起了君家的问题。
她没想到,向来以庇护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三大圣地,竟然会因为想杀帝尊者,而拿君扶摇的父亲来做威胁。
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点下作,世俗中也很少有人会用,这些满口天下苍生的高人,却用的如此心安理得。
三大圣地,真的是自己所知道的三大圣地吗?
这一劫,君家该如何度过呢?会不会因此而崩溃?
我……又该如何做呢?
……
帝晏清率领大部队凯旋归来,君家上下一片欢腾。
君清寒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天知道,这些天她过的有多憋屈,有多提心吊胆。
寒明逸愧疚的跪在君清寒跟前,泪如泉涌……
君清寒轻叹一声,微笑着将他拉了起来:“明逸呀,你是好孩子,这些年你也受苦了,君家……永远欢迎你。”
寒明逸哭的更伤心了……
他想过君老夫人会打他,会骂他,会不接受他,却唯独没有想到,她如此轻易就宽恕了自己。
“母亲大人,意飞和明逸可都不小了,女婿心想,要不就挑个近点的吉日,替她们二人把婚礼办了吧,这样也好尽快为君家开枝散叶。君家第三代如今就只得摇摇一个,着实单薄了些。”东方无暇恭顺的道。
君老夫人闻言,连连点头:“好,好……”
寒明逸脸上顿时一红……
君意飞见状,就先带他离开,二人联袂去看那些从添花阁救出来的孩子了。
君老夫人则向帝晏清讲述了最近这段时间君家的动静。
帝晏清听后,眉头紧锁,身为兽皇,他敏锐的觉察到了巨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