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祖传
作者:暮雨生寒   我的盗墓回忆录最新章节     
    客厅布局非常简单,并不像我院子那样,全是红木家具,客厅家具都是七八十年代的物件,坐在圆桌前,大娘已经把茶倒好了。

    “小张,陪你大爷喝茶,我去收拾下。”

    “好,辛苦了大娘。”

    宋大爷递给我一根烟,自己点了个烟袋:“这烟卷抽不习惯,还的是这烟袋,小张,你今天休息?”

    “嗯,前段时间太累了,休息两天,大爷您是原来在那个单位?”

    “我的,我是转业到地方,后来给我安排到水利去了。”

    “这个工作好啊。”

    “好什么好,还不如留在部队了。”

    “您这个年纪,参加过抗日战争?”

    “参加过。”大爷说完就把上衣解开了,指着自己的伤疤说:“这是跟小鬼子拼刺刀负的伤,这个是打老蒋负的伤,这个是....”

    大爷边指边说,给我看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身体没有什么好地方:“大爷您是真英雄啊。”

    “什么英雄,就是保家卫国,要是换成你,你也一样。”

    我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大娘收拾完回到客厅:“你爷俩聊什么呢?”

    “大爷给我讲了讲他当兵的事。”

    “陈芝麻烂谷子,有什么可说的,又显摆自己的功绩了。”

    “大娘,这可不是显摆,大爷这身伤,我这辈子都不能忘,不只是我,全国人民都不会忘,要是没有大爷他们打天下,现在还不一定什么样呢。”

    “小张,我跟你说,那时候什么都不怕,一听见冲锋号,跟牛犊子一样往前冲,没怕过。”

    我跟大爷正聊着呢,大娘从房间里拿出来一个景泰蓝鎏金梳妆盒:“小张,你给看看。”

    梳妆盒长方形,器形周正,胎体厚重,盖面四壁均掐丝填红,绿,黄,白等各色釉,饰折枝花卉纹,盒身设四只如意头形足,足缘鎏金錾刻卷草纹,金色亮泽,与掐丝珐琅纹饰相映生辉。整器铜胎较为轻薄,内部釉面光亮,造型小巧规矩,是一件十分精美的铜胎掐丝珐琅梳妆盒。

    “大娘,这个梳妆盒五万块钱没问题,您要是卖,对方会压价,能给到三万块钱左右。”

    “这么值钱啊?”

    “嗯,都是好东西,留着吧,留给孩子,不错。”

    “我也这么想的,等我孙子结婚送给他们。”

    “可以,这东西别看老,传世下来不容易。”

    “还有花瓶,我给你拿来,帮我看看。”

    大娘把梳妆盒拿走了,随后又拿出来一只花觚放在桌子上,放在桌子,没上手就看出来是大开门的东西,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大娘,这个也是老的,咱们叫花瓶,在古代叫花觚,这个花瓶全名叫,康熙的青花山水人物花觚。”

    花觚呈侈口,长颈,鼓腹,高圈足,造型仿自青铜觚,胎体厚重,质地洁白坚细,白釉光亮肥润,整体分上,中,下三段绘山水人物,画面群山错落,古树繁茂,小河流淌,阡陌交通,亭阁草胒,山道访友,好东西,底部花押款。

    瓷器上的花押款,又称花样款,记号款,图案款等,是指落于瓷器底部的非文字的图案标记,官窑和民窑瓷器都有花押款,在明代和清代,官窑瓷器的款识主要以皇帝年号为主,但也有花押款的形式,花押款是一种特殊的款识形式,它在民窑瓷器上更为常见,但在官窑瓷器上也有出现,清代瓷器的款识在题写上遵循一定的惯例,同时也创新了金彩,墨彩,珐琅彩等题写工艺,使得堂名款,花押款,吉语款等款识形式更加多样化。

    “大爷,大娘,这对花觚可不便宜,您从哪里得来的?”

    大爷敲了敲烟袋:“这对花瓶,是我一个老首长家里的,那年我复员,老首长送给你大娘了。”

    “大爷,这对花鼓是康熙朝的东西,能值三十万,或者更高。”

    听我说三十万,大爷坐正了:“这一对破花瓶这么值钱?”

    “当然了,都可以传世的东西,要是不用钱,就给孩子们留着,等孩子们长大了,有用钱的地方,可以卖了,古董只要是真东西,也会涨价。”

    “小张,要不你来,谁喜欢,我就送谁了。”

    “您可别送,都留着,都是值钱的物件,大爷,还有什么东西要看吗?”

    宋大爷看了一眼大娘:“老婆子,家里还有吗?”

    “瓷器没有了,都是都是我买的,还有一幅画,原来挂在客厅的,让我收起来了,放哪里我不记得了,改天我找找,找到了在麻烦小张吧。”

    “麻烦什么,您随时过去,看我在家,您就过去。”

    “小张,在麻烦你个事,银元值钱不?”

    “银元值钱啊,但是我不太懂这个,改天我给您问问。”

    “那又麻烦您了。”

    “没事,咱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么。”

    在宋大爷家又闲聊了一会,我就回院子了,被宋大爷收拾完,院子有了点生气,比以前强多了,自己一个人无聊,来到潘家园逛摊子。

    来到一个卖古玉的摊子:“老板,这个扳指怎么卖?”

    “两万块钱。”

    “卧槽,这么贵?”

    “这还贵,已经很便宜了小伙子。”

    “这件龙形佩多少钱?”

    “一个半卧槽。”

    “嗯?三万?”

    “对,三万块钱。”

    “你这摊子是真的敢要,我都不敢问价了,我怕问出来十个卧槽。”

    “不管几个,您不是可以讲价么。”

    “这个印章呢?”

    “这个印章是田黄的,五万块钱。”

    “你可别闹了,田黄的印章,你看那个大铺子没?那个铺子就是你的了。”

    “你还别不信,真的是田黄的。”

    说实话,我当时真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田黄,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印章绝对是老了,到底是不是田黄就看运气了,所以我才会铺垫了这么久,其实就是看上这个印章了。

    “这个鱼形佩呢?”

    “这个是汉的,五千。”

    “老板,你别拿我开玩笑啊,这个佩可不是汉的,这是明代的物件。”

    “呦,小伙子,你这是逗我玩啊,你都看出来了,还问我。”

    “老板,我也是刚入行,不是那么懂,您这样,这个龙形佩加上这个鱼,两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