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火光映照出信念
作者:禹予   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最新章节     
    他握着她有些凉的手搓了搓,“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进行理论探讨和全年试飞的复盘,也很忙,别冻感冒了。”

    “新机坠毁,下一架飞机是我们之前新设计的,生产组装完成需要一段时间。”

    “不下雪后也会进行别的飞机的试飞,这种时候才是考验,飞机复杂环境的适应性试验中,低温天气也是其一。”

    等手搓暖了,沈不辞松手,捧住她的脸搓了搓,又用脸颊贴了一下,“怎么一到冬天身上就冷冰冰的?多穿点衣服。”

    “已经穿的够多了,再穿就走不动了。”时卿若往他怀里凑,“你暖,抱我。”

    他火气足足的。

    沈不辞将她抱进怀里,将她整个人都圈住,“好。今天休假,许总说让食堂准备羊肉火锅,说下雪天适合吃火锅。”

    “有点期待。”

    沈不辞蹭蹭她脸颊,“可以期待一下,去年吃了几次,这边的火锅味道还不错,底料会重油盐一些。辣能暖身子,火锅也偏辣,如果不能吃辣就吃清汤锅。”

    “我可以吃辣。”

    他捏了下她的脸,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那挺好,可以享受美食了。”

    她穿得多,大冬天抱她,像是抱了床被子。

    “家里应该不会那么冷,回去可以少穿两件。”

    “嗯哼。”时卿若懒懒挨在他身上。

    除了家人以外,又多了一个时时刻刻会怕她冷怕她病的人。

    “沈不辞。”

    “怎么突然连名带姓地叫我?”

    “不可以吗?”她偏头看着他。

    沈不辞亲了下她脸颊,“可以,怎么叫都可以。”

    “你弟弟也是叫不什么吗?”

    “嗯,他叫不弃。我名字里的辞是推却的意思,是贬义。前面加个否定,否定加贬义,就变成了褒义,同理不弃也是这样子。”

    “当然有在所不辞的意思,也恰好出自纳兰容若的那句‘不辞冰雪为卿热’。”

    “我是家里的老大,从我开始取名不辞的时候,后面的弟弟妹妹就开始跟我一样名字里有个‘不’字了。”

    “不过也不是都是否定加贬义的意思,比如我有个堂妹叫做不语,取自水深不语,人稳不言。”

    “有个堂弟叫不群,取自屈原的离骚,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你们家取名还挺有意思的。”时卿若道。

    “爷爷给取的,他叫沈安华,很有志向的一个名字。”

    “他以前是语文老师,战火纷飞的年代在大学里教书,后来国无宁日,书桌无地可放,他弃教从戎了。战争给他留下了伤痛,老人家几年前就去世了。”

    时卿若叹了一声,“和平来之不易,更要用火力来扞卫。”

    “嗯。”沈不辞揉了揉她脑袋,“你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卿卿若我,我可以成为我自己想成为的样子,不用理会别人说的女孩子要这样要那样的话,我妈给取的。”

    “光是听着就能感受到你妈妈对你的疼爱了。”

    时光难得静谧,初雪的下午,两人温声细语地说着话,从日常聊到工作,再从工作聊到日常。

    晚上去食堂吃火锅,一群人围着架起的大铁锅坐着,端着碗谈飞机、谈理想、谈强国,时不时给火堆里添上几根柴。

    时间暂时拂去不久前的牺牲带来的伤痛,飞雪的冬夜,火光映照出的信念愈发坚定。

    回去的路上,夜很黑,灯光不太清晰地描摹出雪的形状。

    大家结伴一起回宿舍,鞋踩在还不结实的雪面上,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沈,小时,明天我们再去一趟工厂看进度。”许先进道,说话间呼出一团白雾,“早上九点吧,太早了天还没亮。”

    “好的许总。”

    忙碌又在继续,盯进度、做设计、改不足、试飞行……基地里各人各司其职。

    十二月二十日,年关将至,沈不辞和时卿若踏上了归家的旅途。

    票是基地去车站统一帮购买的,沈不辞和时卿若都是向东走,在统一购票之前,沈不辞向购票的战士表示买和时卿若一样的票,一起到苏城,之后的路程他自己买。

    上了车,两人找到自己的卧铺,把旅行箱放好。

    时卿若看着车窗结上了一层白霜,雾蒙蒙的,用手指戳了戳窗上的那层霜。

    沈不辞把她的手拉了回来,用自己的手捂热,“小心生冻疮,那可是又痒又疼,注意保暖,戴上手套再玩。”

    陆陆续续有人上车,直到车开了他们的铺间里都没有别的乘客进来。

    拉上了门,时卿若靠进他的怀里,“大火炉,抱我。”

    沈不辞搂着她肩膀,“我记得几个月前还有人嫌弃我牵着她热的。”

    “那是谁?不是我,几个月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他拿过怀里捂热的手套给她戴上,“诡辩,怎么还搞唯心主义这一套呢。”

    “我是唯物主义者,哪有唯心?”

    “嗯,我对象说得对。”沈不辞隔着车窗玻璃看了眼外面那团模糊的小影子。

    某颗无聊的蠢珠子飞到车外面淋雪了,自己飘着玩得还挺开心,挺会自娱自乐的,一颗珠子也能玩得很上头。

    他倒是想要坚定地唯物,但一看到这颗珠子,没办法坚定。

    列车哐啷哐啷地行驶,干坐着有些冷,沈不辞拿出被子盖在身上,将自己和时卿若都裹住,两个人窝着看书。

    晚上列车员进来查车厢,问:“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对象,回老家结婚。”沈不辞将他和时卿若的身份证明给他。

    列车员看到他们的职业,敬重道:“辛苦,提前和两位同志道一声祝贺了。”

    “你们也辛苦,各行各业都是能发光的,为人民服务。”沈不辞接回身份证明。

    等列车员走后,沈不辞亲了下她的脸,“饿吗?我去打点热水,用热水加热一下晚饭。”

    “饿了。”

    万界珠从外面飞回来,“咻”地一下飞到时卿若面前。

    时卿若裹紧被子,抬头时眨了眨眼,她总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但却又什么都没有。

    这种感觉是从遇到沈不辞开始的,她都有点怀疑可能是有什么非科学存在了,然而她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甚至会觉得有点亲切。

    万界珠挥了挥胖爪,从空间里拿出袋零食拆开。

    任务对象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