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和阎埠贵吵架
作者:期待。   四合院:家住许大茂隔壁,我姓曹最新章节     
    四合院这个大杂院里头,邻里之间的距离之近简直超乎人们的想象。

    仿佛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完全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

    平日里,这里平静的表面下其实暗流涌动。

    哪怕是谁家不小心丢失了一根小小的绣花针,整个院子也会在瞬间传遍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会立刻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而对于刘海中一家来说,最近更是遭遇了一连串令人瞩目的风波,这些事情犹如投入湖中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让原本就不太平静的四合院变得更加喧闹起来。

    这座四合院仿佛成为了一个永不落幕的露天大戏台,每一天每一户家庭里发生的琐事,都会毫不保留地在这里上演。

    从夫妻间的争吵拌嘴到孩子们的顽皮打闹,从婆媳之间的矛盾冲突到邻里之间的小摩擦,无一不是这场大戏的精彩桥段。

    而那些闲来无事的街坊邻居们,则摇身一变成为了热情的观众和评论家。

    每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是这个大戏台最热闹的时刻。

    大伙纷纷搬出自己心爱的小马扎,聚集在一起。他们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各种家长里短的舌根。

    只要有哪户人家的事情被拿出来谈论,经过大伙七嘴八舌的一番加工和演绎,便能编出五花八门的版本来。

    而且这些故事往往具有极强的传播力,很快就能传到好几条胡同之外,成为街头巷尾人们热议的话题。

    起初的时候,那原本宁静祥和的院子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所打破。

    而制造出这般喧闹的主角,正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对难兄难弟。

    他们那撕心裂肺般的鬼哭狼嚎声响彻整个院落,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撕裂开来一般。

    伴随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喊,还有那皮带无情抽打着皮肉时所发出的清脆响声。

    一下接一下,如同雨点般密集而急促,毫不留情地落在兄弟二人的身上。与此同时,他们那凄惨至极且夹杂着哭腔的求饶声也此起彼伏,声声入耳,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皮带抽打声与求饶声渐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背景音乐”。

    每当夜幕降临,尤其是在那温暖宜人的春日夜晚,如果有哪位老街坊因为心事重重而难以入眠,便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从某个角落里传来的抽泣声。

    仔细聆听之下,不难发现这正是刘家两兄弟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所发出的声音。

    除了那低沉压抑的啜泣之外,偶尔还能够捕捉到兄弟俩压低嗓音小声嘟囔着对于父亲严厉管教的埋怨之词。

    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就好像两只受伤的小兽,虽然胆怯却仍然无法完全隐藏住内心深处的悲伤与难过。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叫人心生怜悯之情,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一番。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没过多久,刘海中与大儿子刘光齐之间关于婚事的一场激烈争吵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场争吵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院子,使得全院上下无人不知晓此事。

    只见这父子二人如同两颗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各自声嘶力竭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一时间,唾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场面一度陷入极度混乱之中。

    摔门声震得门框簌簌作响,怒吼声划破四合院的上空,惊得院里原本悠闲踱步的鸡扑腾着翅膀四处乱飞、咯咯乱叫。

    就连平日里最淡定、趴在屋檐下懒洋洋晒太阳的野猫,都被吓得浑身毛炸起,“嗖”地一下躲进屋檐深处,瑟瑟发抖,许久不敢露头,时不时探出脑袋,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消息就如同那春日里的疾风一般,迅速席卷了这座规模并不算大的院子。

    居住在这里的婶子、大爷们,可是亲眼目睹着这些孩子们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如今瞧着刘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没过多久,他们便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说这院子里最为出名的,当属那位被人称为“碎嘴子”的三大妈了。这位大妈平日里最大的爱好,便是热衷于关心邻里之间那些琐碎的家务事。

    不管是哪家的媳妇与婆婆发生了些许小小的摩擦争执,还是哪家的孩子顽皮淘气爬上树梢又不小心从屋顶跌落下来受了伤。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冲上前去插上一脚。

    然后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摆出一副院子里当之无愧的“和事佬”姿态。

    而这一回,第一个按捺不住性子的自然也非她莫属。

    只见她远远瞥见刘海中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门口,嘴里叼着烟卷儿,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仿佛拧成了一团解不开的麻花,脸色阴沉得犹如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前夕,整个人看上去忧心忡忡、烦闷不堪。

    三大妈见状,脚下生风似的一路小跑过。

    临近刘海中的时候,还不忘用手在自己身前的围裙上使劲蹭了几下,然后才满脸堆笑,满含关切之情地微微弯下腰去,放轻声音劝解道:“海中啊,咱们可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啦!大家心里都清楚着呢,晓得你一直以来心里面都憋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儿,一门心思只盼望着自家孩子能够争气有出息,将来也好顺顺利利地撑起这个家。只是嘛,这动不动就打骂孩子,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呀!”

    “你瞧瞧光天和光福,如今一见到你呀,那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们畏手畏脚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平日里走路的时候,总是紧贴着墙根儿,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着都心疼。就连眼睛,都不敢朝你这边多瞅一眼,生怕惹到了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你们这父子之间的情分恐怕就要被彻底打散啦。”

    “孩子们都长大了,自然会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嘛。而且现在这个时代可不比从前喽,教育孩子得讲究些方式方法才行,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打骂咯。你看看现在外面那些人家,都是跟孩子讲道理、平等交流的,这样才能让孩子打心底里服气,愿意听话。要不你也试试看?说不定还能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呢!”

    刘海中听完这番话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的心里仿佛被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一般,顿时泛起了一丝丝的不悦。

    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只见他闷不吭声地吐出一个烟圈,那个烟圈晃晃悠悠地飘浮在空中,慢慢地、缓缓地消散开来,就如同他此时此刻那纷乱如麻的思绪一般。

    然而,刘海中并没有接对方的话茬,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烟头在地上狠狠地碾压了几下,然后便继续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抽着闷烟。

    可是啊,这劝说的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往往就很难收得住嘴,就跟那决堤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起来。

    没过多久,只见阎埠贵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腋下紧紧夹着他视若珍宝的账本,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先是站定身子,轻轻咳嗽两声以清一清嗓子,然后刻意挺直腰板,努力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知识渊博的老学究姿态来。

    接着,他用一种严肃而又郑重其事的语气说道:“l老刘啊,我可不是故意要数落你!你想想看,现在可是崭新的社会主义时代啦,过去那种‘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观念早就过时咯!你要是一味地把孩子们逼迫得太紧,不给他们一点儿喘息和放松的空间,等将来你年老体衰之时,他们心里难免会对你产生隔阂甚至怨恨!到那时,还有哪个孩子愿意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旁尽心竭力地侍奉你、孝顺你呀?真等到那个时候,恐怕你就是想后悔也已经太迟喽!”

    说到这里,阎埠贵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之色。

    紧接着,他继续口若悬河地讲道:“你瞧瞧我吧,虽然平日里对待自家孩子要求也挺严格的,但是该宽松的时候我还是懂得把握分寸的嘛!每当孩子们犯了错误,我都会先耐下心来让他们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清楚,听听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理由和苦衷。然后呢,我才会根据实际情况斟酌考虑如何去教育引导他们。正因为如此,咱们家里一直都是和和睦睦、其乐融融的景象!”

    话音未落,阎埠贵像是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还特意将手中的账本得意洋洋地摇晃了几下,似乎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的全都是他在教养子女方面所取得的辉煌成就与赫赫功绩一般。

    刘海中斜睨着阎埠贵,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用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嘿哟,我说老阎啊,你快别瞎折腾了!瞧瞧你那副抠门算计的德行,成天只知道斤斤计较,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就这样的性子,还指望能教出啥优秀的儿子来?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咯!”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原本洋溢着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住了,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的面皮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起来,先前还在得意洋洋地晃动着手中账本的手,此刻也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僵硬地悬停在了半空中。

    只见阎埠贵心中那团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噌”地一下子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那双原本不大的眼睛猛地瞪得浑圆,眼珠子似乎都快要掉出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更是因为愤怒而根根凸起,不停地跳动着。

    他气急败坏地冲着刘海中大吼道:“好你个刘海中!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我这可是一片好心好意过来劝诫于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对我这般冷言冷语、冷嘲热讽的!我就算抠门算计又咋滴啦?至少我还是正儿八经的教书先生呢,我肚子里有的是学问和墨水!教育自家孩子这点事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要说学识、论涵养,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你这个大老粗了?”

    刘海中把手里的烟头狠狠扔到地上,用脚重重碾了几下,像是要把心头的烦闷一股脑儿都发泄在这烟头上,抬眼直视阎埠贵,眼里也满是火气:“哟,教书先生?你平日里那点算计劲儿全院谁不知道啊!孩子想买支铅笔,你都得掰扯半天,算清楚能写多少个字才肯掏钱;逢年过节,别家孩子都有新衣裳穿,你家孩子倒好,旧衣缝缝补补又一年。就这,还教书育人呢,别把孩子都教成了小气鬼!”

    阎埠贵被这话气得直哆嗦,手里的账本 “啪” 地一下拍到大腿上,涨红了脸反驳:“我这叫精打细算,过日子不得有个长远打算?总比你,成天就知道打骂孩子,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强。你看看光天、光福,被你打得都没个人样了,见你跟见阎王似的,往后能跟你亲近才怪!还有光齐,为个婚事跟你吵成那样,你这当爹的就没点反思?”

    这一番话像是利刃,直直戳中了刘海中的痛点,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握拳,往前跨了一步,怒吼道:“阎埠贵,你少在这儿指手画脚!我教育自家孩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我打他们是为了让他们长记性,有出息,不像你,惯得孩子没个规矩。光齐的婚事,我自有考量,用不着你操心!”

    只见两人越吵越是激烈,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越来越大。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会爆炸开来。

    原本平静的院子,瞬间被这争吵声打破,吸引了全院人的目光。

    邻里们听到吵闹声后,纷纷停下手中正在忙碌的事情。

    有的从屋子里探出脑袋,好奇地张望着;有的则干脆直接走到门口,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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