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黑妖狐智化赶紧让艾虎把行李都收拾得妥妥当当的。师徒俩呢,就偷偷摸摸地在一旁看着,看到热闹的地方,那可忍不住暗暗叫起好来。艾虎瞅见北侠用宝刀磕那弹子,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乐得他呀,抓耳挠腮,就跟个小猴子似的,小声嘟囔着:“哇塞,这本事简直逆天了啊!这眼神,那叫一个犀利,就跟鹰眼似的。” 后来呢,又看到宝刀把张华的利刃给削了,艾虎兴奋得手舞足蹈,差点就从房顶上摔下去,那可就惨喽。还好智化眼疾手快,跟那武林高手出招似的,一把就把他给揪住了。等那些人一哄而散,师徒俩这才从房上蹦下来,和北侠碰了面。他们赶紧就问马强咋样了。北侠一挥手,说道:“嘿,已经把他夫妻两个给牢牢抓住了。” 智化点点头,说道:“郭氏呢,没什么大罪,可以不用带到府里去,光把那个恶贼抓走就行。就跟那中医治病似的,得对症下药,不能乱抓一气。” 北侠赞同地说:“兄弟你说得太对了。”
接着呢,北侠就吩咐王恺、张雄他们,只把马强押解到府里去。智化又找到姚成,对他说:“嘿,赶紧给我准备一匹快马,给员外骑。麻溜的,别磨蹭。” 姚成哪敢违抗呀,赶紧屁滚尿流地去准备。艾虎背着行李,跟着智化和欧阳春一起出了庄子,那模样啊,就好像是护送员外的大内高手似的。
这时候啊,天已经五更了,离府衙还有二十五六里远呢。北侠看到艾虎,那叫一个机灵,而且小小年纪就有一股英气,就跟小老虎似的。一路上和他说话,这小家伙又特别乖巧,把北侠喜欢得不得了,就跟捡到宝似的。艾虎还说自己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那叫一个可怜哟。他说:“幸亏拜了师父,师父疼爱我,就跟那亲爹似的,我这才学了些武艺,这也是我的造化呀。” 北侠听了这话,更觉得这孩子可怜得让人心疼。他转过头对智化说:“你这徒弟很不错啊,我特别喜欢。我想把他认作义子,你觉得咋样?” 智化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只见艾虎 “扑通” 一声就扑倒在地,拜了下去,说道:“艾虎本来就有这个想法。现在伯父有这个心意,那更是我的造化了。爹爹,你就受孩儿一拜吧。” 说完,就不停地磕头,那速度快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北侠笑着说:“就算认作父子,也不能这么草率啊。就跟那练武不能瞎练,得有章法一样。” 艾虎一仰头,说道:“什么草率不草率的,只要真心真意,比那些虚礼强多了。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啥用啊。” 说得北侠和智化都哈哈大笑起来。艾虎爬起来,高兴得不得了,就跟中了大奖似的。智化说:“光顾着你磕头认父了,现在都被他们落下好远了,赶紧追上去要紧。不然一会儿就跟丢了。” 艾虎一撇嘴,说道:“这有啥呀。” 只见他一俯身,“突突突突”,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北侠和智化又是高兴又是赞叹,这小家伙,本事还真不小呢。两个人也赶紧加快脚步往前走。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马强被反绑在马上,嘴里塞着东西,也不能说话,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呀。他暗暗盘算着:“我做的这些事儿都是让人怀疑的,没办法,大不了就豁出去这条命,咬紧牙关什么都不承认,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就跟那硬骨头似的,绝不低头。” 急得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左看看右看看。他看到智化跟在后面,还有艾虎也跟着,肩膀上还背着个包裹。马强心里感叹道:“招贤馆那么多朋友,现在事儿到临头了,一个个都胆小怕事,一点交情都不讲。只有智贤弟一个人来送我,可见知己朋友真是难得啊。可怜艾虎这小孩子天真烂漫,他也跟着来了,还背着个包袱,估计是我要换的衣服。要是我能回去,一定要好好疼他。这孩子还挺有心的。” 他哪里知道智化师徒俩另有打算呢。
北侠看到离府衙不远了,就和智化、艾虎停下了脚步。北侠说:“兄弟,你们师徒俩这是要去哪儿啊?这是要去闯荡江湖吗?” 智化一抱拳,说道:“我们要去松江府茉花村。那儿可有不少好汉呢。” 北侠说:“见到丁氏兄弟,一定要代我向他们问好。就说我北侠惦记着他们呢。” 智化说:“欧阳兄为什么不一起去呢?人多热闹呀。” 北侠摆摆手,说道:“我刚从那儿过来没多久,本来是想到杭州游玩一番的,谁知道遇到了这些事儿。现在既然把恶人抓住了,但是招贤馆还有些余党,我怕他们惹事儿。我就在这儿多待些日子,等案子结了,没事儿了,我还要在这儿好好游览一番,也不白费我跑这一趟。就跟那旅游似的,得玩个痛快。以后有机会再见吧,我先走了。” 智化也和他握手告别。艾虎又重新向北侠行礼告别,恋恋不舍的,差点都哭了,那模样可怜兮兮的。北侠就留在了杭州。
再说说招贤馆的那些贼人。他们听了好一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敢点上灯。他们互相看看,发现唯独智化不见了。又喊馆童艾虎,也不见了。他们就暗暗商量起来。有人出主意说:“要不我们去襄阳王赵爵那儿吧。那儿说不定有好日子过呢。” 又有人说:“去襄阳没有盘缠怎么办啊?这一路上可不好走。” 又有人说:“向郭氏嫂嫂借点钱吧。说不定她心软呢。” 又有人说:“她丈夫都被抓走了,还能借给我们钱让我们去别的地方吗?她又不傻。” 还有人出坏主意说:“依我看,我们这么这么办,抢他一笔。就跟那土匪似的,先捞一笔再说。” 大家一听,都很高兴,一个个立刻抖起威风,出了招贤馆,来到仪门,大喊一声:“我们是北侠带领的官差,马强陷害平民,为人刻薄,肯定不能长久。我们先来抢了他的家私,给大家出出气。” 说到 “抢” 字,他们一拥而入,那场面混乱得很。
这时候啊,郭氏多亏了丫环们给她松了绑,哭了好长时间,哭得眼睛都肿了,跟那桃子似的。刚刚回到帐子里休息。突然听到这话,吓得不敢出声,赶紧用被子蒙着头,浑身发抖,就跟那受惊的兔子似的。过了一会儿,听不到声音了,她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一看。哎呀,可惨了!箱子柜子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跟被打劫了似的。
她慢慢爬起来,因为床底下有两个丫环躲着,她把她们叫出来,三个人战战兢兢的,腿都软了。然后又把仆妇婆子找来。到了天亮,仔细查看,发现丢的全是金银、簪环、首饰、衣服,别的东西都没动。她赶紧把姚成叫进来。谁知道姚成半夜就逃出去在外面放风,看到没什么动静,等到天亮了才敢回来,又偷偷地溜进来。正好郭氏叫他,他就见到了郭氏。两个人商量着写了失单,还写明贼寇自称是北侠带领官差明火执仗地来抢东西。姚成立刻把失单报到县里去了。
郭氏心里想,丈夫这事儿凶多吉少,得赶紧告诉叔父马朝贤,商量个办法。于是她就仔细地写了一封信,把被抢的事儿和失单都封好,就让姚成连夜去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