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日时间,陆文台实力大增,坐拥二十多万兵马。
陆文台又惊又喜。
而三戒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担心,笑言:“将军放心,这些人都会忠心于你,我佛宗并不会插手将军军政大事。”
“多谢大师,佛宗若有需求,尽管直言。”
“阿弥陀佛。”
……
怀宁州牧府,宁宣已经回来十余日,政务都丢给郭奉孝处理,自己则沉浸于蔡昭姬、大乔和张柠的温柔乡中。
回来时多了一个貂蝉,几女也没多问,相处融洽。
这日,宁宣取出传国玉玺,细细研究。
“这莫非就是国运的力量?”
宁宣天眼之下,能感觉到传国玉玺内隐藏着一股庞大恐怖的力量,只是这股力量与皇朝的气运真龙有些相似,却又不是完全相同。
以紫薇真气强行催动,可以牵引出一小股能量。
轰隆——
这一小股力量看似不多,却让宁宣汗毛倒竖。
“可惜暂时还不能暴露。”
收回真气,宁宣微微摇头。
午间,宁宣陪几女用饭,忽的心血来潮,眉心红痕隐现,朝着蔡昭姬看去。
扑通扑通——
宁宣愣了一下,那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实在有些奇妙,尽管那小生命还未孕育完成,却也开始有了生命的韵律。
两世为人,第一次有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挥退下人,只留下三女和瑾儿,宁宣手一抬,传国玉玺落入掌心。
“此物暂时就给琰儿你收着了,万不可被人发觉,可用木盒封闭。
虽然平时神异不显,倒也可以滋养身子之用。”
大乔看着玉玺笑问:“夫君,这是何物?”
“一印玺而已。”
蔡昭姬小心收好,有木盒装着,还有宁宣真气封存,别人也发现不了。
午饭过后,宁宣在书房坐着,手中拿着太平经翻阅,只是心中始终有些起伏。
得了传国玉玺,他只是当时心喜,而知道自己有了子嗣,令他心神摇曳,起伏不定。
这是数千年以来深入人心的理念,华夏素来以传承为第一要素。
在这件事上,宁宣与寻常百姓没什么区别,通俗点说,那叫高兴的找不着北了。
一连几日,宁宣与蔡昭姬待在一起都小心翼翼,惹得佳人娇嗔不已。
张柠吃醋,缠着宁宣陪她逛街游玩才作罢。
“夫君,可是琰儿姐姐有喜了?”
大乔恬静的倚靠在宁宣怀中,轻声问了一句。
宁宣笑了笑:“莹儿七窍玲珑。”
说着,在大乔美眸上轻吻一下:“嗯,眼睛也好看。”
大乔莞尔:“夫君,妾身也想给夫君生个宝宝。”
“生,生十个,为夫养得起。”
大乔面色一囧,把头埋进宁宣怀里:“十个是不是太多了,妾身受不了,要不少生两…一个吧?”
宁宣爽朗大笑,调侃道:“莹儿若能给为夫生个七仙女,为夫就心满意足了。”
“夫君~”
……
时间就在修炼和享乐中度过,扬州上下犹如一台机器高速运转,实力日新月异。
这日,整天在府上歌舞为伴以驱赶烦恼的元公路迎来一使者。
“陆文台让你来,有何要事?”
元公路半醉在座椅上,眼睛半睁半闭。
“元将军,我家主公知道将军心有忧虑,特令在下前来解忧。”
“哦?说来听听?”
使者拱手一礼:“将军乃元氏嫡传,身份尊贵,却困顿于江峡一小城,反观宁宣出身卑微,竟能坐拥一州之地,岂不闻德不配位乎?”
元公路一下子酒醒了,坐直身子:“继续说!”
“试想当世英雄困顿泥沼,竖子小民却身居高位,我家主公焉能熟视无睹乎?
因而我家主公特命在下为使,愿与将军兴兵讨伐扬州。”
“嗯,他陆文台要是早有这般见识,本将军焉能为难他?
说吧,陆文台有何要求?”
“我家主公愿助将军成就大业,只希望能有一立身之地,与将军隔江共分天下。”
元公路恍然,嗤笑道:“倒是打的好算盘,扬州六郡,他陆文台要四郡之地。”
使者恭敬一礼:“将军莫急,待拿下扬州,我家主公愿意出兵助将军攻伐中原,听从将军调遣。”
元公路掏了掏耳朵:“空口白牙,有何凭据?”
“将军名门之后,我家主公敬畏有加,焉敢欺骗?”
元公路心动了,正要答应。
“咳咳—”
元公路看去,自己的谋士阎象正给自己使眼色。
当即话音一转:“使者舟车劳顿,请先去休息,事关重大,容本将军思量思量。”
“喏。”
使者退下,元公路便迫不及待的问阎象何意。
“主公,你忘了传国玉玺在陆文台手中?
咱们路上几次下手,皆无功而返,被其轻易化解,可见陆文台不可小觑。”
元公路恍然大悟:“是啊,要是助他得了扬州,又有传国玉玺,哪还会记得盟约。”
随后气怒:“陆文台小儿,早晚杀了你,来人,去把那使者给本将军砍了。”
“且慢!”
阎象阻止,看向元公路:“主公,何不将计就计?”
“请先生赐教。”
“陆文台不是说愿助将军攻伐中原吗,那就让他先助主公攻下豫州,届时再攻扬州不迟。
至于攻下扬州后给不给他,还不是主公您说了算?”
“嗯,先生之言甚得我心,那就如此吧。”
“主公英明。”
……
“元公路让我先助他攻豫州?”
“主公,元公路此人反复无常,与他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依末将看,不如拿下徐州,足以作为我等安身立命之地。”
陆文台抬手:“不,既然他要攻豫州,我们就助他一臂之力,不过不出兵马,只约为联盟。
他去攻豫州,我们攻徐州,若谁力有未逮,便向对方求助…”
“主公英明,豫州与京畿相接,战事一起,董巢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等元公路损兵折将,说不得主公连豫州都能收入囊中。”
“哈哈哈哈。”
众将大笑。
“是极是极,听闻元本初因为当初董巢袭杀黄子琰之事心惊胆战,会盟一结束,就放弃汝南,直奔冀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