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狱十九层
钢管落手,孟楠平静的看着四周。
突然一道影子划开了草丛,从草丛里飞扑而出,冲向了孟楠。
孟楠脚步一错,躲开了身影的扑击,然后手中的钢管瞬间落下,狠狠的砸在了身影上。
“吼!”身影吃痛落地,连连后退,警惕的看着孟楠。
这道身影正是一只母狮子,它呲着牙,在地上看着孟楠,口中发出阵阵低吼。
孟楠挥动了一下手臂,握着钢棍指向了母狮子,同时目光瞥向一旁的草丛。
这附近的狮子并不是只有这一只。
母狮子没有再发动攻击,其余的狮子也同样继续隐藏。
它们隐隐感觉到,孟楠似乎并不是他们的猎物,如果继续攻击很有可能会造成两败俱伤的下场。
僵持了片刻,狮群一点点向后退去,离开了这里。
孟楠也松了一口气,握着手中的钢棍继续向着城市中走去。
很快,孟楠找到了一家枪械店,推开了早已破旧不堪的大门,孟楠走到了店内。
商店里的武器早已经被洗劫一空,孟楠只找到了一把老式手枪。
不过这样的武器也已经足够了,最少面对寻暗者之时并不是毫无招架之力。
接着,趁着天空还亮着,孟楠一点点在城市中搜索起来,试图寻找到有关昊月和萌隆隆的线索、以及如何活过这场恐怖片的线索。
不过找了许久,尽管孟楠在房间中找到了不少武器,但是仍旧没有找到另外的线索。
同时,随着寻找,孟楠惊讶的发现,城市里的破坏程度远比他想象的轻。
很多房屋仍旧保持着原有的样子,房门甚至都没有遭到破坏。
而那些被破坏的地方,孟楠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后发现,似乎是被用枪械或者动物破坏的。
从这里更可以看出寻暗者是具有智慧的,他们并没有肆无忌惮的损毁这个城市。
看了看天色,此刻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孟楠思考了一下,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躲避一下。
很快,孟楠找到了一间房
间,将武器上膛,然后警惕的看着窗外。
透过窗户,孟楠可以看到,随着天色一点点昏暗下来,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无论是威猛的狮子,还是灵活的麋鹿,它们都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匍匐在地上休息。
随后,一道道影子从一栋栋高楼大厦中跑了出来,他们的速度极快,自由的奔跑在夜幕当中。
掏出了夜视仪,根据电影里电影里的情况来看,这些寻暗者的基础体温非常之高,所以在夜视仪中他们就犹如萤火虫一般。
孟楠一边估测着寻暗者的数量,一边分析者寻暗者的极限,以及寻找他们的聚集地。
突然,孟楠眉头一皱,他隐约听见了这栋大楼的上方似乎有声音传来。
微微思索,孟楠将武器收好,然后小心的隐藏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一名寻暗者从上面爬了下来。
他轻轻推开了紧闭的窗户,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了房间之中。
孟楠静静的观察着这名寻暗者,他的样子与电影中一般无二,光秃秃的皮肤上没有一丝毛发,身上穿着破旧的衣物。
不过孟楠惊讶的发现,这名寻暗者身上的衣服竟然打着补丁。
如果说这不是寻暗者所穿的衣服原本就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了寻暗者中已经有了具有缝补能力。
这代表着寻暗者的智慧更高了!
孟楠将手中的枪放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突然,寻暗者的脑袋猛然转向孟楠,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孟楠的眉头一皱,寻暗者的听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么?
握紧了匕首,孟楠的双膝微微屈曲,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终于寻暗者找到了孟楠的位置,孟楠手臂用力,就要扑出。
可下一刻,孟楠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寻暗者竟然没有一丝攻击的意思,反而退后了两步。
寻暗者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孟楠,然后直接转身,再次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孟楠甚至从
他的背影中看到了一丝慌张。
不过孟楠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带着夜视仪,快速的来到窗户边,警惕的观察着窗外的景象。
如果寻暗者们有一丝的不对,那么他便会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那名寻暗者似乎真的只是因为看到孟楠而单纯的离开,转头他就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中,并没有去通知他的同伴。
而接下来,别的寻暗者也没有再来这个房间。
同时,孟楠发现寻暗者偶尔会进入到狮子的领地,但是进去后无论是寻暗者还是狮子都没有互相攻击。
寻暗者会快速的从狮群中通过,尽可能的不打扰狮子的生活。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孟楠将窗帘拉下,躲进了内部的房间中,将武器摆好,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明天还需要继续探查整个城市的情况,现在他需要哦休息。
很快,天亮了,寻暗者们全都躲回到暗无天日的地下,整个城市再次变得空荡荡的。
孟楠警惕的行走在大街上,一栋楼、一栋楼的搜索起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每一天孟楠都是在搜寻、失望中度过。
很快,孟楠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他用钢铁加固了庇护所的墙壁与大门,并将玻璃换成了三层防弹玻璃。
事实上,这间庇护所就位于整个城市最高的建筑上,站在窗户前孟楠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孟楠有一个房间专门装着各种各样的武器,这都是孟楠一点点收集来的。
可是这么多武器却没有任何作用,孟楠除了用来猎杀一些野兽,进而获取食物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与寻暗者就仿佛太阳与月亮,一个白天出没、一个夜晚出行,彼此互不干扰、互不侵犯,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
很快,孟楠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甚至就连记录都懒得记录了,一面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正”字,早就已经刻的没有地方可以再下笔了。
到底是五年?十年?十五年?还是二十年?
时间变得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