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叶心底闪过一丝不安,却还是问道:
“不知,喻小姐还有何指教?”
喻淑言嘴角浮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讽刺笑意:
“二位难道现在,倒是不担心两位小姐的安危了吗!”
周果叶皱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众人,也都看着她,显然都好奇。
都已经脱离嫌疑,这又是要搞什么?
喻淑言挑眉:
“若是我说,我有办法,可以找到两位小姐呢!”
周果叶和王紫年不自觉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慌乱。
喻淑言冷笑:
“怎的,刚刚二位不是还十分担心妹妹,甚至为了妹妹,还搬来了驸马爷吗。怎的这会儿,见我有法子找到尔妹,倒是丝毫没有惊喜,倒是似乎显得~慌乱呢!”
她意味深长的话,瞬间让秦老几人,皱眉看向了二人。
“你休要血口喷人,真是一派胡言,我们自然是担心妹妹的。你难道想说,我们会拿自己亲妹妹,来陷害你吗!”
王紫年蓦地吼出声,声音显得尖锐又急促。
周果叶暗骂,这个王紫年真是个猪队友。这么着急干嘛,岂不是显得心虚吗!
心里骂着王紫年,脸上却是一副激动的表情,看向喻淑言:
“喻小姐,我们正是因为,太担心妹妹,刚刚蓦地听到你的话,才会激动又忐忑,失态了。还请喻小姐见谅。不过,你真有办法找到她们吗?若喻小姐真有办法可以找到她们,我周王两家,定厚礼感谢。”
王紫年也意识到了失态,忙不迭点头:
“周兄说得对,你若是真能找到我妹妹,我王家定感恩戴德。”
心底却是腹诽:
人是丢在相府的,他不相信,这个喻淑言能够,或者说,她敢~和相府对着干。
周果叶显然也是这个想法,神色淡然了下来,眼神带着讽刺地与喻淑言对视。
喻淑言却是懒得看他,而是看向了,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崔荣兴:
“崔大人,您乃陵金府尹,此事,还是要您做个见证。找到了周王两位小姐,也好正正当当地,还我一个清白。”
看着宫北歌等人,都看向了他,崔荣兴的脸,比哭还难看。
他都已经那么降低存在感,不想被宫北歌注意到,可还是没跑掉啊。
心底哀嚎,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这是自然,能找到两位小姐,那真真是好事。”
心底却是接着期待:
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喻淑言见他答应,又看向秦老几人,恭敬行礼:
“各位耆老,不知可否留下,一起做个见证。”
秦老几人相视几眼,均是微微点头。
秦老淡淡一笑:
“可!”
喻淑言又是一礼:
“感谢各位耆老了。”
宫北歌皱眉,眼里毫不掩饰不喜地盯着喻淑言,冷笑:
“喻淑言,不要装神弄鬼的。你若是能找到她们,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找不到,那么,我会以,因你想要欺世盗名,而延误了救人之罪,狠狠罚你!到时候,你这好不容易到手的牌坊,能不能保住,可都是个未知数了!”
心底更是冷意涔涔:
本想着这次就放过你,倒是没想到,你自己找死,还给我递把刀,那我就不客气了!
喻淑言自是知道她的盘算,神色却没有丝毫害怕,愈发淡然:
“公主殿下放心,我既然说有办法,自是有办法。不过,不知我若是找到了她们的踪迹,公主殿下是否能够,为了你的闺中密友,而不顾一切地追踪到底呢?”
宫北歌皱眉,一时间不知,她这是何意。心底升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异样感。
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不要答应她。
喻淑言眼底毫不掩饰讽刺:
“怎么,公主殿下不是说,她们是你闺中密友吗。怎的此时,倒是犹豫了?难道,密友是假吗?”
宫北歌一向是权势滔天、说一不二的。
此时,居然被喻淑言这么一个,卑贱商户之女挑衅,哪里还忍得下来,声音里都带着咬牙的阴狠:
“喻淑言,你最好祈祷,你能找到她们两人。否则,就凭你这挑衅皇家、胡言欺瞒公主的罪,任何人也休想保你!”
“北歌,这是做什么呢。喻娘子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倒是在这里先把人吓唬上了,没得显得小家子气,掉了咱们皇室的颜面呢。”
刚刚因着没有强保喻淑言,怕她不尽心医治她儿子,心底已然有点后悔。此时,见喻淑言那么笃定可以找到人,她自是乐意帮她一把,笑着已打趣方式出声,
“喻娘子,不知,本宫是否也可,为你做个见证呢!”
喻淑言自然不会,博了她的好意,笑着屈膝一礼:
“公主殿下若是能留下,自是求之不得!”
宫秋颜是她的长辈,又是开玩笑的口气说话,宫北歌虽然气极了,秦老他们在,她也不好发作。
压着满腔的怒意,只能愈发阴狠地,盯着喻淑言:
“还在等什么呢!赶紧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周王两家的小姐。”
喻淑言对于她的阴狠,丝毫不在意:
宫北歌,本还在想,一会儿得由谁来做马前卒。
既然你送上门来,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