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其曰为了爱情而私奔,不负责任想要逃避现实,这一切都和阿九有什么关系呢?
黑人问号脸!
阿九跟她们一起生活,总要有个法吧。
她百思不得其解,阿九为什么会在这里躺在床上睡觉,她想睡啊!
睡不着怎么办?
她怕一闭眼就梦到悲惨无比的死亡或者其他,至于原身的心愿,她还没有半点头绪,头秃啊!
加上野果子吃的多,就容易拉肚子。
卫生间中方便,阿九意外发现隔音的效果不好,还能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罪过啊!”
是她上厕所隔壁的声音传到她耳中的,为了听地更仔细,特意找了枕头侧着耳朵听。
所以就有了这样搞笑一幕。
房间两人刚亲热完,俗话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抽着烟就开始聊着闲话。
“我们的钱快花完了,要不然先送她回去,等半个月以后再送回来,你觉得如何?”
女人格格道,她对阿九有些同情,年纪什么都不知道,正如她走错过的路,若人生可以重现选择,她不会选择这一条偏执的路,尤其大家都是女的,她也曾像阿九这样貌美。
“呵。”强子吐了一口烟圈,烟雾笼罩两人看不真切,格格有些紧张。
就听到他,“馊主意,回去了,还怎么回来?你再给我抓一个回来吗?”
又不是挖白菜,哪有那么容易,格格有些害怕惹到强子被他打,她解释道:“我……”结巴地不出来话。
强子猛地瞪了她一眼,给她一个眼神自我体会。
“她还那么可爱,我们真的要将她卖掉吗?”格格有些愧疚,面对阿九那双纯纯的大眼,她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啊,格格,我可以不卖掉她,你觉得交给地下黑医生怎么样,听卖器官也很挣钱啊。”
人贩中为了省钱,有的孩子是骗来的,有的孩子是哄来的,还有的孩子是抢来的,而阿九是他们得来最容易的一个,她是自己上门要找妈妈的!
强子随意不忘往格格身上看了一眼,“还有第三种办法,你想听吗?”
打量的目光扫在格格身上。
“别这样看我。”格格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她们都不是好人。
是人贩子,强子的意思是用她换阿九,她这把年纪能做的只有皮肉生意,她肯定不愿意,坚定摇摇头。
“我错了,强哥,你当我没。”
“这样才对。”强子满意地摸了格格的下巴,“肉包子打狗,哪里还有回去的可能性,你要知道,是她愿意跟我们过来,从逃亡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不可能再回头。”
格格担心问道,“万一她想起什么怎么办?”
强子摇摇头,“可不能,她这么娇气,又那么傻,吃了那么多药,连脑子都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不是夫妻,还能猜测到你我的心思?还是你想要告诉她被卖的现实?”
阿九:“……”她已经知道了!
她却没有逃跑的能力,因为她太,不可能向前几次任务离家出走,没钱又受伤,还住在这个店中,她除寥死,还能找老板相救!
阿九上完厕所,就悄悄地打开门,脚步轻巧地朝着老板的位置走出,看到老板,刚想要打声招呼,眼睁睁看到强子给老板分钱。
他们有有笑,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老板还亲自给强子低腰送火。
阿九嘴中的话藏匿在胸口,她悄咪咪地藏匿在一个花瓶后面,看着她们交易,手不自然的蜷紧。
她没招了。
笑眯眯的老板,人贩子的强子,两人分钱,阿九的脑海中迅速有了一副不美好的画面,得出的结果是:这家是黑店!
她找老板求助没用,自找死路,所以她要想第二条生路,电话求救。
不知道在花瓶后面藏了多久,阿九都睡了过去,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在自己的床上。
她紧张兮兮的摸摸她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器官都在。”
敲门声再猛烈地响着,阿九打开门,“老板早上好。”
老板原本怒气腾腾的脸,对着阿九这张具有杀伤性的福娃娃,别过脸凶道,“别被我发现你偷懒,下来干活,先从打扫前厅开始。”
“好的,我换一身衣服马上来。”阿九甜甜的着,一关上门,她整个人就哭了下来,像一个囧字。
等她到了位置,才发现她工作一点都不轻松,老板为了让她打扫的彻底,特意贴心给她安排了一个本子。
记录着要工作一的任务,光是一眼,阿九就晓得这个老板坏的很。
别看这个店,许久没有做打扫,老板为了省钱,将所有台面上,以及他能想到的都写了出来,而阿九不得不一一去实校
阿九擦了一个桌子,蹑手蹑脚地朝着外面倒脏水,不怪她浪费实在是灰太厚。
哗啦一声,她听到了老板的尖叫声,她一回头就看到,她泼的脏水泼到了一个轮椅少年身上!
啊,少年还穿着白衬衫,还是个残疾人,她错了,道歉地鞠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板走了过来,一巴掌朝着阿九这边打,阿九躲避过了,老板生气道,“青,你居然敢躲,我看你是中午不想吃饭了。”
“没有不想吃饭,我干了那么多工作,我想吃肉。”阿九老实耿直道,她为她犯的错买单,“老板,你不要因为我一时失误,为了客户解气打我,我还是个孩子,打孩子是不对的。”
狐狸一族对幼爱护,从来不打,她们是决斗!
成为人,自然要比狐狸做的更好,所以她单纯的以为老板不会怪罪她,没有想到老板丧心病狂地又想要打她第二下子!
阿九的火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别看她,她拿着手中的盆子冲老板的手上砸去,威胁道,“我这是自保,你再这样,我就让客户报警了。”
“别以为我年纪好欺负!”
“你去啊,你真是有本事,你难道没发现他长得像我吗?他就是我儿子,怎么可能会给你报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板轻飘飘地着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