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她
作者:南溪不喜   和高岭之花共梦后,他竟然?最新章节     
    温织第一次梦见商鹤行时,惴惴不安且惊慌。
    第二次梦见他后,她的惊慌都转变成了欢愉,但梦醒后怅然失落让她内心格外复杂。
    这是第三次的梦……
    温织清楚看到了商鹤行的脸。
    并意识到这是她用虚幻梦境构造出来的商鹤行,是完全脱离现实的存在。
    温织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动作慢慢的,带着几分试探。
    商鹤行没避开她的手,由她随意触碰,深邃幽黑的双眸紧锁在她身上,良久才问她:“喜欢吗?”
    他脸上还有水珠,沾了一些在温织指尖上,她慢慢收回手,将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就只是这么一下,商鹤行幽黑的眸光似着了火。
    而她却泼来冷水,回了他一句:“不喜欢。”
    商鹤行一抻手将她拉入怀里禁锢,提醒她:“是你刚才说别遮,就这样,我以为你喜欢。”
    他浑身湿透,她亦是。
    而且她身上穿着背心式平角泳衣,姣好的曲线展露无疑,此刻严丝合缝贴着他,经不起一点擦枪走火。
    温织也知道自己这样太危险,不敢挣扎,只细声嘟哝:“不让你遮,不代表我喜欢,也就那样吧。”
    话音落下。
    他抬手攫住她下颌往上抬,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一字一顿复述她刚才说过的话:“也-就-那-样?”
    温织从他炙热的眸中看到了危险信号。
    前两次梦中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的强势与凶悍让她无处可逃,她脸颊泛着热,呼吸急促了几分。
    温织试图挣开他的手,但都是徒劳。他的力气太大,手劲使出的力道很重,是男人最原始的力量,强劲、凶猛、威悍。
    她知道倔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小脸一皱,细声细气对他说:“哥哥,疼……”
    商鹤行吃她这套,松了手:“是你太娇气。”
    “男人的力量能跟女人的力量比吗?你就是欺负我。”她得了自由,还不忘控诉他两句,然后转身走开。
    商鹤行深谙眸光停留在温织背影上。
    她身材比例足够好,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那双腿更是格外匀称笔直,除了被泳衣包裹住的肌肤,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都白的发光。
    “你可以教我游泳吗?”
    前方,温织回过头,目光殷切的看向商鹤行。
    商鹤行还是将毛巾搭在了身上,提步朝她走过去:“我不是教练。”
    温织说:“但你水性很好。”
    商鹤行却问:“只是水性好就可以当你的教练,把命交到我手里,你就不怕么?”
    温织摇摇头:“不怕。”
    商鹤行侧目:“当真不怕?”
    温织不带一丝犹豫:“有你在,就不怕。”
    商鹤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饱含的意味,温织隐约看懂了,她潋滟一笑:“……表叔,我觉得你可以教会我的。”
    商鹤行眯了眯狭长的眼眸:“你叫我什么?”
    温织学他眯眼,只不过她学出来看着就很可爱:“表叔啊~~你不知道吗?我们是亲戚!”
    这是梦里。
    在梦里的温织有自己的自主意识,知道在梦里发生什么都跟现实没关系,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只存在于梦里。
    简而言之,就算她调戏商鹤行也可以。
    这时,商鹤行将搭在身上的毛巾取下展开,然后罩在温织头上:“哪门子亲戚?”
    温织眼前一片黑,她抻手将罩在头上的毛巾剥开,对他言笑:“我都喊你表叔了,你说是哪门子亲戚?”
    接着,她又连着喊了两声:“表叔~表叔~~你教我游泳好吗?”
    那尾音潺潺的,怕是再喊几声,能漾起浪花来。
    商鹤行听得心痒痒,看她的眼神十分耐人寻味。他动作自然的给她擦拭头发:“心还真是大,刚才差点溺水的惊吓,竟转眼就忘了。”
    温织扬起明媚的小脸:“逆境展示奇才。”
    商鹤行说她:“道理多。”
    温织反驳:“你就说我的道理对不对吧。”
    “对。”商鹤行嘴角噙了笑意,看她的眼神温柔中还掺杂了几分宠溺:“你说的都对。”
    擦着擦着,他动作慢下来,直到停下。
    两人距离极近,她浅浅的呼吸抚过他胸膛,是撩人的心痒,而她不自知。
    他低声唤她名字:“温织。”
    温织与他对视着,眸中似凝了星粲,亮晶晶的,红唇翕合娇艳,诱人采撷。
    他垂视的目光停留在她唇上,喉结微咽,俯身靠近。
    温织仰着脖颈后移,明知故意问:“你要干嘛?”
    商鹤行眸色浓稠,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要做什么,直接抬起手绕过她耳后,掌心托住她后脑勺,继而压低头去吻她。
    温织惊慌失措用手挡着,他看起来很清醒,却又像失了控,神魂颠倒诱哄她:“拿开。”
    温织正要说不。
    这时毛巾掉落在地上,一部分盖住了温织的脚尖,在下一秒她后退的时候,脚也踩在了毛巾上,商鹤行剥开她的手,扣住她后脖颈,狠狠吻了下来。
    脚下的毛巾被踩的一团糟。
    温织湿漉漉的头发被散开,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上的毛巾上。
    这毛巾大概是不能用了。
    好半晌过去,商鹤行才松开温织,顺便提醒她:“站稳。”
    温织说:“站不稳了。”
    他说:“扶着我。”
    温织直接栽他怀里,晕乎了好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她被亲红的唇瓣弯了弯,突然觉得做这样的梦也不错。
    在梦里她可以撕下商鹤行高岭之花的面具,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的每一面都是她在梦里幻想出来的,即使她很不想承认前两次的梦境也是她的幻想。
    “下次得经过我的允许。”她倚在他怀里立规矩。
    商鹤行没回她,手臂自然地环在她腰上。
    “听见了吗?”
    “没听见就让你消失。”
    她叨叨的话多了起来。
    商鹤行掐下她的腰:“行了。”
    掐腰虽然不疼,但痒痒的,温织缩了缩,对他说:“还以为你没听见。”
    话落,温织从他怀里扬起脸,再次提道:“你教我游泳。”
    商鹤行不表态。
    温织从他怀里退出来:“你不愿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