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本是天干物燥,小心造人的时间,但是郑家三口,开始了自己各自的忙碌。
明天就要搬回家的郑朝阳格外珍惜警局的宿舍,背着手看着上面的木板,想着今天的种种,思考着郑朝山的真实身份,无法入眠。
当然这和旁边有林启明顶替夜班,从而早早入睡的郝平川,发出八级呼噜地震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没有!
郑朝山则是顾不得身上的定制西装,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室的台阶上,手电筒的照耀下,地上是一个明晃晃的脚印。
他不知道弟弟是不是看到了密室的全貌,还是刚走到了台阶一半,被自己回来的声音打断了,
从脚印上看,似乎是只走了一半,但也许是郑朝阳欲盖弥彰,智力高超的凤凰也有些吃不准了。
而说着加夜班的尚春芝这是偷摸的来到火神庙,和卫夫人幽会,面对突然袭来的姨妈,她也有点慌乱不堪。
不过明天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不敢面对而推迟到了,人们能做的只有勇敢面对。
“哎呦,啦啦,不错啊,最近蛮用功的嘛!坚持下去,清华指日可待。”
熬夜修仙完的林启明出去解决了午饭,回来就看了齐啦啦趴在桌子摇头晃脑的看着书,就是表情有些痛苦。
“清华,这是什么冷门学校,没听说过什么人上啊,有咱们警局的办得培训班好吗?
哦,是不是清华池的澡堂培训班?”
抬起头的齐啦啦表情有点疑惑,十分不解的问道。
很好,澡堂培训清华班,齐啦啦,你是懂幽默的,能把清华黑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你也是头一份了。
“哈哈哈~林大哥,逗你的,四九城里谁不知道清华,那我我这种泥腿子上的地方吗?
估计也就林大哥你这种天才才能进去吧,我现在想到是怎么把警校的培训混过去,好难啊!”
“咳咳,说什么大实话,以后要低调,不过你还真别说,要不我去清华或者北大混个学历,
本科虽然学位不少,但是感觉研究生更能唬人啊,干脆连博士也读了吧!”
“林大哥,林大哥!”
“卧槽,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回神的林启明看着凑到脸前的猥琐大脸,直接后翻两圈半,远离开来。
“呵呵,林大哥,你帮帮忙吧,我这考试感觉真的过不去啊!”
“不对啊,你虽然基础不好,可也算努力,考个六十分应该没问题啊!难道......”
“别提了!”似乎是察觉到林启明的眼神中在质疑,齐啦啦一整个哭天抹泪。
“别说六十分了,就算是八十我都能考到,可是前两天我们这批的考核官换成郝组长,他就盯着我,毕业考试不到九十他就不让我毕业。
你看他不是为难人吗?我又不是你,怎么考到就是分!
而且平时但凡有技能学习,什么擒敌拳、捕俘拳、军体拳;他全拿我练手,林大哥,救救孩子吧!”
小同志虽然你夸林叔天才,林叔很高兴;但是你说林叔只能考90分,那林叔就很生气了,这不是污蔑吗?
“咳咳,啦啦,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叮铃铃。”
“有电话了,啦啦,好好学习,我去接个电话,有事回头再说。”
“唉,不是,林大哥,不带这样玩的啊!救救我啊。”
林启明脚步越走越快,把绝望的齐啦啦抛到了身后,小鸡仔一样的体型,多操练操练没有坏处!
“白玲,怎么回事,谁给老郑打电话?”看着挂掉郑朝阳办公室电话的白玲,林启明开口问道。
“是秦招娣姨妈的电话,因为火车改站,她害怕秦招娣找不到她,同时秦玉河留下交代,出现这种问题就给郑朝阳打电话,这不电话打到这了。
我这准备去接一下,你来帮忙开车!”
“啊,我这刚值了夜班,吃了早餐,我就想回去睡觉,要不你找老郝。”
“帮帮忙嘛~φ(>w<*),咱们接着人,刚好回你家,顺路啊!”
看着撒娇都是硬撒的白玲,林启明叹了口气,“白姐,你就别拿我当试验品了,你这撒娇技术太次了,
别说我老婆了,你连我妹妹都比不上。
我还是喜欢你原来桀骜不驯的样子。”
“滚蛋,快去开车!”白玲一拍桌子,大怒!
“得嘞,这就去。”
......
一手拿着皮箱,一手端着脸盆,郑朝阳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家里的大门。
“哥!”
正在水池里洗菜的郑朝山扭头看过去,“想通了,还是家里舒服吧。”
“主要是为了摆脱老郝。”
“行了,西厢房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去吧。”
“得嘞。”
再度回到自己小时候的房间,郑朝山下意识的反应确实扫视房子,看看有没有安照窃听器材。
这一反应,让郑朝阳久久的陷入沉默。
收拾好东西,在出来的时候,发现郑朝山已经穿着围裙,开始切菜。
倚在门口的郑朝阳,看着比自己大八岁的精英哥哥,拿起手术刀,工具刀那是胸有成竹,但是拿着菜刀,怎么看是怎么笨拙。
难道是太大了,一只手不好掌握?
“我还没见过您这副打扮。”
“那怎么办,让你做,你也不给我做,只能我给你做,谁让我是你哥呢?”
郑朝阳一笑,“嫂子什么时候回来?”
“嫂子去火车站接她姨妈去了。”
“嗯。”郑朝阳嗯了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
“哎,您把这鱼收拾了吧。”
郑朝山直起腰,指了指水盆里的大鲤鱼。
“这我那会啊!”郑朝阳摇头拒绝,让我吃可以,做不行!
“您这一拿枪的,还不敢收拾鱼呀!”
“您还拿手术刀的人呢,手术刀和菜刀不一样吗?”
“哼哼!”郑朝山无奈的笑笑,“行,在这等着我呢。”
知道考不上弟弟的郑朝山,伸手抓起了鱼,然后拿刀一阵比划,最终无奈的又放了进去。
郑朝阳在旁边搂着大牙,脸上满是傻笑。
“朝阳,我见你嫂子收拾鱼的时候,先把它拍晕了;然后去鳞,开膛;然后在拿酒把它给腌上。
对了,你去地下室,把我存那些洋酒拿一瓶上来,去去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