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仅仅是三楼而已,这要是换做平时,仅靠我强大的核心力量和牢固的排水渠,不用三分钟我就能爬上去。
可是今天,在我状态极其不好的今天,我手脚口,三样并用,整整爬了十分钟我才来到我想要去的那个窗口。
再一次紧了紧牙关中的衣服,我本想一拳打碎玻璃,但是我并没有,我可不想打草惊蛇。
用手轻轻推了推,还好窗户没有锁。
我用我最轻的力气,缓缓地推开了窗户。
来不及看清屋内景象,我脚下一蹬,扒住窗台一个翻身我便跳了进去。
寝室中的一切,那在一刻尽收眼底。
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在看到寝室内景象的时候,我傻了!
我心心念念的,一击必杀的那个学生会傻逼主席,此时正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的看着她的电脑。
“娄野?”我震惊开口。
娄野看着屋内突然多出来的我,满脸的惊恐之色,甚至连忙站起身退后了好几步。
娄野体育系跆拳道专业的最美系花。
她的美,并不是因为她碾压众人的外表,而是她凹凸有致,线条完美的身材。
我这样形容,并不是说娄野颜值很差,而是对比她的颜值,她的身材绝对要更胜一筹。
你可知道,一个女孩能够拥有棱角分明的马甲线,蜜桃臀,那得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娄野,内心的第一反应是,我可能进错了房间。
但是当我环顾四周,发现在寝室其他床上那几台崭新的无人机时。
我确定了,我没有来错房间,我要找的正主,就是面前这个体育系的系花娄野。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换做任何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结果对方的性命。
但是娄野我却下不去手,因为她,是我刚上大学时,追求的第一目标。
娄野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看我手持尖刀,她的表情开始从震惊,逐渐变得阴冷。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男人都是一群种狗”娄野咆哮着。
听着娄野的怒吼,我的脑袋又是一阵晕眩袭来。
我狠狠的拍了拍脑袋,但是混乱的脑子依然得不到缓解。
随手撕开身上的体恤,我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挥起手中匕首在自己胸前又划了一刀。
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使我模糊的视线再一次恢复如初。
将我的表现看在眼中,娄野惊恐万分,尤其是看到我肩膀上的咬痕后,她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被咬了,为了杀我,你居然坚持到了现在?难道我就这么该死?”娄野伸手在床边抄起了她之前用过的钢针。
我身体晃悠了一下“对,我被咬了,这都拜你所赐,你也知道怕?今天死在你计划下的人何止百数?你问过他们么”。
“他们都该死,靠着我制定得秩序,他们满可以一直活下去,可是他们却选择反抗,与其这样那不如痛痛快快的去死,把有用的物资留给有用的人”娄野双手握着钢针指着我。
看着那个曾经深爱的人,在我面前噤若寒蝉,我突然好似释怀了。
将手中的匕首丢在了地上,我靠着床铺点了一根烟。
深吸了一口之后,转头看向娄野“你活着,很多人会死,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去死吧”。
说完我身体一晃便扑了过去。
娄野也是跆拳道的高手,但是在我们无限制格斗人的眼中,那就是花拳绣腿。
硬生生扛着钢针刺穿我的肩膀,我把娄野狠狠的抱摔在了地上。
那不是格斗擂台,那是结结实实的水泥地,仅仅一个抱摔之后,娄野便蜷缩着身体,紧闭着双目,痛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胡乱的在周围寻找着捆绑用的东西。
不等娄野缓过劲来,我便将娄野绑住了手脚,扔在了凳子上。
做完这一切,我浑身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为了保持清醒,我又点了一根烟塞进嘴中。
“娄野,我下不去手杀你,那就等尸变吧,我带你走”我苦涩的一笑,然后抓住贯穿我肩膀的钢针尾巴,一咬牙直接将其拽了出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深情,你也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蛋”娄野挣扎着,对我破口大骂。
我薄情寡义?这个评价我可不认同,当时我追娄野的时候,那真是全心全意,寝室哥几个可以为我作证,是她从来没给过我回应,这才让我半年之后,接受了刘娇。
可是现在的我,真的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废话,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我不知道到底哪根烟,是我的最后一根烟。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只能说当年我对你的感情,我问心无愧”。
听到我的话,娄野却笑了,讥讽的笑着“你问心无愧?你就是一个渣男,彻头彻尾的渣男”。
说我什么都行,但是说我是渣男不行,我特么是专一的,相当专一的。
“是你当年一直对我爱搭不理,你说我是渣男?”我不服的说道。
闻言,娄野的情绪更加激动“我爱搭不理?刑天我告诉你,别再为自己找借口,你就是一条狗,一条是个女人就能牵走的哈巴狗”。
“我去尼玛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猛的站起身来,看向娄野骂着。
“你有脸骂我?特么的世界末日,你却被困在男寝里,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个人人可欺的贱货”。
我的话音刚落,娄野的神情极尽绝望,看着我的眼神,狠厉之感,浓之又浓。
“你现在我眼里,连种狗都不配,你就是一坨屎”。
看着娄野的眼神,我的一颗心狠狠的抽搐着。
但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告诉我,我现在软下来,我就输了。
“好好好,我是屎是吧?那我就是屎,而且是一个马上就要变成丧尸的屎”。
说着,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走过去一把拽起娄野,拖着她不停挣扎的身体来到了窗边。